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徐岳新婚
作者:佛狼   都市侠医之师妹下山最新章节     
    西门府上宾客盈门,许多亲眷乡绅都在大厅,等着观礼,徐玄生是以娶正妻的规格,接岳秀山过门成亲!
    四个大丫环从轿上扶下岳秀山,两前两后,扶臂牵带,引着她到了大厅。
    岳秀山头上顶着红盖头,身着大红吉服,像木偶般任人摆布。
    傧相官高声唱礼,三拜过后,一对童子执花烛,徐玄生牵着红结头,就要进入东跨院。
    “且慢!”
    岳秀山低喝了一声,转身对着满厅宾客,行了一个万福礼。
    “平日里,不少人闲言,说奴家与大官人早通暗曲,今日请各位与奴家作个见证!”
    岳秀山用右手缓缓捋起宽松的左袖,露出一段雪白的藕臂。上臂处一个小指大的鲜红印点。
    守宫砂!
    “请有经验的亲族长辈验看一下,日后有谢!”
    先前,众宾客听闻了岳秀山街前骂退仇氏的壮举,都是赞叹不已,谁料新娘子又来这么一出!
    在徐玄生的示意下,有丫头端来一杯酒,两个妇人上前,用布湿了酒,擦拭几回,鲜红如故。
    “宫砂如血,真实无假!”
    岳秀山复行一礼,转身随之去了东跨院的新人房中。
    真是彪悍的人生与众不同,足足让众宾客开了一回眼界!
    “小山,你且先歇息着,房间里有酒菜,你先吃,不必等我,我出去招呼一下客人。”
    徐玄生小心翼翼地对坐在床上的岳秀山低语。
    岳秀山点点头,问了一句。
    “迎儿安排在哪里?”
    “有小丫头带着,在外面玩呢。”
    “好,你去吧,早点回来!”
    这一天是新娘子为大,其它四个妻妾并不会过来相见打扰。
    众宾客喝到掌灯时分,才纷纷退去,岳秀山在房间里,自己吃了一些饭。
    房间中的红烛快要燃烧尽时,徐玄生才进房来,岳秀山取出一些碎银子,打发丫头媳妇们下去,
    徐玄生掩了房门,坐到岳秀山旁边,
    “对不起,这个时代委屈了你!”
    “确是美了你!还不把这盖头掀了,闷死我了!”
    “是是是!”
    徐玄生连忙拿起桌上的玉如意,将盖头挑起。
    岳秀山长长舒了一口气,舒臂伸了一个懒腰。
    烛光下,岳秀山秀发高耸,珠钿满头,一支凤鸟衔珠金步摇,插在左边,耳下各垂一颗明珠,项下一条串珠挂玉项链,一张脸粉中带红,眉目间一丝倦意,让徐玄生看了,心中怜惜不己。
    “小山,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我也想通了,我们来到这个世纪,都是身不由己,我们也无力改变这个世界,也无力抗拒,
    这具身体都不是原来的自己,那就权当做一回演员串一场戏,当作做梦一回。
    我做好五姨太潘氏金莲,你做好你的西门大官人就是!
    咱们尽量利用现在的条件,过好每一天,找回通天彻地镜,回转我们的世界。”
    徐玄生大喜,他并不是贪图其它一妻三妾的美色,而是现在的身份他实在处理不了,
    总不能无故将她们四个,赶出门去吧!也不能顶着夫妻名头,对她们无视于衷。
    自己一直借口身体受伤,睡在书房近两个月,现在又娶了第五房,总不能还借口身体不行不与同房了,不然,你娶五房看着玩吗?
    得了岳秀山的允许,徐玄生放下心来,心花怒放,今日之后,自己地主老财的生活,才算真正开始。
    “小山。我们…开始…。”
    徐玄生大袖一挥。扇灭了灯烛。房中顿时一片漆黑。
    岳秀山低叫一声。被徐玄生按倒。嘴被吻住。只能发出吱吱唔唔的声音。
    徐玄生虽然也是个雏男。但西门庆的记忆里手段不少。
    夫妻新婚之夜,不可笔墨描述,两人放开了心结,一夜狂乱,郎情妾意,美不胜收。两人虽是新手,却不是蠢货,又身兼内功有成,体力精神太旺,初尝体会,贪之又贪,抵死缠绵,哪会计较时辰,几番潮起潮落,直至精疲力尽,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二人睡到日高起,丫头来看过两次,又不敢催促。
    今天,按规矩,新妇要于给大房献茶见面行礼。
    岳秀山再怎么思想开通,也不想与同龄人下跪,伏低做小,所以,一直赖在床上不想起来。
    “小山,我看不如这样,我安排一个家宴,你在席上敬一杯酒,大家就这样过去了,以后的事,慢慢在家里来改变!”
    徐玄生也知道,要岳秀山给吴月娘下跪叩头,这太难为她了!
    这也可能是最好的折中之法了!
    岳秀山起床,有些头晕,下面有如茅叶拉割一般地疼,恨恨地反手在徐玄生软肉上扭一把,
    徐玄生低呼一声,跳下床来,一连声唤丫环上来,服侍岳秀山洗漱,梳妆打扮,换上一身艳服。
    吴月娘房里,几个女人对坐一起,愁眉苦脸,闷闷不乐。
    昨天,岳秀山的两个骚操作,给西门家四个女人一个巨大的震慑。
    原以为,自家大官人聚进的,不过一贫家寡妇,热闹几天,也就泯然众人。
    但从昨天表现的气势来看,这个女人有让人不敢仰视的压迫感!
    “姐姐,这个家你作主,你得拿出一个章程来,不然,这个家就乱了套。
    都什么时辰了?也不见她到上房来上杯茶,这哪把姐姐放在眼里?”
    说话的是孙雪娥,她本通房丫头转正,见识少,识字不多,本是原配房里的大丫环,性子也少有抑制,最是按捺不住。
    其它两个不搭腔,因为西门庆这近两个月来,借口身体原因,都没有进她们房里,冷不丁地,又娶一房回来,这是个啥意思?
    听到服侍的丫环来报,西门与新来的第五房,昨夜里,鱼水偕欢,哪有半点身体不适的毛病?
    这这件事里透露的信息太过诡异,按以往西门庆的秉性,不在勾栏院里宿夜,也必在姐妹房里安歇。
    这新人昨日大厅里验宫砂,至少说明他俩往日里并无私情,难道官人为了她,这两个月守身如玉?这需要多大的情分?
    这以后的日子,她们将何以自处?
    吴月娘心里也自然不舒展,她毕竟是一家主妇,当然不想这样被人无视,但她性子自来柔顺,不想轻易表露出喜恶来。
    “时辰也还早,新人贪睡,再等等吧!”
    话音刚落,小厮书琴进来,
    “爷叫小的传话,请大娘和各位,到花厅里去,新人在那里等着,给各位娘上茶敬酒!”
    吴月娘一愣,按往常惯例,新人是要亲到她房里敬茶叩头的,官人是什么意思?
    她也知道西门庆性格暴躁执拗,顾不得细想。
    “大家一起过去,看官人是个什么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