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玮一直在等消息,等邺城派人来谈判,可是三天过去了,没有一丁点儿的消息。
冯玮实在是坐不住了,怎么邺城的主官会这么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了呢?自己可是堂堂的摄政王,难道邺城的主官为了财宝连堂堂的摄政王都不救了吗?带着这些疑问,冯玮决定去一趟邺城的官门,看看到底谁是邺城主官,竟然敢如此的轻视当朝摄政王的安危。
“王爷,真的要去吗?”寒蓉担忧的说道。
“本王就想知道知道,到底是哪个混蛋主政邺城,胆敢如此无视本王的存在。”
“王爷要是去了,不就穿帮了吗?万一邺城的主官说王爷勾结孟德门,朝廷会不会降罪王爷呢?”寒蓉的话可不是信口胡说的,万一邺城的地方官给冯玮扣上一个屎盆子,那就不好说了。
“本王可以说是自己偷偷逃出来的,至于朝廷方面,邺城的主官是告不倒我的,本王可是堂堂的摄政王啊,摄政主国,向来只有本王去为难别人,哪有别人敢来为难本王呢?”
“王爷说的也是,只是如此一来,邺城府库中的那批孟德门的财宝,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拿回来了。”
“放心,本王想到了,你这次就不用随本王同去了,本王一个人足够应付了。”冯玮想到了一个好方法,他要光明正大的,让邺城的官吏亲自将财宝送出邺城。
“王爷,会不会有危险呢?”
“邺城府门可是官家的地方,本王去了邺城的大小官吏只有弯腰伺候的份,谁敢动本王啊?”
“说的也是,那王爷早点回来。”
“这个说不好,邺城的主官如果盛情难却,本王也许今天就不回来了。”
“王爷,你是去邺城办正事的,可不要风花雪月啊。”
“小蓉,本王一向很有分寸的,等着本王的好消息吧。”
冯玮来到邺城府门前,七八个兵卫挡住了冯玮的去路。
“来者何人,胆敢擅闯邺城府门!”
“各位兵哥哥你们好,本王是摄政王司马玮,劳烦各位兵哥哥向你们大人通报一声,说是本王想见见他。”
府门前的兵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拿不定主意,眼前的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个王爷,哪有王爷这么客气的。但是,如果眼前的人不是王爷,冒充皇族那可是要诛九族的,谁会这么傻呢?
其中一个年纪稍长的兵卫走了过来说道:“请恕邺城兵卫山野无知,不知道这位王爷你可有印信?”
听到这位老兵哥的话,冯玮明白了眼前这些兵卫,那种异样的眼光。
“本王差点忘了。”冯玮从身上摸出一块令牌,递给老兵哥说道:“这是本王的楚王玉牌,你拿去给你们大人看看。”
老兵卫见过的世面毕竟多一些,就凭这块玉牌,他下跪了。其他的兵卫见老兵卫下跪了也跟着下跪了。
“小的给贵人行礼了,待小的将玉牌给孙主簿过目后,再向贵人赔罪。”
“无罪,无罪,不知者无罪,你快去通传吧。”
“诺,小的这就去通传。”
孙秀见到了老兵卫呈进来的楚王玉牌,自然是不敢怠慢了冯玮这位摄政王殿下的,马上出府相迎。
“下臣,邺城主簿孙秀,恭迎摄政王驾临邺城。”孙秀跪着说道。
“孙主簿不必多礼,起来吧。”
“谢摄政王!”
“孙主簿,你们邺城的主官是哪位啊?”
“回摄政王,是赵王殿下。”
“赵王?”冯玮来邺城的时间也有四五天了,怎么邺城也会有个王。
“是的,赵王殿下论起辈份来,还是摄政王殿下的叔祖呢。”
“又一个皇叔祖?”冯玮心里不禁佩服起了司马家族的繁殖能力。
“摄政王贵人多忘事,府上已经备好了酒宴,下臣恭请摄政王进府畅饮。”
“好吧,有劳孙主簿引路。”
“摄政王请!”
冯玮刚好入席,孙秀便安排了几名歌伎进来助兴。
“孙主簿,这几位姑娘是?”
“摄政王整日为国事操劳,定然身心疲惫,所以下臣特意从府门内挑选了几个看着顺眼的丫头,给摄政王放松放松。”
“府门内的丫头?”冯玮上下打量着这几个女子,衣着暴露,动作熟练,眼神迷离,怎么看也不像是临时工啊。
“是的,府门中的丫头,没什么姿色,还望摄政王不要见怪啊。”
“让她们退下吧,本王一向不近女色。”
“诺,下臣知罪,下臣误信谣言,以为摄政王真的喜欢,,”
“好了好了,你别说了,本王想见见赵王皇叔祖了,你去安排一下。”
“这个?”
“怎么了,难道皇叔祖不在家?”
“回摄政王的话,我家王爷病了,不能会客。”
“病了?难怪,,”冯玮以为司马伦真的病了,难怪没有理会孟德门的书信,难怪自己等不到消息了。
“那本王去看看皇叔祖吧。”
“这个,”
“又怎么了?”
“回摄政王,我家王爷的病,有一定的传染性,摄政王去看望我家王爷,下臣心里是真的高兴,只是摄政王若是因此而患病,下臣担心,无法向朝廷交待的。”
“传染病?”冯玮之前没有怀疑司马伦的病,现在听到孙秀说司马伦患得是传染病,心里开始打转了。
你个赵王,早不病晚不病,我一来了你就患病了。好,就算真的这么巧,也不该是传染病吧,自己刚才一路走进来,可是一个蒙面巾的下人都没见到,你孙秀想忽悠谁呢?难道赵王司马伦知道了自己的来意,故意躲着不见我?好,你不想见我,我就偏偏要去找你,你不是患了传染病吗?我就蒙着面巾去见你,给你个面子还不行吗?
“孙主簿,本王荆州有个土方法,可以隔绝病毒的,你就放心的领着本王去探视皇叔祖吧。”
“不知道摄政王有何良策?”
“没什么良策,你给本王准备好几块白面巾,本王蒙上脸,就不会被传染了。”
“只是蒙上白布,真的可以吗?”
“本王从来不说谎,本王又岂会拿自己的健康做儿戏?”
“摄政王说的是,下臣这就去准备白色的面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