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储然的殷切,墨晗想也没想就回绝,“不行。”,视线在他身上扫了圈,不紧不慢地说:“和新郎太像,不行。”
到时候宾客把新郎和伴郎弄混咋办。
这还不是关键,关键是某只喝醉认错自己老公怎么办,某只一喝醉就迷糊。
“是哦。”经墨晗提醒储然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手抓了抓后脑勺,纠结的,“要不我扮丑衬托衬托你的帅气?”
从小到大储然只有往好看打扮,时尚打扮,扮丑……
他还是第一次考虑。
为了当伴郎,他牺牲也是够大的。
墨晗有阖上眼,不语。
储然只好悻悻地摸了摸鼻尖,扮丑都不行,太太小肚鸡肠了!
飞行十四小时,墨晗和储然终于抵达蒙特利尔国际机场,两人低调前往黯门分部却也一早就被人跟踪。
“有人跟着。”储然沉声道。
“跟着才好。”墨晗高深莫测地说了句,双手飞快地在笔记本上操作着。
那女人不主动,他们怎么反击?
倒比主动出击省时些。
当天其实只出现了一批跟踪,之后一连两天又没了动静。
是那女人的试探,墨晗深知。
仔细推敲了数十遍方案,趁着幽幽夜色把那女人困在某地下赌场。
铁锈斑斑的地下赌场,墨晗和储然一前一后踏入黑黝黝的长廊便听到一清冷的女声响起,“你们来了。”
两人的脚步一顿,随即又很默契地一同走着,悠长的长廊一时冲刺着两人沉稳的脚步声。
快走到尽头了墨晗和储然才发现几乎夜色融为一体的黑影,她缓缓地回过头来,走廊的灯一盏一盏的亮起,长发轻飘。
储然看到那每日必画的绝世容颜,眼底立即爬满了恨意。
二十年未见这个女人还是那么美,完全看不到岁月的痕迹,可他那心心念她的父亲已是满头银发,母亲和爷爷也早化做黄土。
是眼前这个女人杀了他的母亲和爷爷,让他家不成家,半世孤独。
“钟吟娇!!”储然咬牙切齿地念出这个名字,垂在身侧的手紧紧地拽起,恨不得下一秒就上去把走廊尽头的女人打死。
许是因为既没见过储南之,也没见过白芬芳,墨晗并没有任何情绪波动,波澜不惊的眸平静地看着那女人,脑海闪过一个他自己都觉得可笑的问题。
眼前这个女人会不会不是兰瑟夫人安吉丽娜·泰勒,而是安吉丽娜·泰勒的女儿?
阿娇高傲地抬了抬下巴不作答,平日里除了清冷还是清冷的眸恨意并不比储然少。
那是仇人的孙子,也是情敌和背叛者的一对儿子。
她唇角冷冷一勾,明明身高才过储然和墨晗的肩,需要微微抬着下巴才能看到他们眼里的情绪,气场却是碾压他们一筹。
“拿命来!”储然激动地拔起身侧的枪,干脆利落地上膛、瞄准、扳扣,划破空气的子弹向阿娇发射而去。
阿娇面不改色,身形一闪巧妙的躲过,子弹在距手臂半米的地方与她擦身而过。
嘚,哐,尽头的玻璃碎了,哗哗哗地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