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纪60年代的澳大利亚,有个名叫库克的男子,他可真是个“连环杀手”专业户。你看他那张脸,简直就是变态杀人狂的标配,再加上他那坎坷又悲惨的童年,这哥们简直就是为犯罪而生的。他经常深更半夜出来晃荡,有时候偷点儿东西,有时候就顺便杀个人,简直随心所欲,所以大家都叫他“午夜杀手”。
这库克啊,自己都承认了快300起罪行了,其中包括250起偷盗抢劫、8起谋杀、14起试图谋杀,还有肇事逃逸等等。你说他忙不忙?简直就是犯罪界的劳模啊!
那时候的人们也是心大,晚上经常不锁车,钥匙还插在打火装置上,这不就是给库克送上门的大礼吗?他经常半夜偷偷开走一辆车,然后第二天一大早,在主人发现之前又神不知鬼不觉地送回来,这胆量和智商,也是没谁了。
这库克作案手法也是五花八门,有时候拿刀刺,有时候用枪崩,还有一次,他居然用床头灯的绳子把一个受害者勒死后,还来了个奸尸,真是变态到极点了。
他干坏事还特别高调,有一次把受害者的尸体拖到邻居家的草坪上,还往死者下体里插了个空酒瓶,这是在挑衅吗?还有一次入室杀人后,他居然从冰箱里拿出一罐饮料,在阳台上慢悠悠地喝完,简直就像在自己家一样自在。这库克啊,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疯狂罪犯!
库克这哥们,选受害者的眼光可是够独特的,完全不走寻常路。18岁的学生在梦乡里就被他解决了;退休的杂货店主,只因给陌生人开了门,就送了命;停车场里,一对夫妇成了他的刀下亡魂;还有那些倒霉蛋,发现家里进了小偷,却没想到小偷就是杀手库克。
这些五花八门的作案手法和受害者,让警方头疼得不行。没有特定的受害者类型,他们就像无头苍蝇一样,找不到凶手的动机;不同的案发现场,也让他们无法确定到底有多少嫌疑人。
警方为了破案,可真是下了血本。他们采集了三万多名12岁以上的男性的指纹,还检测了六万多把.22口径的枪。这种大海捞针的做法,居然还真让他们找到了线索。
1963年8月,警察接到举报,在一处灌木丛里发现了一把.22口径的枪。经过弹道测试,这枪就是之前杀害一名受害人的凶器。警方这回可没有轻举妄动,他们在灌木丛四周埋伏,等着凶手自投罗网。
17天后,库克这哥们还真来了。他就像是自己送上门来的兔子,警察们一拥而上,库克当场就被逮了个正着。这下子,他总算是落网了,警方也算是松了口气。
在澳大利亚佩斯市的一个郊区,1931年2月25日,一个名叫艾瑞克·埃德加·库克(eric edgar cooke)的小家伙呱呱坠地。他是家中的老大,下面还有两个可爱的妹妹。不过,可别以为他身为长子就有什么特殊待遇,他的酒鬼老爸可不会因为这样就对他手下留情。相反,库克经常无缘无故地被揍得鼻青脸肿,他只能默默承受,为了保护他亲爱的妈妈和妹妹们。
库克长得有点特别,天生的唇腭裂让他的面容与众不同。在学校,他成了同学们排挤和欺负的对象。尽管后来接受了矫正手术,但他的脸上还是留下了让人触目惊心的疤痕,说起话来也含糊不清。因此,他像个流浪汉一样,换了一所又一所学校,最终在14岁那年,他选择了辍学,成为了一名工人。
曾经,库克满怀热情地申请加入唱诗班,但命运却跟他开了个玩笑,他被无情地拒绝了。于是,他一气之下,放火烧了教堂,结果被判服刑18个月。
出狱后,21岁的库克决定换个环境,他加入了军队。但命运似乎并没有眷顾他,三个月后,他因为一系列偷盗、私闯民宅和放火的案底被部队开除。
一年后,库克结婚了,他的妻子萨拉·拉温(sarah lavin)是个19岁的餐馆服务生。两人携手走过风风雨雨,共育有七个孩子。但命运再次跟他们开了个玩笑,七个孩子中有一个智力迟钝,还有一个天生胳膊畸形。
1959年,当库克28岁时,他的猎杀之路正式开启。警方试图找出他作案的动机,但始终一无所获。在库克的供述中,他也没有透露半点线索,这可不是因为他忘了。事实上,库克的记忆力好得惊人,他能详细说出每一起案件发生的时间、地点,甚至能记得受害人家中的装饰布置和他抢走了多少钱。这家伙简直就是个行走的“犯罪百科全书”!
在库克那个家伙被警察叔叔请去“喝茶”之前,咱们得先聊聊另外两位“倒霉蛋”——达瑞尔·比米什,一个安静如哑剧演员的聋哑小伙子,还有约翰·巴顿,一个因为爱情悲剧而陷入泥潭的小伙子。达瑞尔呢,1959年的时候,被怀疑卷入了一位贵妇人的离奇失踪案,结果就莫名其妙地和监狱的大门来了个亲密接触。至于巴顿,哎,只能说爱情这东西有时候真能让人头昏脑涨,他因为女友的不幸离世,也被扣上了“凶手”的大帽子。
正当这两位在铁窗后头掰着手指头数日子的时候,库克突然在法庭上跳出来,大手一挥:“那俩案子,都是我干的!”你猜怎么着?法官大人竟然挑起了眉毛,一副“你逗我呢?”的表情,对库克的说法满是疑惑。
库克倒是说得头头是道,连凶案的小细节都抖搂出来了。可问题来了,那些受害者最后竟然是被摆放在汽车顶上的。重点是,库克开的那辆车,车顶上还装着遮阳板呢!法官大人心里盘算着:嘿,这家伙要是没拆了遮阳板,怎么可能悄无声息地把人弄上去呢?这逻辑,不通啊!
结果,虽然库克自个儿揽下了所有的锅,但咱们的达瑞尔和巴顿还是没能立刻摆脱嫌疑,继续在监狱里“深度体验生活”。这事儿,你说是不是比悬疑小说还曲折离奇?
2002年,当新年的钟声还未远去,约翰·巴顿终于迎来了他人生中的曙光。在监狱里度过了漫长的39年,他终于被无罪释放,重新踏入了这个日新月异的世界。而就在同一年,达瑞尔·比米什也迎来了他命运的转机。法庭决定重新审理那起案件,给了他一个洗清冤屈的机会。
2月25日,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达瑞尔站在法庭上,紧张地等待着宣判。当法官宣布他无罪时,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而这一天,恰好是库克那个臭名昭着的家伙的生日。真是巧合得让人哭笑不得。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到了2005年4月1日。愚人节这天,达瑞尔终于结束了近44年的牢狱之灾,被无罪释放。为了弥补他失去的青春和自由,法庭还慷慨地给了他425,000美元的赔偿金。这可真是“愚人节”的意外惊喜啊!
而那个让人恨得牙痒痒的库克呢?他的辩护律师试图用他童年的不幸经历、外貌缺陷和头部创伤来为他开脱罪名,说他是因为精神分裂才犯下那些罪行。但法庭可不吃这一套,经过专家检查后,认为库克精神正常得很,没有任何从轻发落的理由。于是,他被判了死刑。
面对这个判决,库克倒是很坦然。他放弃了上诉的机会,表示自己罪大恶极,应该付出代价。1964年10月26日,这个罪行累累的家伙终于被送上了绞刑架。他成了1984年西澳大利亚废除死刑前弗里曼特尔监狱最后一名被处以绞刑的罪犯。真是大快人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