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面前的两个大小女人这么专注的盯着自己,道明郑重其事的说道“我的话仅供姑妈参考,信与不信都无所谓,只要你感觉好就可以了。大约有二十年了吧,那些打掉的孩子就一个接着一个的附着在你的小腿上,他们依靠你的元气来滋养他们幼小的阴性躯体。好在姑妈你福大命大造化大,才不至于被他们吸干你的元气。但是,你子宫中那四个较大的肌瘤就是他们报复你伤害性命的写照。刚才,你发自内心的痛哭已经是最好的忏悔,所以,你的孩子们原谅了你。不过,他们虽然不再附着在你的身上了,但是,他们仍然还会跟随你的左右,依赖你的元气滋养,这样,多多少少还是会影响你的身体健康的。”
听到这里,姑妈和鄂美兰几乎同时担心的问道“那可怎么办呐!”
道明开示道”其一,劝离他们离开你的身体,我可以给他们安排一个地方,保他们满意。其二,如果他们实在不想离开你的话,就只能增强姑妈你的身体抵抗力了,说白了,就是增强你自身的能量,只有你自身的能量场强大了,不仅可以继续的滋养他们,还可以使你的身体越发的健康。”
姑妈马上问道“小神医,如何增强我的能量场,只要能够滋养我那些可怜的没有见过面的孩子们,让我做什么,花多少钱,我都乐意。”
看着许若彤姑妈如此的母爱泛滥,道明微笑着示意自己握着她脉门的那只手说道“姑妈,这么半天了,你还没有感觉到有股暖流在游遍全身吗,你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从来没有过的舒适吗?我一直在给你体内输入能量呢。”
闻听道明如是说,姑妈感动得热泪盈眶,就差一点哭的稀里哗啦了。道明继续解释道“姑妈,虽然你的母爱泛滥,可以克己助人的滋养他们,但是,这不一定对他们的成长有好处。我还是跟他们商量一下,如果他们明白事理,知道会有更好的地方安排他们,相信他们会欣然离去的。”
就在道明规劝姑妈的时候,可儿已经与那四个“孩子”沟通好了,他们看到浑身闪耀着光芒的可儿,再看看道明身上那巨大的光环,这得有多么大的福报与造化才可能遇上这样千载难逢的机遇呀!所以,可儿刚刚提出这个想法,他们就心悦诚服的要跟着可儿走了。在道明与姑妈深入交流的时候,鄂美兰瞪着惊奇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道明,心说,这个小子真的有这么神奇吗!眼瞅着他神神叨叨的,不会是忽悠姑妈吧。可是,精明如斯的姑妈为什么会那么样的听从石像的安排呢,而且好像对他十分的信任与崇拜。这个丫头带着这些疑问,趁着姑妈掏出纸巾擦眼泪的空档,鄂美兰薅住道明的衣襟小声的威胁道“石像,你小子可别骗我的姑妈呀,否则,我天天纠缠着你,跟你闹个没完!”
道明意味深长的笑着说道“美兰小妹妹,你好像喝过我那个小葫芦里的水了吧。”
鄂美兰不明所以的回答道“喝了,我已经喝过好几口了,刚开始喝的时候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可是,喝过以后,越品越是渴望再喝第二口,喝完了第二口就想着喝下一口,那个东西有种让人无法把控自己的力量,我还担心着呢,万一我喝完了可怎么办呐!”
听罢,道明老神在在的恐吓道“完了完了,现在问题严重了,你知道吗,因为你的贪喝,已经造成了上瘾的症状了,这就好像吃过毒品一样,恐怕以后你是离不开我了。”
鄂美兰哪里有道明那样的心机呀,闻听道明的恐吓,她早就吓慌了,她眼含清泪,两手抓住道明的肩膀不住的摇晃着,带着哭腔说道“如果象你说的那样,我可怎么办呐!”
道明毫不在意的说道“这有什么为难的,以后紧紧跟随我就好了,可以帮我穿衣,替我叠被,夜晚还可以替我先暖一下……”
道明刚刚信口胡诌到这里,姑妈忍不住的哈哈大笑了起来,心说这个小子真逗,虽然他们都是同龄人,他却把美兰玩弄于股掌之上,而美兰到现在仍然还是茫然不知呢。唉,人与人相比,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呀!
姑妈许若彤这么一笑,鄂美兰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又一次着了道明的道。于是,她张牙舞爪的过来作势要抓道明,道明示意自己正在握着姑妈的脉门呢,你就是撒娇也要分一个时候场合吧。鄂美兰无奈,只能撅着小嘴不情愿的坐了回去。
姑妈许若彤再次小心翼翼的问道“小神医,你看,我这病今后应该如何的施治呀,我该做哪些准备呢?”
道明未置可否的说道“诺,现在就已经开始给你治疗了,我正在把你那些淤堵的经脉进行疏通,疏通好了以后,你子宫里面的淤毒将会慢慢的排出体外,那些子宫肌瘤将会逐渐的萎缩干瘪。这个阶段大约需要一个多月的时间吧,在这期间,你最好保持持续的接收我的能量,这样,治疗才会事半功倍,顺利的进行下去。”
许若彤姑妈试探的问道“小神医,你的意思就是说,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我最好不要离开你的身边,这样方便天天接收到你输出的能量,是吗?”
道明如实的回答道“这样当然是最理想的状态,不过,我天南海北的走,不可能做到这样,所以,只能变通一下了。诺,美兰手里有一个宝葫芦,你每天喝一小口里面的液体就可以了。”
听到这里,鄂美兰着急的说道“可是,小葫芦这么一点的容量,也不够我们喝几天的呀。”
道明手指点了一下鄂美兰的额头说道“你笨呀,什么时候喝干净了,再往里面续水呀!”
鄂美兰愕然的说道“我的乖乖,这样也可以,你不会是在唬弄我吧。”
道明指点着鄂美兰手里的小葫芦说道“看着没,关键是在这个葫芦本身上面。你没有注意到,这个小葫芦象一个活体一样,经常散发着流光溢彩的光芒吗!”
指点完鄂美兰,道明再次嘱咐姑妈说道“关于治疗一事,希望姑妈你注意保密,不然,会影响到你的康复,到时候我也是无能为力了。
临走前,姑妈从提包里掏出自己的名片准备递给道明,道明抬手拒绝道“不用那么麻烦了,关于你的情况我大约知道一些。”
鄂美兰好奇的说道“关于姑妈的事情,我一点也没有跟你说起过,今天你们初次见面,你知道什么呀,就连姑妈叫什么名字你到现在都没有问起过。”
道明意味深长的说道“我没有问,不等于我不知道。姑妈许若彤,年龄四十有二,育有一子二女。丈夫经营丹鹤市最大的一家运输公司,姑妈许若彤掌管着丹鹤市三家美容院和一家……”
说到这里,道明压低了声音,凑近许若彤的耳畔说道“姑妈暗地里经营着一家地下运输公司,平时做一些稍微敏感的一点货物运输……”
听到这里,姑妈许若彤紧张的一把握住道明的手,嘴唇哆嗦眼神犀利的说道“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你在暗地里调查我,说,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道明嬉皮笑脸的说道“我就是一个刚刚入学不久的插班生,我也是刚刚认识你不到屁大功夫,你说,我调查你干什么。”
姑妈许若彤仍然紧张兮兮的问道“既然你没有调查我,刚才你说的那些事儿,不会是空穴来风吧。”
道明反手再次扣住姑妈许若彤的手腕,变被动为主动的说道“当然不是空穴来风,跟你说实话吧,这个世界上,只要我想知道的事情,包括不想知道的事情,它也会调皮的自己往我的耳朵里钻。比如,姑妈你的事情就是它自己钻进来的。”
姑妈许若彤将信将疑的再次试探的问道“你还知道什么?”
道明紧盯着许若彤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虽然我知道的事情很多,但是,我对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不感兴趣。不过,有一件事情需要特别的提醒你,在这一个月之内,离那个王大筐远一点,如若不然,你将会自食苦果!还有,那家隐蔽的运输公司赶紧解散,人员迅速驱离,赶得越远越好,不然,你们就离倾家荡产不远了!”
听着道明的这些说词,姑妈许若彤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她之前那些优雅高贵的气韵,在道明面前瞬间崩塌了,她不由自主的低下头去,恨不能寻一个地缝钻进去,吱吱唔唔的不知该如何是好。眼前这个小子是怎么知道如此隐秘的事情呢,他一旦信口开河的说出去,我怎么还有脸见人呐!再有,他知道那么多,现在说得那么严重,难道是公安部门介入了吗?
听到王大筐这个名字,相信大伙一下子就明白,道明刚才为什么会突然的跟姑妈许若彤变脸了吧,这些资讯都是可儿刚刚探究出来的。不管许若彤这次与自己见面是偶然还是幕后有所安排,道明必须出言震住她。虽然没有直接点破她与王大筐的暧昧关系,但是,聪明如斯的姑妈许若彤怎么可能不明白这些呢,道明没有一下子把她逼进死胡同,完全是看在鄂美兰的情面上。看着对面道明冷若冰霜的脸,姑妈许若彤不知所措,看来,今天的就医要以失败告终了。
就在姑妈许若彤心灰意冷的时候,道明再次说道“姑妈,我与王大筐的恩怨不会牵扯到你,但是,我还是希望你从此远离他,不然,小心殃及池鱼!还有,别忘了,我的医嘱。”
在道明突然变脸的整个过程中,鄂美兰一直都是处在懵懵懂懂的状态,看着唇枪舌剑的道明以及好像被人抓住了把柄的姑妈,鄂美兰深知这里面的水很深,趾高气扬习惯了的鄂美兰出奇的没有当场发飙,她知道自己不宜参与进来,更不能多嘴多舌的询问,她只能意识阑珊的牵着姑妈冰凉的手,恋恋不舍的盯了道明一眼,快速离开了这里。
傲蕾一兰可以说是道明的禁脔,他不允许任何人招惹她,更别说是欺辱她了。而王大筐的儿子王宏斌却实实在在的触犯了道明的底线,所以,道明已经与王大筐以及他的地产公司达到了不死不休的程度。即使是不知内情的姑妈许若彤,也会因此受到了道明的冷遇,好在,道明还是很讲道理的,不会轻易的殃及无辜,看在鄂美兰的面子上,还有前世自己与她某些说不清的缘分,他还会继续医治姑妈许若彤的。
望着许若彤远去的背影,道明唉声叹气的说道“唉,这个天生丽质,艳光四射的许若彤怎么与那个猥琐的王大筐搅合在了一起,一提起那个大筐,我就直反胃!”
可儿接话说道“主人,据我的调查,许若彤家里经营的运输公司在濒临破产边缘的时候,是王大筐出面拉了他们一把,许若彤这是为了报恩吧,才迫不得已的依附于王大筐。”
道明冷笑了一声说道“靠!凭我对王大筐的了解,他不是那么负有同情心的人,按照他的性格为人,当时他不再踏上一只脚已经是阿弥陀佛了。哼哼,我看呐,导演这场运输公司破产闹剧的背后黑手,肯定就是王大筐,然后,便可以顺水推舟的抱得美人归了。”
可儿急忙的说道“主人,我马上就运输公司破产一案,抓紧对王大筐进行这方面的调查,如果能从内部瓦解分化他们,这也是一件令人愉悦的事情。”
道明嘿嘿笑着冲可儿说道“行啊可儿,你刚刚入世多久,就学会了厚黑了。我不知道应该祝贺你呢,还是应该提防着你呢。”
道明的玩笑话让可儿吓得一哆嗦,她围绕着道明飞转了几圈,期期艾艾的说道“主人呐,有些玩笑话也不是随便可以开的,这容易吓死人的。我与主人是同一体,该怎么样对待我,主人心里自然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