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在真田苓逐渐康复的过程中,阿大回来了,刚理过的板寸,带着一身的肃杀气。
阿大消失的这段时间是去执行任务去了,心里积压的火气太大,打架收尾的时候难免有些收不住,虽然完成任务了,但也被上级领导强制休假。
阿大无所谓,那些畜生们本就是该死,不过就是早几天晚几天的事。
与其被安排到文职那发呆,还不如继续跟在alice小姐身边,至少日子过得足够刺激,保证心跳起伏犹如过山车。
忽略阿大那张黑脸,他过来的最大的一个好处是训练有伴了。
真田苓躺的时间太久,还不能直接下床走路,需要进行专业的康复训练才行,而她自己又站不稳,医护人员要两个人才能搀住她,换成阿大就不一样了,完全可以单手将真田苓拎起来。
阿大虽然脸色不大好看,能随机吓哭一个年轻的小护士,连男医生也会不自觉的远离阿大的方向,压迫感太重。
但对真田苓向来是轻手轻脚的,他是还记得真田苓不告而别的危险行为,但跟现在的情况不掺和,一切等她恢复了再说。
真田苓也猜出他们的意思了,所以一边康复一边又想着先别好那么快,有危险。
这时候真田潘士已经回神奈川本宅了,不是真田明野的电话催的,而是真田苓给劝回去的。
先前她昏迷不醒的时候,不知道爷爷在也就罢了,现在人都清醒了,哪里能让长辈一直在医院住着,而且还不是一位。
真田苓还记得自己坐轮椅过去看看爷爷,结果开门进去发现屋里有三个长辈的惊讶,确实是意外。
她爷爷,手冢爷爷,还有迹部爷爷。
说了些什么也都是客套的问候,她也记不清了,真田苓只记得他们的眼神很古怪。
反正长辈们也被她给劝回去了,他们再古怪也都不重要了,真田苓发现了眼前最近的,工藤新一的异常。
随着真田苓逐渐康复,嗓子也能慢慢的发声,工藤新一就有些焦虑,常常是自己一个人就陷入了沉思,关键是还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真田苓不是拖拖拉拉的性子,她在发现后,瞅准了一个时机,挡在了病房门前。
工藤新一还在自己的思绪中没有反应过来,他其实又很多问题想问清楚,比如说那个梦,还有宫原柔说的那些疯话,他有无数个问题想问问真田苓,可又怕会造成什么难以控制的局面,因而迟迟不敢开口。
工藤新一苦闷了老半天,还是觉得先不问了比较好,等真田苓再恢复恢复吧,刚大病初愈的,别再因此受刺激又晕过去了。
“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工藤新一想的太入神,习惯性的打招呼离开,都没转头去看真田苓是否在病床上。
直到眼前映入了一把轮椅,还有蹬板上的双腿,那明显的病号服。
工藤新一神色微变,僵硬的抬起头来,就看到了真田苓单手支颐,墨色瞳孔幽深,正饶有兴致的注视着他。
工藤新一很久没有看到这种状态下的真田苓了,毫不夸张的讲,那一瞬间他后颈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你...”
真田苓接过他的话茬,“你有事在隐瞒,中心在我是吗?”
“我听服部说,你前段时间去看望了永山一案中的受害者,还不甚被宫原柔伤害。”
“据说她当时说了很多的疯言疯语,你都听到了什么?”
工藤新一与她对峙许久,半晌低笑一声,还真不愧的真田苓,永远能在一干事物中抓住重点。
真田苓面色平淡,“看样子你还真的知道了些东西,介意聊聊吗?”
工藤新一仔细想了想,决定先铺垫些,“你相信前世今生吗,苓?”
真田苓挑眉,吼,好像真的是知道了不得了的东西啊。
工藤新一继续道,“fbi高级探员ali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