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仅38岁就英勇牺牲的李大钊先生,问:有没有人知道,中国的老百姓,他们想过什么样的生活?我们今天流的血,都是为了孩子们,能有一个更好的未来。如果我死了,能够唤醒那些麻木的人,我可以去死。
“为了人民,为了你们能走向光明,拥抱光明,我,‘我’愿意去直面黑暗,因为我相信,终有一天阳光会普照整片中国大地,我坚信!
“大钊先生说,他的脚踏在黑暗和光明的交锋处,他愿意充当黑暗与光明的摆渡人,即使被黑暗吞没也没关系。所以大钊先生把自己活成了一束光。
“而‘光’代表着希望,光出现的地方就充满着无穷力量,那是革命者对光明的崇尚与追求,那是胜利终会来临的象征。
“大钊先生在狱中黑暗处回眸微笑时的那束光,照亮了他的脸庞,也照亮了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方向。
“大钊先生之辈,建设他们所梦想的世界,脚踏实地把梦想变成现实的方式,解答时代课题的方式,同样是用生命唤醒民众,把马克思主义推而广之,群起而建立了新中国,让子孙后代过上了今天的幸福生活。
“他们为什么,都如此地坚定,如此地义无反顾?”
在夏琼依默数五个数的时间里,全场静悄悄。
“大钊先生告诉我们,要‘用青春的力量,为世界进文明,为人类造幸福。以青春之我,创建青春之家庭;青春之国家,青春之民族;青春之人类,青春之地球;青春之宇宙。资以乐其无涯之生……’为家庭、国家、民族、人类、地球、宇宙进文明,造幸福,奉献全部青春,乃至生命,就是他们的共同梦想!”
夏琼依如林籁泉韵般柔婉的声音,却爆发出铿锵的激情,余音绕梁般激活了听众的心,博得全场喝彩。
画面一转,屏幕上出现了川军抗日阵亡将士纪念碑。
夏琼依缓缓地说:“让我们,向大钊先生十余载之后的英雄前辈致敬!
“这座不该被我们遗忘的精神丰碑,座落于成都市人民公园里。
“在纪念碑前,有人们自发献上的鲜花祭奠,还有母亲带着孩子瞻仰的同时,教导孩子,人们没有忘记他们,定会将他们爱国爱家乡、绝不受外来列强凌辱的精神,代代传承下去。”
画面紧接着切到“无名英雄”雕像,她描述:“在成都市人民公园里,还有几尊正在‘壮行’的铜像,形象地展现了当年,四川父老乡亲,送川军出川的悲壮场面。另一边,”
画面又有切换,夏琼依柔声描绘:“穿过这个雕塑小森林,是公园的茶馆里,人们正在不紧不慢地喝茶打麻将,欢快悠然,湖面上游船荡漾,惠风和畅。
“川军将士们,建设他们所梦想的世界,脚踏实地把梦想变成现实的方式,解答时代课题的方式,就是为保家卫国而捐躯,就是用寸土不让的誓死决心,把入侵国土的列强赶出去,还子孙后代一片宁静的土地,一个和平的环境!
“孙子曰:‘道者,令民与上同意也。故可以与之死,可以与之生,而不畏危’。正是‘道’,让秋先生,大钊先生,川军将士,无数革命先烈舍生忘死的。正是‘道’——他们共同的梦想、共同的意愿和共同的追求,让他们同生死,共患难,而不惧任何危险的。
“他们历经了山河岁月,尝尽了人间百味,找到‘大道’和‘梦想’之后,把自己变强大了,用他们的大爱、责任、童真和初心,对抗了复杂,为我们双手奉上的,是这个世界上,最免费却又最珍贵的阳光和空气,为我们极力呵护的,是这个世界上,最简单却又最珍贵的、我们的欢声笑语、和我们的爱。
“他们把他们那个时代,关于大道、梦想和信仰的故事,讲得非常精彩。我提议,让我们这些受益的子孙后代,对他们表示深深的敬意!”
全场静默的一分钟,落针可闻。
夏琼依慨叹:“生于华夏,我辈荣光!记得上中学时,历史老师问我们:如果是女生,活在抗战时期,你们敢不敢出门上街?如果你是江姐是小萝卜头,在没有卫生间不能洗澡还和粪便马桶待在一起的牢房里,你能生存几天?
“生于和平年代的我们,相信大家跟我一样,无数次地庆幸,自己生活在和平年代,没有战火纷飞,没有饥寒交迫,有的只是平淡幸福的生活,有的只是躺在安乐窝里的时间久了,我们可能丢掉的志向,和失去的目标。
“无论躺平还是逃避,不管平凡还是伟大,我们每个人都无法逃离‘普遍的时代命运’。也就是说,你是你,我是我,我们收入不同,性情不同,原生家庭等等都不同,但我们都处在同一个历史阶段和历史时空里面,我和你,面对着同样无法逃离的时代命运和场域,这,就叫‘个体的普遍命运’。
“那我们现在,所面对的普遍的时代命运,或者个体的普遍命运,究竟是什么?这个时代真的就可以,任由我们躺在安乐窝里,享受平淡幸福的生活吗?我们真的就,生活在没有任何问题的时代了吗?
“当然不是,相信大家都会认同这个答案。当今世界,局部地区战火连绵、家园被毁、难民流离扩散;局部地区医疗崩溃、疾病瘟疫肆意传播;局部地区发展缓慢落后、各种和人有关的问题层出不穷;全人类共同面对的,是全球气候变暖、多地干旱或洪涝、灾害不断导致粮食危机……
“我们清晰地看到,这并非一个完全和平的时代。而我们之所以还能过着安稳无忧的生活,是繁荣富强的祖国在为我们遮风挡雨,是许许多多数不清的无名英雄,正挡在我们前面,替我们负重前行。
“出于理智,大家都知道这话不是口号,而是现实。所以,生于、长于不完全和平年代的我们,仍旧面临‘建设一个怎样的世界,怎样去建设这个世界?’的问题,毕竟每个时代都有必须面临和解决的时代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