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已经被云倾骂的红温了,抬手便是一道蓝色的闪光飞出,直奔面前的凯瑟琳而来。
多托雷知道他在这里杀不掉云倾,但是只有这样才能解他心头之气。
“不行啊,多托雷,还有没有更狠一点的招?”
蓝色的闪光在凯瑟琳的前方诡异地转弯,似乎是被一堵空气墙弹飞了,而现在凯瑟琳还在不停地嘲讽多托雷。
一瞬间,多托雷地周围出现了无数个凯瑟琳,面对着他,诡异地笑着,然后纷纷指向耳朵,那里是佩戴虚空终端的位置。
“虚空吗?有点意思。”
多托雷一把扯掉了耳边的虚空,周围的凯瑟琳果然也在瞬间消失了,只剩下原先一开始的一个。
然后多托雷便是一招“黑虎掏心”,伸手朝面前的凯瑟琳抓来,不过抓着抓着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本身二人之间只有几步的距离,而在他过来掏心的过程中,二人之间的距离却在不断地增加。
仿佛自己脚下的廊桥在不断拉长一样。
正当他思索的时候,面前的凯瑟琳打了一个响指,周围的民众以及建筑全部消失,转而变成了一个冰冷的宫殿。
是至冬宫。
他也不再是站立的状态,而是躺在那里,睁开眼睛,坐起来,他看到了其他执行官。
阿蕾奇诺、达达利亚、普契涅拉、潘塔罗涅……甚至【散兵】都站在他旁边,当然也少不了我们的布拉提诺。
他们都低着头,默默地闭着眼,似乎对他坐起来丝毫没有感知。
“你也来了?”
终于有一个人对他说话了,但是说话的不是别人,而是……罗莎琳。
哼,幻觉吗?
“你又活了?”
多托雷知道这是云倾搞的小把戏,他承认,自己今天确实被云倾给耍了,但是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没想到之前被自己看作实验品的同僚居然能够戏耍自己,实在是倒反天罡。
下次还是让自己最强的切片跟布拉提诺打交道吧,自己的这个末席同僚实在是有点邪门。
“不,是你死了。”
罗莎琳死了,他多托雷也死了,所以他能够和罗莎琳交流,这是多托雷认为的云倾想要表达的东西,无非就是狠狠羞辱他一番。
“为我们的第二席默哀。”
罗莎琳站进愚人众执行官中,其他人自动让出一个位子,罗莎琳也默默闭眼,为多托雷默哀。
罗莎琳没死,朋友,只有你多托雷输得彻底,这才是云倾想要表达的。
在众执行官进行完时长两年半的默哀后,周围的幻境消失,多托雷再次回到了刚刚的廊桥上。
不过此前和他对峙的凯瑟琳早已消失不见,周围的须弥民众也各回各家,享受每天二十五小时的优质睡眠了。
“等着吧,布拉提诺,你会是一个很有价值的实验品。”
……
“他宝贝的,跟你爆了!”
道成林,早一段时间,云倾按下了起爆器,又有一个罪恶的死域永远地消失在了丛林里。
虽然只要世界树的污染不被解决,死域就永远不会被根除,但是起码眼前的死域被解决了,不是吗?
但是伴随着爆炸,地脉的能量也开始大量逸出,这些高浓度的地脉能量对于普通人来说完全是致命的。
而云倾再次拿出了一个仪器,跑到了刚刚爆炸的地方,直接插入了地下,然后按下了按钮,机器也开始了运作。
巨大的轰鸣声响起,一管墨绿色的液体被推进了地下,不多时,地脉的能量被重新吸收回地下,而在地面上,新的植被也开始冒头。
“药剂主要由一种来自璃月的植物根系制成,有着修复地脉的能力,然后再佐以草王的力量,让植被迅速恢复。
“不过可惜,死域虽然与魔鳞病同宗同源,但是同样的方法上却无法用在人身上。”
云倾向旁边的提纳里和柯莱解释道,似乎有点惋惜,这是他的新设备的第一次实验之所以带上这俩人,一来是让他们见证一下,二来提高他们的信任程度。
绿色的物质确实是草神的能量没错,而黑色的物质则是他派人全副武装去寻木底下敲下来的。
它到底能不能修复地脉云倾也不好说,但是它确实能够抑制地脉污染的影响。
“呃,好像确实不太适合用在人身上哈。”
柯莱挠了挠头,这个奇怪的学者确实来看过自己的情况,但是还是摇摇头走了,当时还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看来,确实不太适合。
“说起来,怎么没有看到过你写论文?”
虽然来到道成林修行的学者一般都不会写论文,而是专注于修行,避免在林居狂语期陷入疯狂,但是这位显然不是来修行的。
他的状态就和那种进行实地调查的学者没什么两样,不同的是,他确确实实为森林做出了贡献。
“因为不喜欢。就我的身份,在我们学派里那都是一呼百应,写什么论文?”
云倾完全没有夸大其词,虽说别人对他的学派不太认同,但是在自己的学派里一呼百应还是做得到的。
毕竟他可是贤者啊。
“作为一个过来人,我应当提醒你,这种傲慢可不适合在教令院生存。”
提纳里的神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他一直以来还是挺喜欢这个学者的,能办实事,没有学者的怪脾气,不屈于强权,各方面都挺好的。
他实在不希望这么一个好苗子因为态度问题在教令院里被针对。
“哎呀,看来巡林官大人还是对现在的教令院不太了解啊。”
云倾朝提纳里笑了笑,接下来,他要爆猛料了。
“如今的教令院已经不同往日,贤者沦为愚者,愚者成为贤者,曾经被教令院放逐的罪人成了座上宾,往日里备受尊敬的贤者却沦为了阶下囚……”
“你说什么?”
提纳里本身就有一些怀疑,前段时间他收到了几封老师寄过来的信件,但是跟以往不同的是,信件背后没有他平时惯用的标记。
在结合眼前的“斯卡拉姆齐”所说,提纳里有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