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活着。”前几天还在k市现过身。
林希一时反应不过来,“储夫人不是早就去世吗?”
墨晗眸子眨了眨,“我没说是储夫人。”说罢又笑起来,“其实也算是储夫人,前储夫人。”
“前储夫人?”林希细细咀嚼着几个字,脸色有些怪异,“储先生竟然有两段婚姻?”我怎么不知道。
当时她查储然的时候顺便把储天风查了一遍,评价只有两个——画痴。
每天除了画画就是画画,其他什么也不管,比如他儿子储然他也不管,仍由他自由生长。感情更是简单,储夫人去世后没有再娶,绯闻对象也没有。
“第一段婚姻是储先生和前夫人偷偷去注册的,家里知道就把他们分开,分开后储先生娶了储然的母亲。”
连偷偷注册这种事都做得出来,储先生和前夫人定是爱得极深。
“我以为储先生只会画画呢,没想到还是个风|流才子。”额,说漏嘴了,墨晗可没跟她提储天风是个画痴。眸子一转,迅速地转移话题,“夕阳下赏荷倒别有一番滋味,淡金色的光轻抚着洁白的花瓣,花瓣又随风摇曳,就像亭亭玉立的姑娘被情|人撩拨成婀娜多姿的女人。”
墨晗:“……”
后面那句是什么比喻?还真别说这形容挺生动的。
此时,荷塘的一角站着一满头白发的男人静静地看着木桥上携手同行的璧人,目光带着追忆。
“二十一年了。”他轻叹,声音带着岁月的沧桑。
“先生,木桥上是墨先生和墨先生的女朋友,请问还要把他们逐出园吗?”蓦地,一公式化声音打断他的思绪。
“不是储然?”
“不是少爷。”
“天黑之前提醒他们出去。”他说了句,又继续赏自己的荷。
“是,先生。”那人退了下去,心里微微同情自家少爷一把,少爷来一次先生赶一次,这换成别人倒允许呆到天黑。
而且,先生刚才好像没认出墨先生不是少爷。
连是不是自己亲生儿子都认不出,这还真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储天风其实才五十有二,但许是二十多年前发生的事深深地刺激到了他,一|夜白了头。
是啊,刺激能不大么。
自己和爱人生的孩子和爱人的父母都被自己的父亲杀了,而爱人被自己父亲追杀多年终于忍无可忍也把自己父亲杀了。
可即便是这样,他还是只想和她在一起,背负骂名也无所谓。
只是,没有只是。
林希和墨晗在太阳落山之前便回去,所以,倒没有遇到所谓的驱赶。
当然,虽没被驱赶,但林希的心情还是那叫一个郁闷。因为阿九似乎已经忍到极限了才问她是不是跟墨晗说过她喜欢他。
“说过了啊,认识的第一天就说了。”她很坦荡地回答。
“我的大小姐,你是不是没好好看三十六计啊?”阿九痛心疾首地捶胸,叹了又叹后,“从现在开始你给我换方案懂否?”
“不懂。”
“不说喜欢,不主动,等他主动ok?等个十天半个月没见他主动你才再次出击。”
“只撩不说?”想起阿九之前再三跟她说的四个关键字,林希一脸诡异地问。
似乎她一来就说喜欢,二来就狂撩他。额,做的完全与阿九说的背道而驰。
“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