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怎么她一觉醒来成了傅云深的未婚妻了
作者:花的雨   我一重生庶女毁掉一侯府不过分吧最新章节     
    傅云深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并没有回话。
    见他把上一味药称好后,傅行吩咐道:“白芷一钱。”
    傅云深便对应着名字去找白芷。
    “除了刚帮你换脸那段时间,你接受不了,戴了一段时间面具后,就没有再戴了,如今又戴上,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吗?”
    傅云深还是沉默。
    见他还是不言语,傅行知道以他的性子是问不出什么来了,于是话锋一转,“那姑娘是哪家的姑娘?你母亲可知道了?”
    傅云深停下手中动作,半晌后道:“她就是普通人家的姑娘,母亲......”他停顿了下,“母亲还不知道。”
    傅行立马跳了起来,“你母亲还不知道,你就说她是你未婚妻了?”
    但马上傅行的表情就变得八卦起来,凑到傅云深身边,“你们...该不会是私定终身吧。”
    傅云深想这种情况下好像也只能这样说,于是默认了。
    傅行激动地大拍手掌,“臭小子,可以啊你,哈哈哈,不愧是我徒弟,你那个母亲什么都要管,当初被她抽签抽中了,你只能当她的儿子,我只能屈居做你的师父,之后你的事情便事事都听她的,这下也该让她尝尝儿子叛逆的滋味了。”
    傅云深翻了个白眼,“师父,你和母亲都斗了几十年了,不累吗?”
    “累?要不是她,你本来该叫我爹的!”
    傅云深笑得意味深长,“师父,不如你考虑一下,娶了我母亲,我不就可以叫你爹了吗?”
    “娶...我娶她?”傅行想到傅云深说的那个画面就觉得堵得慌,话都不会说了,忙赶着傅云深出去。
    傅云深行至门口,停了下来,转身为难道:“师父,她还不知道我的身份,所以......”
    “知道了知道了,快滚,快滚。”
    傅云深这才满意地离开了,见他走后,傅行方才那无赖扯皮的样子也逐渐消失,转而变得深沉又哀伤,喃喃道:“岁禾,阿憬......宴儿回来了。”
    这边傅云深让阿欢先去歇息后,就坐在床边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林月浅,她好像昏迷中也不踏实,时而眉头微蹙,时而面露悲伤。
    他抬手想抚平她蹙着的眉间,可就在要触碰到时,又胆怯地抽回了手。
    他有什么资格去碰她呢,眼见她在那宅子中艰难求生,眼见她一次又一次被追杀,而他却连把真实身份告诉她的勇气都没有。
    到最后,只有苦笑伴着月光,度过一夜。
    次日清晨,是个大好的晴天,阳光透过窗户漫了进来,笼罩在了趴在床边的傅云深身上。
    林月浅醒来时,便见他浑身镀上了一层暖光,连带着面具也好似不那么冰冷了。
    她又想起了昨日昏昏沉沉时,听到了那一声浅浅,那一声,分明是傅云深的声音。
    会是他吗?
    或许打开面具一看,就会有答案呢。
    这个想法出现后,就一直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于是她小心地轻轻地抬起手,越接近面具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
    会是他吗?不会是他吧?
    就在快要接触到他的面具之时,她的轻微移动把他惊醒,他猛地看向她,她连忙抽回手。
    他惊喜道:“你醒了!头上还疼吗?身上还有哪里疼吗?”
    这声音,不是他。
    林月浅眼中的怀疑和期待渐渐消失,摇了摇头。
    傅云深的喊叫让一直待在门外的阿欢冲了进来,但她却站在门口不敢走过去,直到林月浅喊她,她才犹豫着走到床前。
    林月浅想要起来,傅云深想伸手去扶,觉得不妥,又才让阿欢帮忙扶起林月浅。
    林月浅问阿欢,“怎么不说话?”
    阿欢答:“我没保护好你。”
    林月浅拉住她的手,“要不是你,我早被乱箭射死了,你做得很好。”
    阿欢的表情这才好了些,林月浅环顾了下四周,问道:“我们在哪里?”
    “在家里。”傅行笑呵呵地走了进来,径直来到床边。
    傅云深介绍道:“这便是你一直要找的‘赛岐伯’”
    傅行有些诧异傅云深换了声线,但想到昨晚他说林月浅还不知道他的身份,也就没有在意了。
    而林月浅在听到此人就是自己要找的人后,激动地就要起身行礼,被傅行阻止了才没有继续。
    林月浅恭敬道:“还不知该如何称呼您?”
    傅行道:“阿憬没给你说吗,我姓傅。”
    “阿憬?”林月浅疑惑道。
    这两人的对话可把傅云深吓坏了,他忙道:“是,阿憬,师父叫我呢。”
    林月浅这才反应过来,这是他的名字,随后她向着傅行乖巧一笑,“我家有位教书先生也姓傅,说不定和傅先生您是本家呢。”
    “诶~丫头你叫我先生就见外了,”傅行摆摆手,“你既是我未过门的儿媳妇,跟着阿憬叫我师父就行。”
    儿媳妇?
    怎么她一觉醒来成了赛岐伯的儿媳妇了?不明所以的她只好疑惑地看向傅云深。
    傅云深这一早上整个人就像是在油锅里一样煎熬,这两人再说下去,只怕他就要被煎熬得骨头渣都没有了。
    于是随便找了一个借口,哄着傅行先出去了,然后又回到林月浅房间,把阿欢支开后,把她昏迷后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所以,情急之下我只好先说你你是我的,未婚妻。”傅云深说得理所当然,可却在心虚地偷偷地观察着林月浅的表情。
    林月浅思索片刻后,问道:“你师父是为何不愿救无关之人?”
    傅云深摇头,“从我记事起,他就已经是这样了。”
    “那如果我想请他救旭儿和祖母她们的话,就只能,只能是以你未婚妻的身份了吗?”
    傅云深点了点头。
    林月浅瞬间泄了气,瘫靠在床头,手指把玩着被褥,像是在思考。
    傅云深默默地站在一边,等着她的宣判。
    半晌后,听到她的声音幽幽响起,“那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