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黑雪心中评估曾正的极限战力的时候,黑雨突然叫道:“天呐,怎么可能,他居然打破了困阵,这得要多大的魔力啊!要知道这阵法可是能困住化神期修士的啊!”
听到此话黑雪也是娇躯一颤,若此人真能够徒手以力破阵,那此人的魔力应该已经达到不可思议的程度,要知道他才是元婴期,自己可是化神期,如果能够越级做到化神期都做不了的事,这人绝对是天才中的天才。
仔细观察后,更让黑雪震惊的是,曾正不但打破了阵法,而且还没有对阵法之内的三人造成伤害,这不仅仅是单靠蛮力能够做到的。此时,黑雪已经被曾正深深的折服,并且她也能看出曾正品行端正明事理,杀伐果断向正义,既然这样,那我臣服于他又有何妨!
当然了,这一招也让曾正付出了一些代价,除了仅剩一点保命的,这一鞭已经基本掏空了曾正身上的全部灵力,而且整条手臂都疼的发颤,曾正的目的就是让两人真正的臣服于自己,这样自己就不用分出精力来防范她们。
其实曾正能够打破这阵法,也不是全靠灵力,主要还是有老衍这样的老怪物帮忙找到阵法的关键薄弱点,包括先前曾正能够轻松的走出阵法,也是靠老衍来指挥,但在别人眼中,这可都是曾正自己的实力。
曾正看黑雨黑雪二人发呆,便开口问道:“我的战力比上那黑云又如何?”
黑雨这次毫不犹豫的说道:“先前多有冒犯,请魔神大人恕罪,我愿立下天道誓言,奉你为主!”
黑雪一看这情况,也顺势说道:“我也一样,愿奉你为主!”
就在二人准备跪拜时,曾正马上阻止道:“你二人有此心意即可,不用拘泥于形式,事不宜迟,现在我们马上回两界城,商议对策。”
这时被曾正吓傻的三人也恢复过来,看到自己没事,也都一个劲的夸赞魔神威武,师父威武。
两天以后,黑雪在两界城聚气塔顶当众宣布,由于魔皇昏庸无能,不能平定魔域纷争,而今又有黑云架空皇权,导致整个魔域形势再次紧张,为了魔域长久发展下去,现由两界城魔神曾正取代当前皇族,接管整个魔域。
消息一出,整个魔域炸锅。
北城,作为北荒洲最大城池,此刻一青袍老者正和北荒强者商议大事,这些人大多都是来自于北荒各大城池,很多也都是城主的身份。
老者手捻花白胡须不紧不慢的说道:“诸位应该也都听说了那个曾正,据说他就是传说中的魔神,你们觉得这个可信度有多高?”
此刻一红衣修士冷笑着说道:“哼,他说他是魔神,我他妈还说我是魔祖呢,这个可信度极低,或者说纯属扯淡,我可听说他修为也仅仅元婴中期,也就与我红满天相当,这年头什么阿猫阿狗都想一飞冲天了!”
这时一名白袍青年接着说道:“红哥说得有道理,不过我觉得曾正这人应当战力相当高,不然他也不敢这么狂,毕竟那两界城距离南宁洲不算太远,也不算什么真正的大城池,只要不是傻子,就不会选择那个地方起事。”
这时另一名满脸麻子的黑衣老者道:“一个人战力强有什么用,那渠敬财战力也很强,并且还是化神期高手,还不是被镇压了。据我所知,曾正虽然战力可圈可点,但也不是强的离谱,他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起事那是因为他有化神期修士相助,曾正杀了温良抢夺了两界城一套强大的功法,而且这功法对化神期修士也有吸引力,所以那两名化神期高手便和他做了交易,有了这两个人相助,曾正才敢这么做,不过话说回来,这小子胆子也够大的,竟然敢和化神期做交易,这和与虎谋皮有什么区别。”
这时青袍老者说道:“麻兄说得对,正好我有一名两界城的朋友,昨日传讯给我,他说曾正战力远超一般的元婴期修士,但若是有阵法相助,十名元婴期高手便能将其镇压,他们会败给曾正是完全是因为曾正这人不讲武德,为了盗取功法先下毒,后偷袭,为了将他们赶尽杀绝竟然还提前布置阵法,若不是曾正阵法不精说不定我这朋友也会遭殃。所以…”
老者顿了一下又说道:“所以,为了匡扶正义,我决定北荒洲联合桑榆洲,东隅洲成立讨贼联盟,至于盟主之位,我当然希望能够落到我们北荒修士的头上…”
…
东隅洲,东城议事厅,一黑胖子端坐主位,正和一帮修士商讨联盟之事,然而他们最后一致决定,就是不和任何洲结盟,也不主动出兵,就守在东隅洲静观其变。
上安城作为桑榆洲最大城池,此时议事大厅吵作一团,城主方达此时正在试图劝说一名白衣老者。
方达干笑两声道:“哈哈,图鲁老弟啊,别激动,听我一句劝,我知道你对那曾正恨之入骨,但是你也知道,我们整个桑榆洲还没有稳定下来,此时攻打拜月城,我上安城就会空虚,万一周边城池联合起来进攻,我们又岂能挡住?”
这时图鲁却是神情坚定的说道:“我不管他曾正怎么猖狂,这次必定先断其后路,曾正之所以选择在两界城起事,是因为他在两界城没有任何牵挂,只是将两界城作为跳板,就算皇室将两界城夷为平地,他曾正照样可以退回拜月城或者断魂山,这小子倒是打了一手好算盘,只要我们将拜月城拿下,然后提前埋伏在断魂山入口,曾正将再无退路,到时候那功法还不落在我们手中,您方城主也不会只满足做一个城主吧,只要功法在手,魔皇之位还不是手到擒来,下面的兄弟们也都能裂土封侯,共享富贵,岂不美哉!”
方达摇头说道:“你说的结果固然美好,但眼前的事不好处理啊,我们桑榆洲不像北荒和东隅那样团结,若是我们离开上安,就算我们得胜归来,这上安城恐怕早已易主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