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离休眼见已经输了赌局,哪里还有脸留在赌坊?
带着人集体离开后,便只剩下赌坊之内,众人对着萧遥恭喜不断。
“驸马爷当真是为我大周赢了面子!”
“不错,那倭寇时常在赌坊耀武扬威,不就是有几个臭钱么?”
“今日倭寇颜面尽失,令人大快人心!”
面对赌徒们的恭维,萧遥只是略微拱手,随后正式开口。
“诸位,正所谓小赌怡情,大赌伤身。”
“何况十赌九输,即便你有家财万贯,走入这赌坊之中,也只是转瞬即逝。”
“若诸位信我一句,以后这等地方还是少来!”
萧遥话音未落,就听到赌坊掌柜的反驳。
“驸马爷此言差矣,若是没了我们这赌坊,这些个人又去哪里痛快?”
“听闻驸马爷同样是生财有道,怎得看不起我们这些下九流之人?”
赌坊掌柜所说之言,正是代表着身后的万岁。
毕竟国舅开设赌坊,传到外面,实在是太折煞脸面。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至少萧某人不会去赚那些害人家破人亡的钱!”
“奉劝诸位一句,有些钱小心有命赚没命花!”
说罢,萧遥便要直接离开,却见万岁走向自己。
“萧遥,我儿子的腿,是被你所废吧?”
“咱们俩的账,真是越算越多了!”
“你若回到云州,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否则,有什么后果,我怕你承担不起!”
万岁言语之中,不乏威胁之意,萧遥却并不惧怕对方。
“怎么?你在威胁我不成?”
萧遥冷眼看向万岁,“我要回云州,那是我的事情。”
“你越是威胁,我便越是不回!”
萧遥顺势冲着黛绮丝和完颜飞燕勾了勾手指。
“二位姑娘仗义执言,助我赢了倭寇。”
“在下略备薄宴,还望二位赏脸!”
眼见两位珠玉美人,就这样跟着萧遥离开,在场赌徒无不痛心疾首。
“唉!真是两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人家这牛粪,比你肥力大得多!”
“不服不行,驸马爷这泡牛粪,那是真的强!”
若是萧遥听闻此言,不知会作何感想。
至于萧遥轻咳吃饭,唐牛和常马识趣地离开,毕竟人家那两姑娘,一看就是奔着大哥而来。
尤其是那端庄妩媚的女子,看萧遥的眼神,仿佛都要拉丝!
“怎么?大周驸马爷还认识我们?”
“还以为回到中原,有了你家的公主,就将我们两个忘得一干二净了呢!”
完颜飞燕玩弄着发梢,媚眼如丝地看向萧遥。
黛绮丝虽然一言不发,却同样美目流转,眼睛始终在萧遥身上。
“我心里装的,怀中抱的,身下压得都是你们!”
萧遥一番话,说的黛绮丝俏脸娇羞。
“什么身下压得,鬼才被你压!”
“那也是如你这般美丽的女鬼,否则休想被我压!”
萧遥调侃一句,引得二女心情好了不少。
“对了,二位想吃点什么?在下全都能满足!”
萧遥突如其来的问题,令完颜飞燕有些发懵。
“洛北这边,最出名的不是洛河鲤鱼么?”
“毕竟肉质鲜美,我在北疆可没有吃鲜鱼的机会呢。”
完颜飞燕话音未落,就看到黛绮丝红了脸。
显然萧遥话里有话,令其不忍直视。
“你……你又胡说八道!”
完颜飞燕娇嗔道:“我们不远万里来洛北,担心你斗阵会输呢!”
“要不然,让我们北疆骑兵,为你出战怎么样?”
完颜飞燕的建议,显然也是黛绮丝心中所想。
“不错,北疆铁骑所向披靡,定能助你大破倭国军阵。”
黛绮丝身为天下兵马大元帅,知道自家骑兵的厉害,尤其是在平原作战,无惧任何对手。
“你们显然不知道,倭寇铁炮的厉害。”
萧遥将之前与倭寇战斗的事情,尽数告知二女。
听闻这世间还有铁炮这等克制骑兵的利器,完颜飞燕脸色瞬间铁青。
本以为阻挡天狼国的,只是一道铁马关。
如今看来,即便进入关内,他们的骑兵也未必是铁炮的对手。
“所以,萧郎你几次跟倭寇交手,实则都是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让他们来不及用铁炮。”
“其实,你没有一次,是跟倭寇正面作战。”
黛绮丝发现了问题所在,担忧道:“可双方斗阵,都是正面作战,恐怕你……”
见黛绮丝和完颜飞燕关心自己,萧遥自然心中一暖。
“放心,这些时日,我可没有坐以待毙。”
“拥有铁炮,并非无敌于天下,尤其是铁炮的使用还有诸多限制。”
萧遥本想告知二女,他已经命莫狄老仙在研究燧发枪。
黛绮丝还好,毕竟她的初心,只是不想让奔狼部落受到欺负。
可完颜飞燕则不同,她是天狼国女皇,若是有了燧发枪相助,大周远远不是天狼国的对手。
为了保险起见,萧遥又将要说的话咽了回去。
“对了,这么说来,你们至少要在斗阵之后,才会回到北疆。”
“中原不错吧?远比天狼国舒服的多。”
“天寒地冻,实在是不太舒服。”
完颜飞燕闻言点了点头,笑道:“萧郎,你说为什么我天狼国的子民,要在那等天寒地冻的国界。”
“反观你们大周子民,却生活在这种温暖的土地?”
“上天,还真是不公平!”
正如萧遥所料,完颜飞燕在思考,如何让天狼国的子民,生活得更好。
那大周这片徒弟,他们势在必得。
“先别说了,不妨我请二位吃喝一番!”
“这酒楼也有客栈!”
说罢,萧遥一把抱起完颜飞燕,不由分说就将其扔在了床榻之上。
“少狼主,很久没有见识你的骑术了,不知退步与否?”
“你……真不知羞!”
“情况紧急,大家一起吧!”
说罢,两位无知少女,落入了萧遥的魔爪!
一个时辰过后……
完颜飞燕只觉得腰酸背痛,玉指轻轻在萧遥胸膛处游走。
“我真是一条可怜虫,永远逃不出你这只小鸟!”
“纠正一下,应该是大鸟!”
“不,你就是一只小小小小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