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觉夏把做好的烧鸡捞出,她看着盘中色泽诱人的烧鸡,口水都忍不住要流出来了,“快来尝尝,味道如何?”
刘明达迫不及待地上前撕了根鸡腿,就啃起来,连吃几口,在张觉夏不断的催促下,他才腾出空回答,“好吃 ,这鸡这样做,真好吃。”
“就没别的评价了?”
“没。”
“刘郎中,这烧鸡在县城没有卖的?”
“没,老夫在别的地倒是吃过,只不过,这味道不如你做的好吃。”
张觉夏心里有数了。
她拿出两只烧鸡,放入篮子里,递到叶北修手中,“趁着这鸡还是热的,赶紧送到老宅,让爷奶他们尝尝。”
叶北修应了一声,乐呵着去老宅了。
刘明害则眼巴巴地看着,他面前的烧鸡少了两只。
张觉夏看着他护食的样子笑了,“不是还有杀好的鸡,一会儿我都做成烧鸡,让你吃个够。”
“这还差不多。”
叶北修回来后,两只烧鸡就连骨头,都让他们抹了个干净。
他还催着张觉夏,赶紧把剩下的那几只鸡也做成烧鸡,喝酒的时候就有现成的菜了。
刘明达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这玩意还真是一道下酒菜。”
张觉夏第一次做的时候,也是凭着印象,生怕自己做不成功。
她这才想着先拿出四只鸡练一练手,要是知道一次就成功,她还费这事干嘛。
张觉夏借着第一次的经验,再做时就得心应手多了。
她又把调料稍做调整,等到锅底下熄了火后,她问叶北修,“你说我要是把这配方卖给满福酒楼,得卖多少银子?”
叶北修大惊,不过很快就淡定下来,“娘子怎么想?”
“我就是想把咱们买铺子的银子挣回来,相公,你觉得呢?”
“这主意好。”
“那咱们就等着雪化了,去镇上接宋玉的时候,带给万掌柜尝一尝。
我是这么打算的,满福酒楼毕竟是咱们镇子上的酒楼,这方子就是卖给他,我估摸着也卖不了多少银子。
再说了,这生意我是打算以后咱们自己要做的。”
“娘子拿什么主意,我都支持。过了年, 你把外面的生意做好了,我就把咱们这后山按着你说的收拾起来。”
“你要是能按着我说的收拾起来,就是立了大功了。”
叶北修咧嘴一笑,“到时娘子可得好好奖励我。”
张觉夏的脸,瞬间变成了大红布。
叶北修则不怀好意地看着她,故意问她,“娘子,你想什么呢?是不是想好怎么奖励我了?”
说完,他凑上头去,偏着嘴巴在张觉夏的嘴上亲了一口,“真香。”
张觉夏想把他推开,奈何某人力气过大,只得哼哼唧唧地瘫在他的怀中。
一夜好眠。
村子里的妇人们,果真是在家憋不住了。
她们把家中的男人和孩子们都叫了出来,愣是给扫出了一条,从村子里通往张觉夏家中的路。
张觉夏在家中见到她们既惊喜又惊讶,随后她又看了看那条蜿蜒曲折的路,笑着让叶北修赶紧去后院库房生炉子。
叶北修抱着柴火嘴里面嘟囔着,“要知道我今天给爷奶送烧鸡去了,你是不知道,昨儿那路有多难走。”
刘金花接过叶北修手中的柴火,“这扫雪的主意还是玉兰想出来的,她揪着二勇在村子里扫雪,让我们大伙看到了,就都出来搭了一把手。
这人多就是管用,没多长时间这路就扫了出来。”
李玉兰在一旁收拾着桌子,“主要是在家等着急了。”
“可不就是,想想这一天好好干,可是二三十文钱呢。”
从后院出来后,张觉夏问叶北修,“去镇上的路,得几天才能化开。”
“得个几天吧!”
“咱们要是现在去镇上,可还行?”
叶北修想了想,“下了雪,路上滑,为了安全,咱们最好再等上几天吧!”
张觉夏心里虽着急,可还是点了点头,“那就等着吧!”
叶季顺陪着王贵兰来了。
张觉夏这才想起,前几天他们老两口已经来过一次了,她忙的也忘了去老宅找他们。
张觉夏迎了上去,带着老两口就进了堂屋。
“屋子里暖和,爷奶你们找我们有事?”
王贵兰接过张觉夏手中的茶水,抱在手中,“你这孩子,我们没事就不能来你们家坐坐了。”
叶北修不信王贵兰的话,“奶,你当真没事?”
叶季顺接过话,“你奶就是想你们了,顺便问问你三叔买地的事。”
叶北修和张觉夏相视一看,“爷,奶,三叔买地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王贵兰嗔了叶季顺一眼,“老头子,你不会说话就别说话,容我喝口水,缓缓不成。”
叶季顺气呼呼地把头扭到一旁,“你明白,你说。”
王贵兰指了指叶季顺,这才和叶北修说道,“事是这么个事,你三叔最近在家就和魔怔了似的,非要拉着你娘去买地。
你娘呢又信了你舅舅的话,偏偏你两个舅舅又不见人。
我这不想着问问,你娘是不是来过你这里,或者是说过什么话没有?”
“那日,她倒是拉着我一起回我外祖家,只不过,我家里有事走不开,就没答应她。”
“看来这事儿,和我估摸的差不多,还是和你那两个舅舅有关。
你这个娘啊,算了,我觉得这事儿,你三叔错最大,他糊涂。
这么大的事,他自己不上心,这事儿快到跟前了,他又开始着急上火了,我看是晚了。”
叶季顺见王贵兰要动气,又连忙劝着,“路上的时候,咱们怎么说的,这儿孙自有儿孙福,什么事不多管,你看看你,还没说几句话,就要动气。”
王贵兰摆了摆手,“算了,不提了,他们自己作的事,自己承担后果。
不管了,也管不了了。
你听刘郎中说,你们去了县城,可还顺利?”
“奶,挺好的,抽空我和夏儿带着你和爷,也去县城逛逛。”
叶季顺赞赏地点了点头,“老婆子,你看看咱们北修,这孙子果真没有白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