看着沈氏委屈的模样,傻柱心都快化了,心里满是心疼和内疚。
连忙抱住沈氏,温声安慰。
“媳妇,我没打架,是我打别人!不信你看,我身上哪有一点伤啊?”
沈氏停止哭泣,把傻柱身上看了个遍。
“那也不行!万一你把人打坏了怎么办?打人不用坐牢啊?”
沈氏嘟囔着嘴,闷闷不乐。
傻柱连忙给沈氏擦眼泪。
“没事的,媳妇,我有分寸,而且我知道我打的是谁吗?”
“谁?”沈氏疑惑道。
傻柱得意洋洋地说道。
“我们隔壁刘家的老大刘光天!”
“就是坐牢哪个?他出来了?”
“可不嘛,算算日子两年也差不多到了!”
“你打他干嘛?”
“媳妇,你放心吧,我打他肯定是有依据的,那小子看上李丰对象了,非要缠着人家,刚刚公安局的石头让我帮忙看着那孙子,只要没打残打死,他给我兜底,你说,他都这样说了,我还能不帮忙吗?再说了,以前李丰也没少帮我!就说轧钢厂贪污那次,要不是他出手,你爷们我现在说不定都快投胎了呢!”傻柱解释道。
沈氏面色微微好转,却仍然心有余悸。
愤然揪住傻柱耳朵。
“就算你要报恩,也不能随意打人,万一打出个好歹来,人家石头还会帮你兜底吗?”
傻柱低下头,小声嘟囔了一句。
“这不是还有李丰吗?”
沈氏眼睛一瞪,手上的力道又大了几分。
“你说什么?”
“痛痛痛!媳妇,我错了!”
…………
“你以后不许这样了,你要是出了事,我们娘俩怎么办?你还想不想当爹了?”沈氏担忧地说道。
傻柱心里一软,他也知道这事是他冲动了。
“媳妇,我保证,以后肯定不会了,以后那孙子再不老实,我就请他吃又香又脆的大嘴巴子,这个打不坏人。”
噗呲!沈氏莞尔一笑。
“你就臭贫吧!”
傻柱嘿嘿一笑,乘势转移话题。
“媳妇,快吃饭吧,不然一会就凉了!”
…………
四九城卫戍司令部内。
刘云斌静静蹲守在电报室内,独自面对着跳动的电报机,他的手指微微颤抖,心里满是期待与不安。
这个卫戍军区内的小房间,通常是安静而又枯燥的。
但今夜,却似乎承载着刘云斌全部的希望。
电报室的门忽然被轻轻地推开,一个低沉的声音打破了沉寂。
“云斌,还在等电报吗?”
来人正是孙政委。
此时也是满脸的愁容。
这两天各种各样的事情也让他忙得焦头烂额的。
“嗯。”
刘云斌简单地回应,眼睛依旧注视着电报机。
孙政委走近几步,叹了口气。
“云斌,就算没找到药也没事的,你已经尽力了,现在我们两国的关系这么僵,求不到药也正常。”
但刘云斌仿佛未闻,他的全部心思都集中在跳动的电报机上。
不仅是因为电报对面是他日思夜想的爱人。
也因为他想治好李丰和老楚的病。
因为在他心里,这都是他工作失误造成的。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莫斯科。
一座豪华别墅内。
“爸,我们真的不管云斌吗?他现在处境这么艰难。”
一个金发碧眼的女子,语气急切地说着。
她的眼神里却满是焦虑和苦恼。
坐在宽大沙发上的老者,脸上刻满了岁月的沟壑,他缓缓地摇了摇头。
“玛拉,你不懂。刘的情况太复杂,他的家族正处于政治斗争的漩涡中,如今国内对中国又很敌视,况且,当初是他为了他的祖国,毅然决然地抛弃了你们!我们又何必帮他这个忙呢?”
玛拉紧咬着嘴唇。
“但他是无辜的,当年他决定回国,是追求信仰和理想,是他的国家培养了他...我们虽然离婚了,但他仍然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不是吗?而且弄到特效药对于您来说是很简单的事!”
老者沉默了,看着玛拉焦急的模样,内心深处似乎有些动摇。
最终,在玛拉的坚持和眼眶中泛起的泪水下,老者缓缓地叹了口气。
“好吧,我答应给刘找药。但一旦有什么危险,我会立刻停手,不能为了刘,毁了我们整个家族。”
…………
玛拉眼中泛起一抹光亮。
她深知这可能是刘云斌唯一的希望。
急切地跑向别墅的电报室,开始拨动着电报机的键盘。
而这时,在遥远的卫戍军区内,电报机突然发出了急促的声音,刘云斌的心紧紧地揪了起来。
立马开始接收电报。
…………
“政委,玛拉父亲答应给我们找药了!”刘云斌欣喜地吼道。
孙政委也满脸喜色。
重重拍了拍刘云斌的肩膀。
“云斌,这次可多亏你了!”
…………
孙政委走出电报室。
急忙将这个好消息通知给李刚。
“太好了!这下那臭小子有救了!”李刚振奋地低吼道。
眼中满是兴奋和激动。
片刻后,李刚冷静下来,沉声道。
“老孙,胡服先生那怎么样?没什么问题吧?”
孙政委连连苦笑。
“老李啊!我现在是真怀念你在的日子啊!这你不在,每天都有人来过问胡服先生的情况,他们现在已经有些后悔了,当初他们把胡服先生送过来,就是想用胡服先生给我们泼脏水,逼迫我们倒向他们,或者把我们赶下台,好换上他们的人。”
“可他们太低估了我们在那位心中的地位!现在可以说,他们是骑虎难下!他们没胆子进来抓人,但他们又暂时拿不到军委的命令,每天就只能找人来威胁我,真的让我不胜其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