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喝了什么?”
姜清宁浑身无力,可意识却清醒的可怕。
“一种让你会变的很乖的饮料,你放心,对你没有什么伤害的。”他扶着姜清宁走进了电梯,女人没有任何的反抗,乖的要命。
段久安摁了一个楼层,到了之后觉得扶着姜清宁不是很方便,又或许是别的因素,一下子把姜清宁勾腿抱起。
“你多吃点,太轻了。”
女人的小脸就埋进了他的胸膛那,仔细还能听到男人铿锵有力的心跳声。
“段久安…我操…”
想到以前段久安说他父母双亡,姜清宁换了种说法表达自己的愤怒,“段久安,我操你大爷!!”
他抱着姜清宁去的地方,是自己在万川的私人休息室,在办公室的隐形墙那里打通的。
那个休息室是他亲自精心设计的,但是想要进去,必须要经过万川高层的工作区。
那工作区经过段久安的整顿,宽敞的一层楼内,只留下了三个人在这里工作了,那三人看到那个洪水猛兽般的男人出现,怀里还破天荒的抱了一个女人时,都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我操!这人什么时候沉迷女色了?!
之前有不怕死的反抗段久安的,想回光返照一下,没想到这小子几年不见警惕心还是强的该死的可怕。
往他床上扔女人,他看也不看的直接扔了出来,还得换个房间睡。
往他身上下毒,喜提全家在c市消失的大礼包。
这些还是轻的。
情节严重的,直接当众处分,看过那惨绝人寰的手段的高层们足足小半个月没吃下饭。
没想到这种心狠手辣,喜怒无常的男人,现在正抱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那女人在他的怀里安静的可怕。
操,段总这不会是抱了一个尸…体吧。
太变态了!!!
姜清宁的手指动了动,她一直在努力的控制自己的身体,终于抬起了手,想给段久安一个巴掌。
男人也不躲开。
因为他知道她没什么力气,放在他脸上的手正如以前她心疼他的腿时那般温柔,温柔的让段久安恍惚了一下,吻了一下姜清宁的手心。
姜清宁直接气的闭上了眼睛。
“别心急,宝贝。”
段久安轻笑了一下,抬脚踢上了办公室的门。
那是一个拉着窗帘的休息室,看不出什么装修,姜清宁只觉得自己被男人轻轻的放下后,身体往下陷入,这床挺舒服的,只不过她完全没什么心情享受。
这种感觉太难受太可怕了。
这种不能控制自已身体的感觉,这种有心无力的感觉,让姜清宁一瞬间有些绝望极了,这辈子她是第一次遇上这种事,到底该如何自救,如何逃脱。
“别想着离开我。”
身旁传来了窸窸窣窣褪去衣物的声音,尤其是皮带从裤子那抽出来的那声清脆,姜清宁深吸了一口气,认命的闭上了眼睛。
“啪”的一下。
不知道什么门被打开了,隐约传来了水声,姜清宁又睁开了眼睛,看到了身侧隐隐约约的灯光。
这人…还怪讲究,还他妈的有心情去洗个澡,过了没一会…水声停了,又响起来了吹风机的声音。
姜清宁无语了,时间一分一秒的在她的身上凌迟着。
终于,又传来了关门声,和脚步声。
段久安洗完了澡,他坐在了姜清宁的床边,姜清宁感受到了柔软的床垫在下陷,身上的神经紧绷着。
“你能说话的,为什么不说话。”
段久安道。
“……”
姜清宁气的翻了个白眼。
“你想做什么?”
“你还是舍得和我说话的。”
段久安小心翼翼的躺在了姜清宁的身侧,他刚洗完澡,身上沐浴露的气味让姜清宁闻到了,一股强烈的入侵感,笼罩在姜清宁的周围。
“你这是下药,是犯罪!!”
姜清宁受不了这种任人摆布的感觉。
“可是…只有犯罪,才能让你和我共处一室,才能让你安安静静的躺在我的身边。”
段久安的声音轻轻的,他又朝女人挪动了一下身体,离她更近了,他的腿,还碰到了姜清宁的腿上,男人的体温很热,烫的姜清宁心里乱的不行。
他不奢求姜清宁能说什么话,只是抬起手臂,把姜清宁抱在了怀里,嗅着她发间熟悉的清香,有些陶醉般的眯了眯眼睛。
“我好想你。”
男人的力道逐渐收紧,姜清宁觉得段久安要把勒死在他怀里的时候,段久安又松了力道,修长的手指抚上了女人的脸。
那种温柔疼惜的感觉让姜清宁心里复杂极了。
“你到底要发什么风?!能不能打开灯?!”
“不能。”
段久安诚恳的回答,女人厌恶疏离的眼神让他的心宛如刀子在割,他不敢看到她的眼睛。
“你听话好吗?”
姜清宁放软了语气。
她这副半身不遂的样子,硬刚也没什么好下场,不如换一个战术。
“我…”
男人明显的一顿,但仍旧抱着她不放手,“除了让我离开你不行,其他我什么都听你的。”
“……”
“最近,你都做了些什么呢,可以和我讲讲吗?”
“你想听这个?”
姜清宁是有意拖延时间,时间拖的越久,药效就有失效的可能。
“想。”
“那你老实一点,我给你说。”
“嗯。”
段久安淡淡的应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说…?”
“姜清宁。”
段久安喊了一声她的名字,声音低沉又沙哑,热气还喷洒在她敏感的颈窝,又酥又麻。
“别想着应付我…”
“……”
“我这不得问一下你想听什么,我才能说什么嘛。”
姜清宁好声好气的道。
“就说,从上次分开到现在,你都做了什么。”
“那可太多了…从上次和你分开之后,我专注给我公司的几个人提升咖位,给梅梅安排了不少档期,还把四季送进了训练营里面…”
姜清宁突然不说话了,因为她感受到喷洒在她脖子上的呼吸变的平稳绵长,束缚着她的力道也变得温柔了许多,像是睡着了的样子。
啊?
段久安这是…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