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同学听到他的回答,有些狐疑,本来就不正常的人,谁知道他趁着这个时间干嘛去了,有谁能证明他真的去上厕所了?
“十分钟?男生上厕所需要这么久吗?”
听到宋同学的话,白私生饭有些无语,没忍住翻了个白眼,一直扬起的语气里难得的带着无可奈何。
“我拉稀不行吗?姐姐!”
“噗呲!”
之前原本因为白私生饭的演技高超,所带来的诡异氛围,都被他这一句话打破。
大家都忍不住哄笑起来,这可真是个重口味的询问。
【威风凛凛:我举手证明,男生上厕所确实只需要很短的时间没错。但是拉稀的时间肯定是因人而异的,毕竟屎有长有短嘛。】
【红领巾又鲜艳了:我靠!这就不能来个高能预警吗?我现在正在把这综艺当做下饭剧吃饭呢。搞得我这饭都不知道该吃还是不该吃了。】
【明湖湾公园:同上,不过我是法医,这个对于我来说都是小菜而已的说,面对实物我们都能下饭,文字算个毛啊!】
【敬你是条汉子:666,佩服佩服,敬仰膜拜!】
宋同学得到白私生饭的回答,讪讪一笑。
她那脑子好像回来了,但回的并不多。
他们这一捣鼓,反而把话题扯开了。
为了最终的投票,简单几句后,众人讨论的话头,最后又转了回来,进而问向最后一个人——由杂物。
“我看你从监控视角上,你是往另外一个方向去了没错。这和你的说法相符,不过有没可能,从另外一个监控摄像头看不到的角度,你又悄悄绕回来了呢?
毕竟你是经常在剧场舞台里面跑的,这里的路线、死角什么的,你应该门清吧。”
这次是蒋前辈向由杂物提问,她的眼神专注,在自己的本子上写写画画,好像是在记录着什么东西,格外正经。
坐在边上的木鲲游想要抄答案,偷偷的凑近偷看,等看到她本子上的内容时,嘴角就不禁的一抽。
哎呀妈呀,没一个靠谱的!
别看蒋娇现在这会装的一副正经的模样,实际上她的本子上可都是一堆鬼画符呢。
木鲲游的视力还不错,还能看到蒋娇在本子上的内心吐槽。
〔太难了!毁灭吧!脑子要转不动了!〕
呵呵哒,木鲲游心里流着宽面条泪,他的心情跟蒋前辈的想法好不了多少。
当侦探太难了!当个有存在感的侦探就更难了!(??? )
哪怕是心里在犹豫、再纠结,投票的时间也不会暂停,随着他们的讨论时间一点点在倒计时。
天音的声音在大厅里响起,他们这一期的录制也进入了尾声。
【红线丝丝扣:感觉我看的是一头雾水,感觉这一番讨论下,大家好像都没有作案的嫌疑啊?】
【番茄真好吃:我都要看困了。到底谁是凶手啊?哎,不管了,盲猜一个吧,我猜由杂物。】
【初心不改:那我猜温老师,有时候最没有嫌疑的人,反而是问题最大的那一个。】
【沙糖桔不甜不要钱:那我猜白私生饭。不正常的人,你就无法用正常的思维来思考他,说不定别人用拉稀的时间去做案了呢。】
【风信子的话语:那我就浅踩一个侦探吧,我怀疑是侦探他闲的无聊,然后把祝天鹅杀了,策划出今天的案件,能够有人陪他一起打发时间。】
【珠珠手工坊:楼上你认真的吗?别搞笑好不好!(???;)】
【鱼油维他命:这么一说,我突然也觉得好像侦探有嫌疑呢,毕竟他最亲清白了。】
木鲲游正站在投票间,拿着手铐左右踱步,他可不知道看综艺的网友们这么不正经,把凶手的嫌疑安到了他的头上。
不得不说投票的时是最不知道该如何抉择的时候。
若是场地不换,怕是几次节目录制下来,这投票间这一块的地板都要被几人徘徊不定的脚步给磨滑了。
他最后抿了抿嘴唇,才下了决定,为了防止自己下一瞬间再后悔,直接一鼓作气的投入了箱内。
蒋娇作为新人,没有其他人上一期的经验,她显得格外好奇。
先是拿好了手铐,在手中左右上下的打量,掂量了一下手铐的重量,才不知道为什满意的点了点头。
她也不急着投票,拿着手铐的两只手背在身后,开始一个个的在写有其他人名字的投票箱前停留。
“这个是我的名字,我是个伤者,肯定不是凶手。”
她摇了摇头,走到下一个箱子面前。
“这个是白私生饭的,虽然说他精神不正常,但是以目前动机线索来看,好像他并没有作案时间。虽然很可疑,不过暂时还是先排除掉!”
蒋娇撇了撇嘴巴,又走到下一个箱子前。
“这个是温老师,作为我的亲戚,我对他的品行不敢苟同。而且他这种自私自利的性格,为我做这种事情,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做梦去还差不多。”
她又摇头,接着走到下一个箱子。
“由杂物。啧,这个人物角色不好说。”
蒋娇眨巴眨巴眼睛,歪了歪脑袋思考着什么。
过了几分钟,抬手一下子把手中的手铐一下子干脆利落的丢入了面前箱内。
她走后,下一个进来的是宋初一。
宋初一的脚步欢快,一蹦一跳,脸上都洋溢着快乐的笑容。
至于到底是因为对自己投票的凶手的自信,还是因为能够下班的兴奋,就不得而知了。
她的投票速度一如既往的快,不过多就纠结,简单明了。
白檬归他站在投票间的时候,此时精神头还是在私生饭那个维度,笑得十分变态。
“我投由杂物,同为疯批人,我能共情她的思想。所以嘿嘿……我投她。??? ?(?ˉ???ˉ???)?””
变态的想法,正常人就想着猜中了。
温老师满脸沉思的走了进来,带着愁绪的面容拿了手铐,整个人好像背负着什么东西似的。
四肢沉重的不得了,若不是身上没有线头垂着,这就跟个提线木偶没有差别。
“唉!”
他重重的叹气,颇有些壮士英勇就义的无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