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高阳站在被五花大绑的三人面前,他的目光锐利而冷漠,透着一股坚定和决绝。监察司的大牢里弥漫着阴暗的气息,墙上的灯光昏暗不清,使得整个场景更加诡异可怖。
无数的刑具被摆放在三人面前,预示着即将到来的痛苦与折磨。
\"青哭手、绵里针、独眼秃鹫,挺会隐藏啊,你们魔教中人真的很会伪装,一个猪肉铺老板,一个茶社老板,一个车马行老板,说说吧,说说你们的堂主在哪?你们分堂在哪?\"楚高阳的声音冷峻而锋利,如同刀锋划破黑夜的寂静。
三人面色苍白,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们的身份早已经被楚高阳揭穿,此刻再无任何伪装的必要。青哭手的双手哆嗦着,口中结结巴巴地回答道:\"狗皇帝的狗腿子,休想从我嘴里问出任何信息。\"
楚高阳冷笑一声:“那就先你了。狗皇帝?狗腿子?”
楚高阳不屑的笑了几声,从面前的刑具中挑出一根钢针,细长而锋利。他毫不留情地将钢针插入了青哭手的指甲缝里。
青哭手痛得咬牙切齿,额头上滚落下冷汗。楚高阳冷冷地看着他,眼中没有丝毫怜悯之色。
然后又拿起了一根钢针,缓缓的再次将其插入到了另一个指甲缝里。
这疼痛让青哭手浑身颤抖,连续倒吸了几口冷气。
楚高阳冷笑一声,将水桶中早已浸泡好的纸,一张一张的盖在了青哭手的脸上。
小半分钟,楚高阳将青哭手脸上的湿纸掀开。
\"这种滋味不好受吧,你还有两次机会,告诉我你们堂主是谁,他在哪,你们分堂在哪!我想你不会还要继续体验这些折磨!\"
青哭手紧促的呼吸了几口空气,咧嘴笑道:\"我们堂主是你爹,他在你老母的床上!你这么折磨你叔叔你真是大逆不道!\"
楚高阳冷冷一笑,重新将被湿纸一张接一张的铺在了青哭手的脸上,从那堆刑具中拿出了更多的钢针,一根接着一根的扎入了青哭手的指甲缝。
剧烈的疼痛会让人忍不住倒吸空气来缓解疼痛,但是青哭手脸上被湿纸覆盖,所以他感觉疼痛在加倍,窒息感让他仿佛整个人溺水了一般,这种痛苦无法诉说。
\"你有什么想说的了么?\"楚高阳话语中透着冰冷的威胁。
青哭手剧烈的挣扎,楚高阳再次拂去了青哭手脸上的湿纸。
青哭手剧烈的喘息,因为缺氧跟疼痛让他本就丑陋的脸更加的丑陋。
“这是第二次,你要好好把握好自己的机会。”
“你这个狗杂碎!有本事杀了你爷爷!”
“我这人最讨厌糊涂的人,这种人真的无可救药,接下来你将体验非凡的乐趣!”
青哭手面色一黑,楚高阳反而没有再给他脸上盖湿纸,整个红色的衣袍瞬间膨胀,密密麻麻的虫子从他身上爬了出来。
“你将是第一个见识我这些小宝贝威力的第一个人。”
无数黑色细小的虫子蜂拥的爬满了青哭手的身躯,这些虫子每一只都只有米粒大小,蠕动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沙沙声。它们顺着青哭手的皮肤钻进了血管里。片刻功夫,青哭手全身变成了墨绿色,并且还散发出淡淡腥臭味。
他的眼睛、耳朵、鼻孔流出了绿色粘稠物质,这些液体带着浓烈恶心的酸臭味,滴在了铁栏杆上。
但是青哭手却没有死,他凄惨的喊叫,全身上下都在用力,试图挣脱链锁。
但是无论怎样努力也于事无补。
“啊——”青哭手发出凄厉的吼叫,他身上传来噼里啪啦的响声,可以看到无数虫子在他皮肤下爬行,一阵阵腐烂的气息随着他的吼叫而扩散开来,令人作呕。
“这是你最后的机会,都说出来吧,都说出来金银财宝、高官厚禄、美人珍宝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楚高阳的声音像催眠曲一样在他脑海中响起。但是青哭手依旧没有任何松口的迹象,他拼命挣扎,似乎在做着垂死的抗争。
时间慢慢过去,青哭手的嘶吼越来越虚弱,终于在半个小时后停止了,他躺在地上,全身抽搐着。无数虫子从他身体中爬了出来,原本虎背熊腰的青哭手瞬间变得皮包骨头,凄凉的躺在地上没了声息。
绵里针跟独眼秃鹫浑身都在颤抖,发生在青哭手身上的折磨就在他们面前,所以二人害怕极了。他们的身体抖个不停,喉咙中不断发出咯咯的声音。
“接下来,会是谁呢?独眼秃鹫?绵里针?你们两个谁先来?”
楚高阳的话阴冷无比,犹如鬼魅一般在他们耳边回荡着,他们不由自主的打起寒战来。独眼秃鹫颤抖着身体说道:“我……我……我说……我全部都说……求……求您饶过我吧……”
“很好!”楚高阳大喜。
但是绵里针却猛烈地一头撞在了独眼秃鹫身上,大声骂道:“你这个叛徒,你会被圣火焚烧,你们全家都将背上这份耻辱!”
“我只想活着,活着我会拥有更多,我会有新的妻子孩子,有权利,有更多的金银财宝。”
“你这个叛徒!你会面临圣山无穷无尽的追杀!你下半辈子,不对,你没有下半辈子,啊啊啊啊!”
“聒噪!”楚高阳冷哼一声,直接点了绵里针的哑穴,示意手下将他安在刑架上,随便让他们对他进行刑罚。
独眼秃鹫看到绵里针被点穴后拉到型架上,吓得瑟瑟发抖,他急忙跪下磕头求饶。
“说说吧,只要确认你说的都是真的,高官厚禄,金银财宝,无数美女都将是你的。”
独眼秃鹫一下陷入了遐思,嘴角止不住的翘起。
楚高阳看独眼秃鹫这份朱哥相,不由的冷哼了一声。
独眼秃鹫赶忙缓过神来,面带淫荡:“我要黄金百两,六个不同风情的美女,不低于七品的官职。”
“七品的官职?你真敢说。这个我做不了主,七品我没这个权限,我可以担保给你一个八品的官。至于其他的都是小问题。”
独眼秃鹫沉思了一会,心里不断地衡量,过了好一会才抬起头来。
“我说,我说,我不知道我们堂主在哪,我知道我们分舵在哪,我们舵主在哪,分堂只有舵主跟副舵主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