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办法。”
张觉夏见叶北修胸有成竹的样子,“相公,你是不是已经知道,是谁动的咱们的陷阱了吧?”
“叶家村就这么大,知道我在这里弄陷阱的人,怕是也就那几个人。本家的人知道我的腿不方便,别说动了,怕是看到不合适的地方都会帮我搭把手。”
叶北修的话适可而止,张觉夏再问也问不出什么。
为了赶时间草药也没有挖,路过小河时,叶北修捉了几条鱼,准备带回家中吃。
他们歇息够了,准备下山时,看到从另一处赶来的叶北山,他的肩上扛着几只野兔,见叶北修两人后,便一起下的山。
叶北修把陷阱被人动的事,告诉了叶北山。
叶北山脸上露出愤怒之色,略一犹豫,“早上我上山的时候,碰到秦二勇,背着几只野兔和野鸡,只是他的胳膊上受了伤。”
叶北修忙问,“大哥,他受伤的胳膊是不是右胳膊,还流了不少的血。”
叶北山想了想,“应该是。”
“那就对了。”
叶北山狠狠地说道,“当初咱们家就是瞎了眼,这才订了他们秦家的姑娘。一会儿下山,我就去打断他另一只胳膊,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偷别人的东西。”
叶北修看了张觉夏一眼,又看向叶北山,“大哥,这事儿我心里有数,反正这次定饶不了他。”
听叶北修这么说,叶北山也没再多说,“这事儿你既然心里有数,我也就不多管了。要是需要我帮忙,你就说话。”
“嗯。”
到了山脚,叶北山留下了两只野兔,“后日盖房第一顿饭,可不能寒酸了,就当我给你们加的菜。”
说完这话,不等叶北修回话,人就没影了。
张觉夏在后面喊着,“大哥,那天得让大嫂来帮我做饭。”
叶北山挥了挥手,表示已经知道了。
回到家,叶北修就去了后院,安顿野兔和野鸡了。
张觉夏把鱼倒入加满水的木盆中,看着它们游欢实了,她才起身,把背篓里的把花椒和木耳拿出,晒在院子里。
忙完这些后,她洗了洗身上,准备做饭。
昨日去镇上时,他们买了不少的菜回来,还买了一些肉,要不是因为去的晚,人家掌柜的把猪下货处理了,她还会再要一些猪下货回来。
当她提起要买猪下货时,肉铺掌柜看她的样子,就如同看个怪物一般,“小娘子这是看不起我,下货那玩意儿我还用来挣钱?
我朱四还怎么在这镇子上混。要不是李财主家的管家早就和我通了气,他家狗没了狗粮,说不定今日我还能给你留下点。
这样吧,下个集市你再来,我定给你留出一些来。”
人家肉铺掌柜这么热情,吓得张觉夏连连摆手,毕竟家里要盖房子,下个集市有没有空还不清楚呢。
张觉夏先把米饭蒸到锅里后,就去井边把放在井里冰镇的肉和菜拿出,切下来一小块后,又放入井里。
她看着这些个青菜,准备拍个黄瓜,然后再炒个豆角炒肉。
黄瓜洗干净后,用刀拍成小块,盛入盘中,加入搓好的蒜泥,盐、酱油、醋和香油,一份凉拌黄瓜就做好了。
豆角摘洗干净,切成段,油锅烧热,锅中放入切好的五花肉,把肉里面的油脂炒出大半后,放入酱油,加入豆角继续翻炒,翻炒一会儿后,加入热水稍微一炖,肉和豆角都熟了后,就可以出锅了。
这边她饭做的差不多了,叶北修闻着香味也进了来,“那只母兔怕是要生了。”
张觉夏闻言,放下手中的家伙什就往后院跑,叶北修想拦都拦不住,他只得在后面跟着跑。
“相公,需不需要给它加点餐。”
“应该不用吧!”
“那它会不会没劲生?”
“我也不知道。”
叶北修听着小媳妇问的这些个问题,着实头大,“我已经把该弄的都弄好了,这要是在山里,它还不是该怎么生就怎么生。咱们赶紧去吃饭吧!肚子都饿瘪了。”
张觉夏这才二步一回头的到了前院,“相公,它们在后院是不是会碍事。”
“会碍事,不过,我会在咱们的窝棚前面,也给它们搭个窝。”
听叶北修这么一说,张觉夏这才放下心来,安心坐在厨房里,吃起了饭。
吃过饭,叶北修出去了的一趟,也没说去干什么。
张觉夏则找出王贵兰给的菜种,准备种在院子里。
准备盖房子的时候,她以为她和李亦芹在院子里刨出的那片地,怕是白干了,结果,今儿吃饭的时候,叶北修和她商量,房子想再往后盖一些。
他考虑的是,现在的这个院子有些靠前,不管是山上的人还是山下的人,远远的都能看到。
如果院子再往后盖的话,隐蔽效果会更好一些。
张觉夏当然举双手赞成,反正后山的地都是他们的了,也没什么顾虑。
她的菜地也算是保住了。
叶北修出去的快,回来的也快,他见张觉夏在种菜,二话没说就上前帮起了忙。
院里院外种完后,叶北修帮着挑了一担水,张觉夏用水瓢洒到了地里。
完事后,她觉得还是缺点什么,“相公,来盖房子的人指定少不了,咱们还是去后山砍些碎枝子插个篱笆吧!”
来到后山,两个人又看到那日开出的荒地了,原本想着过几日再来锄一遍草,然后再从山里找些黑土和现在的土掺在一起。
可后面指定没有时间了,张觉夏一咬牙,干脆也种上菜得了。
如果吃不完,可以到镇上去卖,总比闲着要强。
至于种小麦的地,到时盖起房子来,再慢慢在后山寻摸,肯定能找到合适的。
弄完这些,天就彻底黑了。
上午的蒸米饭的时候,张觉夏特意多蒸了一些,叶北修要吃蛋炒饭,她便进厨房做了起来。
这边炒米还没做出来,她就听到家里的大门在响,叶北修站在门口不知和谁说着什么,等到她叫他吃饭时,那人已经走了。
张觉夏好奇地问道,“刚才来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