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花子荣也是急道:
“快回屋躺下!快回屋躺下!”
两人不由分说架着李玉便走进了卧室,将他硬按在了床上!
李玉无奈,只得躺在了床上。他刚刚躺下,那靳招财便迫不及待的问道:
“李先生,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玉叹息一声道:
“唉!流年不利啊!那江老蔫不是来请我前往他家治疗他的妻子吗?见他心急,想着人命关天,便连夜前往。本想着太平盛世,应该没什么盗贼。再说我一个穷郎中,也没什么可劫的。却不曾想半路没遇到劫匪,却是在江老蔫的村子里遇上了!
这群劫匪本是冲着江家村而去,却是让我们给撞上了!得亏我的大黄神勇,带着我们逃了出来。否则,即便是我等能留下性命,怕靳公子也要破费了!都怪我心急,要是等到天明,也不至于惊动各位了!”
“不是有人寻仇?”
不待那靳招财说话,花子荣便皱眉道。
“花少爷说笑了!我一小小的郎中,整日待在医馆医治病人,哪来的什么仇人?”
“哦?那我怎么听我的两位手下说他们看到你们遇险,正准备前往救援之时,却是被人拦截?难道这不是他们早有布置,专门针对你们或者是其他什么人?”
花子荣紧盯着李玉问道。
“哦?有这样的事?”
李玉故作惊讶道。
“嗯?花少爷,怎么回事?”
那靳招财疑惑道。
“靳兄,你别误会!我的两名手下恰巧出门办事,听到了李先生的呼救,便前往救援。却不曾想对方早有预谋,提前安排了两名好手挡住了我的那两名手下!”
花子荣忙道。
虽说这花子荣贵为副城主的少爷,但他却是不敢得罪这位靳少爷!要知道这位靳少爷的后台,可是比他硬的多!
其实他这么一问并非认为那些人为了对付李玉,他认为这是李玉安排来对付朱能、汪贤二人的!他的目的便是告诉他花子荣,你的两个手下不够看!
李玉那知道他肚子里的花花肠子?只是苦笑道:
“花少爷,我要是知道的话,也不会连夜出城了!”
“哦?那你们的行踪除了你们自己之外,还会有谁知道?”
那花子荣继续追问。他必须弄明白这些人到底是不是李玉自己安排的。他必须要知道李玉的真正实力,好采取措施,将他牢牢控制在自己的手中!
他之所以怀疑这是李玉设的局,便是因为那朱能、汪贤二人回来的时候,都是遍体鳞伤。而这李玉却是毫发无损!要说这些人与他没有关系,打死他都不会相信!
见李玉矢口否认,他尤自不甘心。继续盯着他的眼睛追问道:
“难道他们之中没有你认识的人?”
李玉不由一愣!心想:难道他知道点什么?他这么一步步逼问到底是什么意思?管他呢!他知不知道那是齐连山的事情,与自己无关!
那花子荣见李玉发愣,以为戳中了要害,紧张的盯着他,想要知道其中的答案。
众人也都紧盯着李玉。他们虽不知那花子荣是何用意,但知道他向来足智多谋,应该是大有深意!
李玉愣了半晌,方喃喃道:
“还真有这个可能!要不然,他们为什么都蒙着脸?只是,我仔细想来,好像都不认啊!可惜了,当时应该让他们摘下面罩!”
那朴诚宪与祁城守一听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那朴诚宪大笑道:
“哈哈!我说李兄,你也够呆的,他们蒙着脸就是不想让你给认出来,怎么可能把面罩摘下?”
“是吗?那么说,他们之中真的有我认识的人?”
李玉吃惊道。
“哈哈哈哈!你可真把我给笑死了!说你呆,你还真呆!这强盗抢劫谁还敢明目张胆不成?强盗出手,向来都是带着面罩,他们怕的不是遇到熟人,而是怕事后被人给认出来!
花兄,至于贵属下被拦,实属正常!强盗办事,总会在外面留些人手,未必就是为了专门对付贵手下!祁城守,你是这方面的行家,你说是吗?”
朴诚宪笑道。
要说这朴诚宪虽然是个纨绔,但却并不是个傻蛋!那两位护卫的底细,他是再清楚不过。他从花子荣的话里话外都可以听出,他这是在怀疑这件事情是李玉设的局,目的便是对付他的两个手下!
他虽不知这花子为什么会如此怀疑,但知道事关重大,感念李玉对他的救治之情,同时就他对李玉的了解,他也相信李玉不会有那么大的胆量敢对花子荣的手下动手!要知道像他们这种人,一旦产生了怀疑,那么根本就无需什么证据!当即出面打起了哈哈!
那祁城守闻言,当即躬身道:
“朴少爷所言极是!强盗入村抢劫之前,都会在外围留有暗哨,一旦有人靠近,他们便出手阻止!”
这祁城守虽不知道他们都在打什么哑迷,但他知道这朴诚宪是在帮李玉解围!
靳招财听的是一头雾水!这花少爷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对我的人说话像是在审犯人?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这分明是没把自己当回事嘛!
他是不相信李玉会有什么仇人的!这李玉的行踪那靳福每天都会向他汇报,基本上足不出户!别说仇人,即便是朋友也没有几个!要说熟人,除了那些前来就诊的病人,也没什么人了!
不过,花子荣这么咄咄逼人的询问,倒是引起了他的怀疑!难道这花子荣与李玉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要不然他的两个手下为什么恰巧就会路过?不应该啊!据他所知,他们之间也仅仅只是昨天刚刚认识而已。难道与那位神秘的病人有关?那么那位病人又会是谁呢?看来还得调查一番!
“哦?那为何李先生的伤势这……”
花子荣还待要问为什么李玉的伤势会如此之轻,那靳招财终是有些不麻烦了!当即阻止道:
“花少如此关心李先生,都令靳某有些嫉妒了!他乃是我靳家医馆的坐馆郎中,没能保护的好他,也是我的责任!花少但请放心!从今以后我定会加强医馆及李先生的安全保护!只是李先生重伤在身需要休息,我们到前面相叙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