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男人之间的默契
作者:耳令夫人   哥哥们含泪重生,要把妹妹宠上天最新章节     
    似乎想到了什么,傅西鸣拉过旁边的凳子坐了下来。
    语气平缓:“忘记告诉你了,你哪个宝贝孙子,现在在大牢里蹲着,等他出来只怕你都死透了,他怕是都来不及了给你送葬。”
    傅震听到这个消息,整个人呜呜地挣扎了起来,眼神里就像是想杀死傅西鸣一样。
    在他心里,这肯定是傅西鸣在捣鬼,傅西鸣就是想报复傅家所有人。
    傅西鸣却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嗤笑道:“我可没动那个蠢货,只不过他自己管不住自己的手,动了不该动的人。”
    傅震挣扎累了,仰头躺在床上,他后悔了——
    当初没有防备傅西鸣,着了他的道。
    傅震这种人永远都不会反省自己,现在的这个局面就是他自己做的孽。
    他管不住自己的贪欲,有了妻子儿女还要出去偷腥,利用自己的强权逼迫傅西鸣的母亲就范。
    被发现后又把责任让一个可怜的女人自己承担,导致了傅西鸣的母亲惨死。
    这种自私自利的人永远都是高高在上,自以为是。
    所以傅西鸣知道让他就这么死了反而是便宜了他,把他放在疗养院里,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傅西鸣没再理他,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服,毫不留恋地转身出门。
    傅震躺在床上,一行泪从浑浊的眼里流了下来。
    许是为自己的处境流眼泪吧,鳄鱼从来不会为别人流眼泪。
    傅西鸣转身进了尽头的医生办公室。
    里面坐着一个中年医生,见傅西鸣推门进来,连忙起身:“傅总。”
    傅西鸣微微颔首。
    医生引傅西鸣到会客区的沙发上,傅西鸣坐下来。
    双手放在膝盖上:“你也坐。”
    医生微微点头,脊背挺直地坐了下来。
    傅西鸣沉吟片刻:“最近傅震什么情况?”
    医生神色一凛,斟酌了一下:“傅震最近身体状况不佳,所以疗养院里的有些治疗暂时给他停了。
    这次是我们的疏忽……”
    傅西鸣抬了抬眼皮:“有没有人过来看过他。”
    医生摇头:“以前傅东升来过,最近这段时间没有出现过了。
    前段时间疗养院有个新来的护工,应该是培训的人没有交代好,把傅震推出去晒太阳,傅震从外面捡了块碎瓷片,趁大家不注意划了手腕。”
    傅西鸣听到这儿,眼神微眯。
    护工?
    “那个护工呢?”
    “他因为这次的失误被我们辞退了,傅总您这是……”
    “联系他,我这边查一下。”
    “好的,傅总。”
    “后面多留意,不要让不熟悉的人靠近傅震,他的治疗不要停,人没死就行,其他的你自己安排。”傅西鸣说完,起身就准备走。
    医生连忙点头称是。
    其实医生这么怕傅西鸣也是有原因的,毕竟傅震作为傅西鸣的亲生父亲,尚且被这样对待,足以证明傅西鸣的心性。
    他虽然贪图傅西鸣给的钱,但是同样也忌惮傅西鸣的狠辣。
    傅西鸣离开疗养院后,医生来到傅震的病房。
    给傅震上了电击治疗,傅震整个人躺在病床上抽搐,直到口吐白沫,医生才关上开关。
    而傅震此时早就已经意识模糊了。
    傅西鸣回到市中心,心情烦闷,就想找个人喝酒。
    思来想去,也就商衍可以叫了,所以就直接给商衍打电话。
    商衍下班回来陪妹妹吃了晚饭,妹妹回房写卷子,他就径直去了书房加班。
    看到震动的手机上闪烁着的人名,商衍有些意外,这大晚上的,傅西鸣找他做什么?
    难道出什么事了?
    他接起电话:“喂。”
    傅西鸣:“出来喝酒。”
    然后就挂了电话,商衍听到对面传来“嘟嘟嘟”的声音。
    眉头一挑,把耳边的手机拿下来,发现那头的傅西鸣给他甩了一个地址。
    寒奢之庭。
    这是一家会员制的酒吧,傅西鸣偶尔会跟他约在这里。
    看到傅西鸣的动作,商衍都气笑了,还真是活爹。
    不过商衍能怎么办,交了这么一个损友,只能认了。
    他披上衣服,来到妹妹的房间,敲了敲门:“凝月,大哥出去一下,傅西鸣找我。”
    商凝月点头,最近大哥晚上基本都不出门,没想到今天这么晚了还有人约他:“好,大哥你注意安全。”
    商衍一边整理领带,一边点头:“嗯,你早点睡,明天还要去学校呢。”
    商凝月仰头乖乖点头。
    商衍下了楼,司机已经等在门口了。
    去到寒奢之庭的时候,傅西鸣已经在包间里等他了。
    酒几上摆满了各种酒,傅西鸣的面前的杯子已经空了。
    看到商衍推门进来,傅西鸣略一抬头:“来啦。”
    商衍坐下来,好整以暇地问道:“怎么突然想起来找我喝酒。”
    傅西鸣一边给商衍倒酒,薄唇轻启:“没事不能找你喝酒?”
    商衍点头,表示傅西鸣说的对。
    不过傅西鸣不是这种无端端会找他陪着喝酒的人。
    酒精对他来说是很难得麻痹剂。
    印象中傅西鸣就只有两次找过他喝酒,一次是扳倒他那个畜生爹傅震的时候。
    另一次也是他给他母亲迁坟的时候。
    第二次他还难得地看到了傅西鸣掉了眼泪。
    这是第三次,大概率又和他家里那点事有关了。
    不过商衍选择了不问。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何必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呢。
    他和傅西鸣都不是那种能靠别人就能缓解情绪的人。
    “喝酒吧。”商衍仰头把刚刚傅西鸣给他倒的酒一饮而尽,提起一瓶酒给他和傅西鸣重新倒满。
    傅西鸣拿起酒杯就是一杯一杯地喝。
    两个将近而立之年的男人,就这么沉默地喝着酒,有些东西说也说不清,又不是少年了,没有什么不可排解的情绪。
    一切都在酒里了。
    他们这个喝法,难免就是喝到最后两个人都喝得烂醉如泥。
    商衍的司机进来的时候,看到傅总仰躺在沙发上,脸上一片潮红。
    而他们商总也是醉得不轻,趴在沙发扶手处,嘴里还嘟囔着:“妹妹,妹妹……”
    司机想去扶他,他却一把挥开了司机的手:“别碰我,我要妹妹,我妹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