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掌门:“什么?除了倪坤外,居然还有他的儿子跟孙子?怎么会,你可知那日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倪族长:“唉,我事后问过其他族人,可各个都说那两日没见到他们,而倪深的伴侣早在几年前就出意外陨落了,所以无人知晓那日他们做什么去了”
因为倪深的魂牌是在倪坤手里,所以具体什么情况,他也不得而知。
边上众人迷惑,难道那人杀了三长老,又去倪氏家族杀人灭口去了?
可这根本说不通呀
唯一的解释就是遇害那日,他们一家都齐齐整整的在一起,可如果他们是在一起的话,这行踪没必要隐瞒,除非…
不知众人是不是想一块了,开始你看我,我看你的,就是谁也没有开口,怕一个说不好,引来倪家不快。
别看现在倪家不怎么样,尤其还少了一位倪坤,可是他们的老祖还在呢,就是小的一辈,都资质不太好,直接断层了。
金峰主对身边的肖峰主嘀咕,“不会是三长老发现蛟龙,想要契约,被灭了吧”
肖峰主回望了他一眼,“应该不是,不然怎么解释,如此危险的事,还要带上他的儿子及孙子,尤其他的孙儿才炼气一层,带上他,不就是累赘”
“那有没有可能他们一家相聚之时,蛟龙突然出现,然后灭口”
“那你说,既然是一家相聚,为什么他们还要避开守门弟子呢?应是没这么简单”
“这…好吧好吧,这活还是让你们这些脑子聪明的动,我是不动了”,金峰主直接摆烂,不去想为什么了,这活不适合他。
有这功夫,还不如想想之前齐峰主拜托他打造的剑,那剑得废老些材料了,得想想去哪里找才是。
这边的交谈声虽小,可在座的修为都不低,都是能听入耳里的。
任掌门这边想了想,这事恐怕没那么简单,三长老既然已经走了,先不管为什么要避开众人出去。
当务之急是找到那蛟龙,别让它又祸害了玄仙宗的其他人才是,就是那蛟龙瞧着力量像是恢复到曾经巅峰的状态,只怕不好对付。
他心里其实更愿意相信玄仙宗附近,又出现一头新的蛟龙,而不是那只本就寿元将尽,因为机缘,恢复到了巅峰。
如果真是这样,只怕玄仙宗要迎来一次大劫,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当下对着身边的人道:“倪族长,这两日辛苦了,稍后先去厢房休息,我这边回禀老祖,看看老祖有何定夺”
倪族长:“那就辛苦任掌门了,有结果了麻烦传音与我,我们就不便留了,族内其他人还等着我们呢,先告辞了”
随后领着身后的倪氏族人,与众人拱手告辞。
其他人起身,“倪族长慢走”
见人走后,任掌门看了看大长老,询问道:“大长老,你看这事?”
大长老摆摆手:“这事你们就别插手了,既然是蛟龙所为,待我回去问问老祖,看她有何定夺,最近这几日都约束一下门中的弟子,别让他们乱跑”
“是,大长老”
任掌门突然想到还有一事,“过五日是新弟子外出学习的时间,只怕到时候还需要麻烦大长老了”
颐尧真君这时开口,“到时候我会一同过去”,他也就离开几日,没想发生这么多事,那他的徒儿,就由他自己来守护吧。
任掌门大喜,那感情好,有了颐尧真君坐镇,就算是蛟龙来了,也有逃跑的力气,“好,那就到时候辛苦颐尧真君了”
“嗯,那我先走了,之后有关那日之事的情况,请传讯与我”说着,直接起身往外走去。
“好,有情况我立马派人通知颐尧真君”,任掌门知道他说的那日之事,是说的凌锦丫头被抓的事,而不是三长老之事。
大长老:“好了,我也先走了”
随后其余几位长老也走了
肖峰主:“掌门,那过几日由谁跟颐尧真君一起呢?还是多派几位过去?”
摆摆手,“不用,到时候我与你一起,再加上有颐尧真君坐镇,相信不会有任何问题”
“是,掌门”
“好了,你们都先回去吧”
各峰主纷纷告辞
……
凌锦一到学堂,几人就发现今儿小师妹好像很开心,不免打趣。
杨琦:“小师妹,你今儿是遇到什么事了?怎么看着心情甚好,不会是捡到丹药了吧”
徐文:“我瞧着不像,可能今早膳堂吃到好吃的了吧,如果不对,小师妹你跟我们说说,我们也跟着开心一下”
凌锦看着这几人一脸八卦样,连林静都竖起耳朵了,也不卖关子,“我师父回来了,所以我现在老开心了”,还给他们一个大笑脸。
其他几位瞬间没兴趣了,原来是颐尧真君回来了呀。
他们不明白,小师妹怎么可以这么开心,他们可是巴不得自己的师父多出去走走,这样就没人盯着他们修炼了。
“颐尧真君回来了呀,真好”林静是真开心,这几日她都紧紧跟着凌锦,就怕那人想在宗门内动手。
肖弘盛在一旁看到林静终于不绷着了,也松了口气,因为他知道幕后之人已经被解决掉了,这几日看林静这紧张的态度,想提醒,又不知怎么开口。
凌锦拍了拍林静的肩膀,“嗯,所以你可以放心了,不用想着我会被谁掳走,可以好好上课了”
这几日林静怕她出事,连制符的课也没去上,天天跟着她去上识别草药的课。
“好,听你的”林静像放下了重担,松了一口气,心想有颐尧真君在,肯定谁也欺负抓不走凌锦了。
凌锦心里其实有点过意不去,可又没办法实话讲,想着不能让林静旷课太久,这两日就拉着林静去上制符的课,理由是她想见识见识。
还别说,这画符还挺有意思,她去的那日刚好学到画符,她就在边上随意画,结果就成了,虽然是低阶的符箓,可先生以及众弟子都吃了一惊。
先生是欣慰,其他弟子者是满脸的羡慕之色,他们有些画一半就燃了,有些刚下笔就废了,都还没有画成功呢,见她一笔成,很是羡慕,都在思考是不是要换一门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