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海津市高楼耸立,灯火辉煌。
风云会馆门口,驶来一辆迷彩色的大G停在门口,副驾驶下来一位身材性感的女人,穿着黑色的皮衣皮裤,一头棕色的大波浪卷发,肤如凝脂,面似桃花,但是这个女人的双眼深邃,透露着一股杀气,给人一种冷艳动人的同时又有着一股不敢招惹的气势。
“大姐,这就是虎哥的地盘呀!”驾驶员下来,是一个有一米九的壮汉,是一个金发碧眼的白人,说普通话却很标准。
“嗯。”女人看着巨大的招牌,嘴角露出微笑。
“他们在海津市真是享福呀,咱们在南云州,过得那是什么日子。”后座也下来两个人,其中一个是个光头,身高一米七,皮肤黝黑,双眼扫视前方,看起来像是在寻找猎物一般。
另一个男人,留着寸头,看起来很胖,身高一米八五,体重估计要二百五十斤了。下车之后就道:“这里太干燥了,还这么冷,一点也不舒服。”
“这里的春天就这样,你以为还是南云州呢!”光头嘲笑道。
“罗威纳,你是不是皮痒痒了!”胖子冷声道。
“呦呵呵,法斗,你怎么还生气了,我这不是开玩笑呢嘛,还当真了。”
“哼!”
金发白人道:“你们两个快点把行李拿下来。”
“靠,金毛,你还敢命令我们!”光头怒道。
皮衣女人瞥了光头一眼,光头吓得马上缩了脖子,去后备箱拿行李。
“大姐,进去吗?”金发白人问道。
“嗯,进去看看。”皮衣女人走进风云会馆。
门口已经有服务员等候了,恭敬问道:“请问您是姚小姐吗?”
“是我。”
“秦经理已经等候多时了,请跟我来。”
“好。”
四人跟着服务员坐电梯上了最顶层,到了一座豪华的办公室,里面已经站着一位英俊的青年,正是风云会馆的总经理秦江,他身后站着一位穿着西装的高大男人,正是邵武。
“欢迎贵宾姐大驾光临。”秦江对皮衣女人微微鞠躬。
“几年没见,小江长得帅气多了呀!”皮衣女人走到秦江面前,用手指抬起了秦江的下巴,向他抛了一个媚眼。
“贵宾小姐说笑了。”
“呵呵,还是你们海津环境好,景色优美,很安逸呀,难怪子鼠老大要把大本营搬到这里来。”皮衣女人走到办公室的落地窗前,俯瞰海津市的夜景。
“贵宾小姐这次来海津有什么事吗?也不提前通知一声。”秦江问道。
“二哈是怎么死的?”
秦江面带微笑:“王三哥是被兔小姐杀死的。”
皮衣女人的双眸闪过一丝杀气,“哼!这个贱人,就知道杀自己人,要不是有子鼠老大撑腰,我非要扒了她的皮不可。”
“兔小姐杀的人都是子鼠老大的授意,而且王三哥这次玩得确实也有点太过了,还差点耽误救治杨老的机会。”
“哼。”皮衣女人冷哼一声。
“贵宾小姐这次过来应该不是兴师问罪的吧。”
“哼,我怎么敢,她可是跟干爹一个级别的,我这次来是干爹让我来找虎叔商量一些事情,本来海津这条线是二哈那傻狗负责,可是他死了,这条线也断了,狗哥派我来重新把这条线建立起来。”
秦江点头:“嗯,行,我知道狗哥的意思了,我这就去联系虎哥。”
“嗯,给我找个最好的房间,我要洗个澡。”皮衣女人走到秦江旁边。
“没问题。”秦江对邵武使了一个眼色,邵武立刻出门去叫人。然后邵武带着一个身材矮小的男人走进来,男人脸上缠着绷带。
皮衣女人走到门口,看到这个男人就问道:“你这是怎么回事?”
秦江解释道:“哦,他是王三哥在海津新收的下属,他的脸上中弹了,我叫整容师给他整了整,估计还要两三个月才能露面吧。”
皮衣女人听到之后,来了兴趣,问道:“哦?你叫什么名字?”
绷带男人恭敬道:“我叫沈浩。”
“嗯,有点意思,既然是二哈的人,以后就跟我混吧,你没意见吧?”皮衣女人最后一句是在问秦江。
秦江微笑道:“当然没意见。”
皮衣女人问沈浩:“有代号了吗?”
“还没有。”
“嗯,这次腊肠泰迪他们都死了,也挺惨的,你能活下来也算是本事,看你的样子就叫柯基吧,以后就跟我贵宾混吧。”
“多谢贵宾姐。”沈浩压抑住内心的激动,恭敬道。
“呵呵呵~”贵宾笑着离开办公室。
秦江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
天气逐渐转暖,春季是青山区非常火爆的季节,因为这里的山水景色很好,许多喜欢在春季爬山的旅友们都会来青山区爬山。
在青山区郊外一个无名山上,有四个年轻人背着登山包,穿着冲锋衣,正在往山上爬。
“大辉,快点,咱们到山上还要露营呢!”一个帅气的小伙子对四人中最后的胖子叫道。
“唉,累死我了!要不咱们歇会吧!”只见落在最后的胖子扶着腰喘着粗气,满头大汗。
“哈哈哈,大辉,都说你要锻炼,却重来不锻炼。现在知道累了吧!”另一个瘦小伙笑道。
四人中还要一位女孩子,看了一眼山上的情况,就道:“要不就在这歇歇吧,我看上面的地方山峰更陡峭,没地方休息了。”
帅小伙也看了一眼山上,点点头:“行,那就歇会吧。”
“耶,太好了!”胖子马上坐在一旁,拿出水就喝起来。
“大辉,你少喝点,这上山还要走好久才能有卖东西的地方呢。”
“嗯,我知道了。”胖子嘴上那么说,但是却没停,又猛灌了好几口。帅小伙见状只能无奈摇头。
四个人坐下来休息聊天,过了没多久,忽然听到后面树林里有动静。胖子大辉马上就听出来,疑惑地回头,却只是一堆杂草灌木等等。
女生道:“你看什么呢?”
“我好像听到了后面有动静?”
“风吹的吧。”
“好像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