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羽婷听到白霄的话,不知道该说什么,但不知为何,居然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傅君昊确实比不过其他师兄,在炼器方面和七师兄也有很大的差距。
傅君昊不管是在资源还是天赋上都比慕容鑫占据很大的优势,两人的确差几岁,但几乎是同时进入的宗门。
萧尘和柳娜去天穹帝国的华阳城历练时救下的慕容鑫,带着他回宗门时,在路上遇到被追杀的傅君昊,把两人一起带回了宗门。
慕容鑫进入宗门时还没有修炼,傅君昊已经开始修炼了,但后来慕容鑫不管在什么方面都比傅君昊强,他的器修天赋并没有傅君昊好,但他总是比傅君昊炼制的灵器好。
那是慕容鑫经历过残酷的战争,也知道弱肉强食的道理,他不努力,不强就要被人欺负,甚至杀害,但傅君昊没有,他从小被人宠着长大,又在经历绑架后基本没有吃苦,吃的最多的苦也就是在天星宗被白霄训练着修炼。
他的心智不成熟,他没有那么强大的毅力,这是他的缺点,和曾经的萧羽婷一样,但萧羽婷经历过死亡,经历过看着亲人被折磨的无力,他的心智可能不成熟,但毅力很强,这是傅君昊不能比的。
这些事情白霄明白,但萧羽婷不知道,她只是无条件相信白霄,知道他是为了傅君昊好,不会害了他。
就在两人谈话间,第一轮炼器比赛已经趋近尾声,炼制玄级极品的灵器,这一次就被淘汰很多人。
好在无极宗的顾弘文和天星宗的慕容鑫和傅君昊都成功炼制了灵器。
明清宗的好几个弟子被刷了下去,接下来就是第二场比赛,这次直接炼制地级下品灵器,炼制成功者胜出。
第二场炼制成功的有天星宗的慕容鑫和傅君昊;
无极宗的顾弘文;
明清宗的萧云镧和罗子默,慕容振没有炼制成功,他的修为达不到化神,被淘汰了。
现在只剩下五个人决出前五名,裁判这次直接放开了所有的条件,炼制出自己能炼制出的品质最高灵器。
这是他们都知道的最后一轮比赛,傅君昊和慕容鑫早就准备好了自己需要的材料,其他人就算自己准备不好,宗门也会为他们准备好所有材料,这不是问题。
慕容鑫如今能熟练的炼制出地级中品灵器,他准备炼制一把冰属性剑,萧羽婷的雪蝶剑被毁了,他想要给她重新炼制一把。
傅君昊正如白霄所说,他如今和慕容鑫一样的修为,只能炼制出地级下品灵器,他准备炼制一把匕首。
萧云镧也可以炼制出地级中品灵器,但他不能保证每次都能成功,保险起见,他决定炼制地级下品灵器。
罗子默也只能炼制出地级下品灵器,但他也不能保证每次都能成功,第二轮比赛没有那么多要求,很容易炼制出来,可这次比赛肯定是比的品质,那他想要取得好名次,只能仔细炼制。
顾宏文在第二次比赛时,能炼制出地级下品灵器也是运气好,以他的能力还是第一次炼制出地级下品灵器,而这次比赛,他肯定会是最后一名,应该也能让宗主满意了。
五人在各自的位置上开始炼制,慕容鑫和萧云镧游刃有余,罗子默和傅君昊有些手忙脚乱,而顾宏文更不堪,他炼制期间出现几次错误,让裁判们看的直摇头。
“大师兄,七师兄应该能拿到第一名,堂兄第二名,罗师兄和八师兄谁会拿到第三名?”
萧羽婷对炼器不了解,但也看过很多场炼器,知道一些基本知识,顾宏文的状态太差,肯定是最后一名,最后能不能成功也是未知。
“罗子默会拿到第三名。”
白霄本就是很厉害的炼器师,看了一眼两人的炼器就知道傅君昊输了。
萧羽婷听到这些话,也没有意外,更赞成白霄说的话了,还是要让八师兄好好训练,简直没眼看,那手忙脚乱的模样真丢人。
果然,器修比赛和白霄说的丝毫不错,慕容鑫拿到了第一名,萧云镧第二名,罗子默第三名,傅君昊第四名,顾宏文更差劲,直接报废了灵器,没有炼制成功。
“天星宗的弟子就是厉害,这次又拿了第一名,是啊!就连明清宗的首席大弟子都给比下去了,得了第二名。”
“天星宗从前是真的低调,谁能知道他们宗的亲传弟子如此厉害,几乎每个人都能拿到第一名,接下来的驯兽,傀儡,法修肯定也能拿到第一名。天星宗宗主的亲传弟子还有三个没有出手呢?再一人拿一个第一也不是难事。”
“对啊!萧宗主有九个亲传弟子,最小的是他女儿萧羽婷,前面八个好像只有七个参加了比赛,大弟子不知道会不会参加比赛。”
“就算不参加,谁不知道天星宗大弟子的厉害,那可是言灵师,出口即可伤人,无极宗那么多亲传弟子都被伤的一幕,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谁能比得过。”
“我也看见了,那些苏仙儿的舔狗出言辱骂萧大小姐,她大师兄直接用言灵教训他们,还都是自己打伤的自己,想想就解气。”
“接下来的驯兽师,不知道会是哪位弟子出场,好期待!”
这些议论声音在整个广场中到处都是,而曾经在华清山出现过的万刃谷大长老孙伟再次出现在这里,他看着傅君昊和慕容鑫,眼里都是贪婪。
傅君昊是他认定的弟子,没想到他的炼器术已经如此厉害,那他的赢面更大,但更让他惊喜的是慕容鑫,他已经是地级中品炼器师,几乎不用他培养,只要他愿意用他的弟子名义去争夺继承人,那他肯定会成为谷主,自己就会碾压谷主,这是他一生都要做的事情。
不管了,这两个人他一定要得到手,他一定要把谷主压下去。
此刻的傅君昊若是看见孙伟,肯定更不愿意了,如今的孙伟身上散发着执拗的气息,其中还隐隐泛着黑气,可见这几年他过得并不好,执念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