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文希紫正在纸上唰唰写字的手顿时停了,诧异看他,“我可是你老婆!”
霍郎宽从身后搂住她,英气的下巴搭在她纤瘦的肩膀,言语低沉,似有不满,“你还知道你是我老婆,夜里和霍妮睡,白天一整天都在工厂,只有晚上吃饭能见你两面。”
“你不也在忙枫城霍记的事吗?总记得谈情说爱做什么?”文希紫嘴里这么说,却没阻止他温热唇齿作怪。
“霍记找了个管事的,不需要天天跑,但老婆可能要跑了。”霍郎宽咬她耳垂,用了点力道。
文希紫“嘶”了一声,霍郎宽哼笑,笑声沉沉。
正是八月底,聒噪蝉声渐弱,秋叶哗啦啦地响,引得人心痒痒。
霍郎宽喉结滚动,在她耳边缓缓呵出温热气息,“老婆,我都素了一个月了。”
霍郎宽的手熟练地箍住她的双手,将她的双手定在她身后,一只手强势地按住月要。
女人特有的娇柔身体,和硬实的腹肌·贝占在一起。
屋子内一片暧昧气息在流动。
文希紫盯着男人深邃的眉眼,双眸藏了不容拒绝的欲望。
她和霍郎宽对视着,微微一笑,缓缓将手中的笔放下。
笔落书桌,发出轻微一声,如同关着狮子的门锁解开的声音。
……
霍郎宽的眼神暗了暗,将她打横抱起,大步长迈,不消一会,便将她抱回卧室。。
文希紫今天穿的是一套职业化白色套裙,裙子版型利落,布料偏硬,丝毫没体现女人的柔软。
就像文希紫本人一样,看上去坚强而倔强。
可只有霍郎宽知道,拨开这层硬实的布料,里头藏了多么柔软雪白的皮肤,多么柔软的心。
他手上动作灵巧,修长手指翻飞几下,碍事的纽扣便一分为二。
房间只有衣物细微的摩擦声。
雪白占据他视线的时候,他的理智也被烧干了,任何话语都是多余的。
只需要放入嘴中品尝,百般地品尝,花样地品尝,全都要留下他的痕迹,才能填补他一个多月的空虚。
文希紫的手指伸入他的碎发,碎发偏硬,刺得她手里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
偏偏霍郎宽浮于表面,光点火不灭火。
文希紫像小猫一样哼叫,不满又有点委屈。
霍郎宽是个心肠硬的,故意在她难受的地方吹气,逼得她发出难受的哼叫。
“这算惩罚,惩罚你一个月都没把老公放在心上。”霍郎宽手撑在她两侧,额头都是汗。
他其实也很煎熬,兄弟早已蓄势待发。
文希紫恶狠狠地咬着他结实的手臂,含羞带嗔地瞪他。
霍郎宽俯在她耳边,坏透的声音,“求我。”
“不。”文希紫的声音软得可怕。
“真的吗?”霍郎宽都发疼了,还在极力忍耐着,眉头微蹙,假意起身。
文希紫拉着他的脖子,想着总归得给男人一个台阶,“求你嘛,老公。”
“求什么?”他双眸跳动火焰。
“让我快乐。”女人嗓音是毒药。
霍郎宽甘之如饴,在彼此最煎熬的这一刻,彻彻底底地满足她。
饿了太久的狼,总要吃得一干二净。
两小时后,文希紫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不过这对于紧绷一个月的她来说,也算不错的放松。
一直投身事业,偶尔也得释放一下心情。
文希紫头枕在他结实的手臂,渐渐有点睡意。
霍郎宽理了理她脸颊旁的头发,“先去洗个澡再睡,才舒服。”
文希紫喉咙咕哝一声,不想理他。
霍郎宽无奈,只好把她抱进浴室。
起初霍郎宽并无邪念,只是手下滑腻的手感,很容易让人产生狼子野心。
看着文希紫一脸倦乏,霍郎宽撇开视线,极快地给她冲完,正准备给她找衣服,门外传来阿瑞的声音。
“宽哥,急事。”阿瑞的声音满是尴尬。
“说吧。
“枫城霍记管事叫人过来传话,店里收到一批红酒,杨管事说这不是她下的单,猜测是你朋友给你寄过来的,让你去看看,”阿瑞说完就跑,“我就不打扰你了,我先走了。”
阿瑞逃也似地冲下楼,生怕宽哥冲出来揍他。
他刚上楼,还以为宽哥在午休,哪里想里头有水声,还有嫂子的声音……只能硬着头皮开口了。
阿瑞刚走,浴室内文希紫懒洋洋地掀开眼,“你去忙吧,我自己穿。”
“好,”霍郎宽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把毛巾挂了回去,“我尽快回家,和你一起吃晚饭。”
文希紫这时已经开始惦记喜紫工厂的事,也就敷衍点头,没怎么看他离开的身影。
穿好衣服出门一看,都四点半了。
她和霍郎宽从两点开始胡闹,这都下午了,书桌的账才只算了一半。
文希紫匆匆下了楼。
在文希紫前世的理财经验,以及《枫城报》的宣传下,喜紫小吃的生意越来越红火。
隔天,枫城霍记隔壁多了一间“喜紫小吃”,市民们终于可以直接在市区买到喜紫小吃了。
这一盛况持续三个月,依旧没衰退的趋势,因为文希紫的小吃味道好,口碑只会发酵越来越好。
这不,三个月后,喜紫工厂再度登报《枫城报》,文希紫被称为枫城奇迹。
此时,秦兰刚刚从狱中出来,捏着报纸的手指节发白,愤怒的眼睛死盯着报纸上的照片。
上面是文希紫如花灿烂的笑容,文希紫身后是增加到五十人的员工。
“文希紫!我在牢里吃苦,你却这么风光!”秦兰气得浑身发抖,一掌拍在监狱外墙上。
这时候,有人拍了拍她的后背,“你就是秦兰?”
秦兰回过头,见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身穿红色紧身裙,头发烫成大波浪,裙子短得刚好遮住大腿,一看就是那种生意的女人。
只是,这小姑娘的眼神让人不寒而颤,透着怨毒阴冷,像一条毒蛇。
秦兰以为是讨债的债主,只是她欠的债太多了,也记不清谁是谁了,干脆耍起无赖:“你是谁?找我干嘛?我没钱还债了,就命一条。”
这舞女咧开红唇,“我叫唐霞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