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顺王爷说道:“周小蝶,你不要逃避话题,如果说没有,那你为什么要偷偷与圣上联系呢!”
周姨娘说道:“谁说我与圣上有书信往来的呀,这明明也是捕风捉影的事情嘛!”
忠顺王爷说道:“周小蝶,你不要嘴硬,我把夏守忠也带来了。夏守忠,你过来一下!”
周小蝶一听到夏守忠的名字,一下子怔住了,难道夏守忠泄露了秘密吗?
很快看到夏守忠卑微地走了过来,到忠顺王爷面前跪了下去,“王爷,您有何吩咐。”
忠顺王爷哼了一声说道:“有人说周小蝶一直与宫里有书信来往,你可知她的信是给谁的,说的又是什么事情吗?”
夏守忠说道:“这个事情奴才当然知道,周小蝶的书信全是给圣上的。”
周姨娘心中叫苦不迭,这老狗真的背叛了圣上,这可咋办呀!但此刻也是干着急没办法。
只听夏守忠继续说道:“周小蝶的书信都是给圣上的,她一直向圣上哭诉,要圣上升她家老爷的官职。若不是周小蝶屡次哭求,这个一根筋的贾政,怎么可能会有今天的官职呢!恐怕他到现在,也不一定能熬成县太爷呢!”
忠顺王爷说道:“夏总管你可想好了再回答。我问你,是不是有人从宫中抱出了一个婴儿?”
夏守忠说:“没有,奴才拿性命担保,绝对没有。”
忠顺王爷说:“有人告诉了我这个消息,最初我也不信,可是人家还告诉我这孩子脖子上有一块从宫里偷来的玉,所以取名叫宝玉。现在是贾家荣国府的二公子。”
夏守忠说道:“不知道说这话的人是什么目的,可能是跟贾家有过节,欲借你的手除去贾家吧!”
忠顺王爷一想,好像也有些道理,于是说道:“尽管你说贾宝玉不是宫里抱出来的孩子,但这个人也着实可恶,本来我想爱惜他的才华,想把他收入麾下,为朝廷效力,奈何此人欺我太甚,是可忍孰不可忍,所以决定杀一儆百,让天下人都知道与我忠顺王爷作对的下场!”
在北部边城通往京城的官道上,出现了一群人,领头之人骑着高头大马,意气风发的模样,他不是别人,是贾珍派出押送贾宝玉和贾琏囚车的李春。
在烈日的暴晒下,囚车沉重而缓慢地行驶在崎岖不平的道路上。车内,贾宝玉和贾琏这对堂兄弟并肩而坐,身上铁链锒铛作响,与车轮滚滚声交织在一起,如同一曲悲凉的命运交响曲。
贾宝玉面容苍白,眉宇间难掩愁苦之色,曾经那双明亮如星的眼眸此刻满是迷茫与哀伤。他的战袍已被粗陋的囚服取代,却依然无法掩盖他骨子里那份超凡脱俗的气质。他的思绪飘向了荣宁二府的繁华旧梦,还有那些深深牵挂着的人儿。
另一边,贾琏则显得更为沉郁,满脸胡须、憔悴不堪,昔日的英挺被落魄取代。他心中五味杂陈,悔恨交织,他紧紧咬住下唇,目光坚毅却又无奈。
囚车每颠簸一下,都像是对他们过往生活的一次无情嘲讽,两人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各自咀嚼着内心的苦涩,唯有彼此间的沉默陪伴,成为这段艰辛旅程中唯一的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