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源自于围剿猫帮的破事最终告一段落了,在涂方看不到的地方,各方一大堆,杂七杂八的利益交换之后,最终还是鼠王出面揽下了大部分责任。
我们尚不知当时被绑成了木乃伊的鼠王在秘密会见某一只老龙之后,房间里的笑声是谁发出的。
我们只知道,自那之后,有一只老鼠就在暗地里面多了个“狗都不如”的外号。
而在涂方看得见的地方,也就是老鲤他们那里。
虽说鼠王包揽了大部分责任,也承担了不少的赔偿,但仍然有相当的一部分赔偿落到了老鲤的头上,其中就包括小刻所造成的破坏。
你问老鲤是怎么答应的?
当然是在分别与涂方和鼠王详谈之后,深刻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与疏忽,(被迫)自愿答应承担相当一部分损失的啦!
从老鲤家门前上面的鞋板印,以及地上那扫不干净的沙子就可以看出来,那次谈话那叫一个宾主尽欢呐
(宾:涂方
主:鼠王
至于老鲤?至少现在的他啥也不是。)
总之老鲤在深刻的反省自己的错误之后,掏空了自己的存款,抵押了自己的汽车,克扣了阿他们的零花钱。
这些结合起来堪堪还完了债务的首付。
顺带一提,老鲤其实原本还需要赔偿涂方和小刻精神损失费等一系列费用的,但涂方在稍微了解老鲤的债务之后。
表示自己不需要这笔钱,只能说涂方还是太善良了,当然,也可以说,这一笔钱对涂方来说确实没什么意义,就是了。
而另一边,孑在知道老鲤的惨样之后,也和涂方做出了一样的选择,不再打算找老鲤报销医药费了,毕竟.......孑是个好人。
.............
“呜呜呜!我刚提的新车啊!呜呜呜!我的存款啊!呜呜呜!”
码头旁,老鲤看着那被别人开走的那一辆花鲤鱼配色的小汽车,咬着手绢,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得了,一朝回到解放前,所以我这个月的经费........”
“阿!你还有脸提经费,你没事搞那饮料干什么?你搞出来了也不好好放,就直接扔到桌子上!”
老鲤语言激动,看样子估计是破防了。
“可是那玩意儿也不是我放进去的啊,我都在瓶子上面用黑色的记号笔写出来了,那玩意有问题。
真要说谁有问题的话........明明应该是吽的问题吧,是他把不该拿的拿上了!”
“吽现在还在医院里面,你就别搁这说什么风凉话了。”
在两个人的身边,拄着拐杖的槐虎听着,两人的对话,忍不住这样说道。
“知道了知道了,咱不说这个事了,鲤叔那今天中午该吃点啥?吽不在了,要不今天咱们去下馆子?”
阿的语气没有丝毫的自责,仍然是一副龇着大牙贱贱的表情。
“下馆子?咱们有那个钱吗?,呵,阿你知不知道吽的厨艺是跟谁学的?”
“知道,还不是鲤叔您吗?关键是咱们家现在也没菜了啊,咱们有钱买菜吗?”
“没钱...........”
“所以说我们中午该吃点啥?”
老鲤,阿:...........(大眼瞪小眼)
..........
夏日午后的时光往往是十分惬意的,就比如现在,涂方躺在屋檐下面的躺椅下,一只手轻摇着扇子,另外一只手则是拿着一瓶冰饮料。
他的脑袋时不时往边上一撇吸溜两口饮料,一副好不惬意的样子。
“这个才是生活嘛...........”
涂方再次发出了这样的感叹。
人与人的悲欢并不相通,有的人感慨着生活的惬意,有的人还在为晚上吃啥而发愁,什么?你问午饭哪去了?
这还用说吗,当然是因为中午过去了,所以也就没有午饭啊。
涂方这样躺着躺着困意,自然而然的也就袭来了啦,于是乎,在不知不觉中,他也就睡着了。
这一觉他睡了大半个下午,约莫是下午四点多的时候,他才缓缓睁开了眼。
“哇呀~这一觉睡的~唉,也该起来了,这个点儿该准备准备晚饭了。”
涂方从躺椅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随后便走到了屋子里面,而他一进屋子,就看到了小刻似乎在用手指头挖着耳朵。
“嗯?小刻,你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感觉耳朵里面有点痒痒的,这样挠一挠,舒服一些。”
涂方看着小刻的样子,猛然间想起来自己自从似乎从来没有看到过小刻和龟龟掏过耳朵,现在估计是耳朵里面的耳垢太多了,从而导致了一些异样的感觉。
“这样啊,小刻,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去拿一下掏耳朵的工具,我来给你掏耳朵,掏完耳朵,耳朵就不痒了!”
“好。”
小刻点了点头。
涂方记得几之前把掏耳朵的耳朵勺放到了自己床头的柜子里面,而事实也确实如此。
涂方来到三楼,自己的房间打开了自己房间,床头的小柜子也成功的从里面找到了掏耳勺,只不过........
“这玩意儿是.......那个什么奖券?好家伙,原来被我放这来了,怪不得我之前都快把一楼翻破天了都没找到,原来在我房间里啊!”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当你想要找一个东西的时候,你怎么都找不到。
当你不想要找那个东西的时候,你所要找到的那些东西却会经常出现在你的面前。
涂方现在就是这么个情况,他随手将这个他之前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的奖券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面,然后拿起了他此行真正的目标,也就是那个掏耳勺下了楼
奖券固然重要,但对于涂方来说,小刻还是更重要一点,毕竟奖券这东西,明天去,后天去换都可以。
但小刻可等不了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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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阳光照耀大地的时间很长,即使是下午四五点的时候阳光也仍然明亮。
院子之中,涂方坐在房子与院子之间的台阶上,而小刻则是枕着涂方的大腿侧躺在了台阶上。
涂方借助着太阳的光线,来看清小刻耳朵里面的情况,就像涂方小时候,他奶奶在太阳下面给他掏耳朵一样。
“小刻,如果疼的话,记得和我说一声。”
“嗯。”
涂方拨开小刻的头发,然后他整个人就是一副地铁老人加手机的表情。
原因无他,小刻的耳朵里面,黄的黑的东西挤在一起,涂方用掏耳勺试了试手感,发现这些东西嘎嘣硬。
“小刻.......如果疼的话,一定要跟我说!”
涂方看着那不太好下手的耳朵,再次这样开口说道。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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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休息一天,作者君,有点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