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官兵看到有人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劫法场,于是迅速围了过来。
行刑官更是火冒三丈,喝令众官兵道:“将劫持法场之人就地正法,一介女子竟胆大至此,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面对四周刀枪如林,周姨娘手持银鞭,身姿矫健,翩若惊鸿,婉若游龙,鞭子舞得密不透风,官兵纷纷退避三舍。
眼看围攻周姨娘的人越来越多,周姨娘力战群雄,一时也不能取胜。
突然有一阵清风拂面而过,稳稳地落到了周姨娘身边,众人看时,发现这一位是个看似平凡的老太太,这老太太不是别人,正是世外高人刘姥姥。只见她手执一根寻常的拐杖,却使得风雨不透,滴水不漏,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无尽的内力和智慧。
刘姥姥与周姨娘二人联手,一刚一柔,一快一慢,宛如天地交泰,阴阳相济,将围困宝玉的官兵一一击退。
“小蝶,你先走。”刘姥姥大喝一声,将周围的官兵全都逼出了圈外。
周姨娘施展出了绝技“凌波微步”,趁乱一把拉住宝玉的手,几个跳跃,就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刘姥姥看到周姨娘抢走了宝玉,立刻从身上拿出了一包白灰,向周围一扬,众官兵纷纷转身捂脸之际,刘姥姥不慌不忙地走到了贾琏身边,伸手一抓贾琏的腰带,纵身一跃,就已到了人群之外,再一个纵身,就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当中。
行刑官原本举着手中令牌,冷眼旁观,等将劫持法场的人杀死后再下令执行宝玉和贾琏的死刑。
眼见宝玉与贾琏在两位高人相助下脱困而出,行刑官脸色大变,瞠目结舌,手中的令牌险些滑落。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内心震惊不已,暗自庆幸自己未下令斩首,否则此刻恐怕自己的脑袋也要搬家了。
众官兵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更是措手不及,他们慌忙列阵追赶,然而周姨娘与刘姥姥护着宝玉和贾琏疾驰而去,哪里还有影子。官兵们只能望尘莫及,呆立原地,回响在耳边的是围观百姓的惊叹与议论声。
忠顺王爷坐在王府大殿之上,闻听宝玉被周姨娘和刘姥姥从法场成功劫走的消息,脸色瞬间铁青,眼中闪烁着难以遏制的怒火。他用力拍打着案几,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整个大殿都仿佛为之一颤。
“哼!真是饭桶!”忠顺王爷厉声呵斥道,声音在殿堂内回荡,“你们这些无能之辈,数百官兵竟连两个被捆绑着的犯人都杀不死,两个江湖女流之辈,能掀起多大风浪,太让我失望了!”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对属下办事不力的极度不满与失望。
只见一众手下噤若寒蝉,纷纷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战战兢兢地听着王爷的责骂。
“本王要的是铁桶般的包围,要的是万无一失的行刑,结果呢?”他瞪视着手下的官员们,一字一句地说,“你们让本王颜面尽失,也让这罪犯逍遥法外!”
行刑官硬着头皮禀告:“王爷,那女人和老太婆武功高强,实非寻常人可比,且行动迅速,我等措手不及……”
未待他说完,忠顺王爷便打断道:“借口,都是借口!若非你们疏忽职守,怎会让她们得逞?来人,严加追查,务必将宝玉缉拿归案,否则,休怪本王无情处置!”言罢,他愤然拂袖离去,留下一众惶恐不安的手下。
却说刘姥姥和周姨娘成功从法场救出宝玉和贾琏后,疾奔而去。然而,逃出生天的喜悦并未持续太久,一个新的问题便摆在了他们面前:该去哪里藏身?
在崎岖的小道上,周姨娘一边警惕地环顾四周,以防追兵赶来,一边焦虑地询问刘姥姥:“刘姥姥,咱们现在何处安身才稳妥?京城内外都是忠顺王爷的眼线,寻常人家恐怕难保安全。”
刘姥姥皱着眉头,思索片刻,她那历经沧桑的脸庞此刻显得尤为深沉,她说:“这确实是个棘手的问题。不过,我曾听闻城外三十里处有一处荒废已久的古庙,名曰‘净心寺’,久无人烟,且地处偏僻,或许能暂避风头。”
周姨娘略显担忧,“那地方虽隐蔽,但若断水断粮,日子怕是难过。”话音未落,刘姥姥神秘一笑,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放心吧,我早年间曾在那里埋下了一些物事,足够我们暂时维持生活。”
宝玉说道:“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贾琏说道:“宝玉有话就说吧,在咱们的救命恩人前面,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呢!”
刘姥姥和周姨娘也都点头称是。
宝玉说道:“咱们不光要藏身,还得做一件大事,不把府内的那些奴仆都救出来,宝玉良心不安,还有甄行大哥,如果咱们不去救他,恐怕秋后就要问斩了。”
周姨娘笑道:“亏了宝玉提醒,我也想只身去救他们来着,奈何势单力孤,现在有宝玉和琏二爷两个帮手,还有刘姥姥压阵,咱们定能成功。”
刘姥姥望着宝玉说道:“宝二爷,有些事必须得告诉你了,你不能管甄二少爷叫大哥,因为他是你的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