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洪基作为辽国太子,没有登基前,他哪里有这个余力可以扶持没藏讹庞?
“燕赵国王都参与进来了?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依旧很是钦佩萧大人的金蝉脱壳的手段,想来也是无奈。”
萧阿刺:我哪里是无奈?我完全是被迫的,被人坑了!
“连你们都知道了,想来也逃不过耶律洪基的眼睛吧?”
观音,保护好自己!
耶律洪基早在下面人通禀见到一个酷似萧阿刺的人出现在西夏境内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一切。
“你就那么不喜欢我吗?你就那么迫切的想要离开大辽?即便当一个死人?也要跟他在一起吗?我到底哪里不如他?”
耶律洪基所在的东宫遍地狼藉,那些宫人和宫女都被他赶了出去。
“大王这是怎么了?”
“都退下吧!”
“奴婢见过皇后娘娘!”
萧挞里得知儿子这里出了状况,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
“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这是要做什么?”
“母后,萧观音她...”
“母后知道萧观音的死对你打击很大...”
“不,她没死,她不仅没死,连国舅都没死!”
什么?
“你听谁在你这里胡言乱语的?来人,来人!”
“母后,我的人在西京道都见到他萧阿刺了!”
“这怎么可能呢?国舅的断掌我们都看到的,那枚戒指是小时候母后送予他的,他从来都不离身!”
“母后,这正是他利用了你们之间的亲情,所使的障眼法!萧观音她为了不嫁给我,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萧挞里整个人都傻了。
那是她的一母同胞的哥哥,为什么要这般处心积虑的帮助萧观音逃出生天?
“会不会有什么误会?你舅舅从小最是疼你,如何会做出有损你的事情来?”
“母后,你就算再信任舅舅,也不能不信我的话啊?现在受伤害的是我!她,萧观音宁可死遁都不愿意嫁给我!我是大辽的太子,将来就是大辽的皇帝,她不愿意嫁给我,却宁可留在宋境!有人蛊惑了她!我一定要找出这个人,然后当着她的面将其斩杀,我要杀了他全族老幼!”
“啪”的一声,萧挞里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掌。
自己怎么了?
居然掌掴了自己的儿子。
“母后!”
“别再胡闹了!萧观音和你舅舅已经死了,无论你怎么不甘心,他们都不会再回来了。不会了!”
赵曙:但凡现在有宛平南路600号这个神秘机构在,野驴洪记都要被送进去严加看护的。
“母后,我恨你,我恨你们萧氏后族!你们都是一伙的,一伙的!”
身后传来耶律洪基的怒骂声和诅咒声,萧挞里似乎可以预见,待到儿子上位的时候,皇族与后族就会出现新一轮隔阂。
不知道发泄了多久,耶律洪基瞪着血红的双眼,从地上支棱着起来。
他为了得到萧观音,一直保持着童子之身,在这一刻终于可以破戒了。
很快,耶律宗真就得到下面来报,东宫那边很是热闹,燕赵国王耶律洪基的寝室里时不时传来娇喘的声音。
“这孩子怎么突然开窍了?”
同时,也有人将刚才萧挞里去过东宫又哭着离开的消息反馈给了耶律宗真。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也难怪他会瞎想,在辽国这种狗血的故事每天都在发生着。
在这里可没有什么礼义廉耻孝悌信的。
乘坐着回国的海船,包镱与崔莺莺站在船头,白烨扇着折扇,给两个人科普其他世界里的爱情故事的桥段。
“哎,对了,就从后面托住她的小蛮腰,你踩我作甚?故事里就是这么演绎的!”
“小白,你是不是故意骗我们夫妇二人的?”
“我说你够了昂,崔莺莺,你是有被害妄想症吧?我骗你们俩有钱赚?又不是电信诈骗时代,几秒钟几百万就进入了账号内。”
白烨忽然又想起了直通国内见到的那种草药,要不是赵曙拦着,他可以回去大面积栽种啊!
然后提炼出汁液,卖去北方和西北,到时候再把高丽人参的价格炒起来,一本万利啊!
“说你两句还不乐意了,是这样吗?相公,你的手别乱动啊!痒!”
该死的,没事儿往这两个人面前凑什么?
还没用膳就被塞了满嘴的狗粮了!
“我没有动啊!”
“对,别动,然后姓崔的,你张开双臂。你又踩我作甚?”
“客气点,叫人家姓崔的,你这是跟我有仇啊?”
“崔娘子,错了错了,别踩了!我说包公子,你怎么受得了她的?”
“我家娘子不知道多么贤良淑德呢!你乱讲!”
好家伙,没法待下去了。
这俩公婆没有一个正常人啊!
迎面驶来一支船队,包镱立马将托在崔莺莺腰间的手松开,朝着那名站在船舷边的老者躬身行礼。
“那是谁啊?”
“范希文你不认识啊?”
“他就是范希文啊?庆历新政的倡导者,可惜了!”
“什么就可惜了?不是,范大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这个方向,难不成他们也是去三佛齐的不成?”
范希文压根儿就没看到包镱几个人,只知道过去了一艘船,上下打量了一番,就继续与欧阳永叔闲聊起来。
“那个少年郎不是包希仁府上的衙内吗?为何在此处?看这样子,是要回京?”
最后还是富彦国看到了朝着几人作揖的包镱,连忙回了个礼过去,“还是挺有礼数的,比他那个当爹的可是强上太多了。”
包拯:给你机会重新组织语言,但凡你在老夫面前这般诽谤,老夫定然要让尔等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相公,旁边那几个人是谁啊?”
“看不清楚,那人肥头大耳的应该是欧阳永叔吧?”
欧阳修:跟你爹一样,好的不学学坏的,老夫玉面小飞龙,哪里就肥头大耳了?你礼貌吗?这世上还有人比你爹还要丑的?
“那另外一人该不会是尹师鲁吧?听闻他们几个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