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用全院大会就能为贾张氏掩饰过去?还是你觉得大家都是傻子,看不出 ?我告诉你,如果不是三大爷为我求情,还有槐花和小当的面子,你现在已经在里面了。\& 阎埠贵听到这话,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腰板。
\&许佳佳说的是实话,你没被带走,并不代表你无辜。包庇罪,至少要让你在里面待上一两个月。\& 阎埠贵站出来证实了许佳佳的说法。
傻柱已经无法开口,这位昔日的四合院战神,在这一刻如同被训斥的小鸟般低下了头。
\&我之前说过,谁再无故诽谤我家,我绝不饶恕。傻柱,如果你没听进去,我现在再强调一次,给我记清楚了。\& 许佳佳坚定地说道。
\&真的很抱歉,是傻柱胡言乱语了。\& 秦淮如赶紧出来赔罪,并牵住傻柱。方晴拥着许佳佳,宽慰地说:\&别跟傻子计较,我们回家吧。\& 许佳佳笑道:\&妈妈说得对,不与愚者争论短长。\& 她随后轻轻踢了元宏一脚,抱着包裹高高兴兴地回家了。
傻柱的脸色时阴时晴:\&我们等大爷回来,让他看看能否托关系帮忙解决。\& 秦淮如对于婆婆入狱的事情,内心其实并不强烈反对。
每年春节,婆婆总羡慕别人家富足,对自己家的生活诸多不满,对她恶语相向。
而且,她以前上班,把棒梗留给婆婆照顾,结果教养得一团糟。如果婆婆能在监狱中有所转变,那也算是值得的。\&回家再说吧。\& 秦淮如终究没有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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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海中与阎埠贵的策略
张家。
进门后,许佳佳立即打开包裹检查里面的内容。并非她贪婪财物,而是需要确切了解有多少物品,才能决定如何分配。信件中只提及了钱和票据的数量,其他细节含糊不清。至于钱和票,她并未动过,全部交给了方晴保管。
包裹打开后,映入眼帘的是各种野味、坚果和药材。风干的野兔最多,扁平的一排,足有十几只,每只风干后重量不过一斤左右。其次则是冻鲜的黄羊肉和鹿肉。坚果有两种,榛子和松子,炒制后香气扑鼻。
最后,是一份精心包装的野山参和一对V字形的小巧鹿茸。秦斐然没寄水果,因为路上耽误太久且路况不佳,易损毁。
\&嘿,弟弟这是挖了兔子洞吗?\& 张元宏露出惊讶的表情,接着问许佳佳:\&信上真的提到要给院里的人送礼吗?你自己看吧。\& 许佳佳将刚收进口袋的信递给张元宏。他看了之后,脸上满是疑惑:\&信上根本没有提到要送给这些人礼物,也没有提过大爷半个字。\& 方晴忍不住笑道:\&你真幸运,能娶到佳佳这样的好女孩,这些都是佳佳特意编造的谎言。\&
\&我们院里的人全都是唯利是图,特别是精明的阎埠贵。今天如果不给他们点好处,想要彻底把贾张氏送进监狱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许佳佳解释道。
\&我明白了,你是想让他们心甘情愿地帮我们站出来作证。\& 张元宏恍然大悟。能把贾张氏处理掉确实是个好消息,至少今年过年可以少些烦扰。不像往年,总是有只乌鸦在过年时打扰大家的心情。好不容易有个团聚的年,谁愿意在这种时候争吵呢。
许佳佳点头道:“反正院子里的人都看到了小叔给我们寄来的两大包裹,肯定会有各种理由来找我们蹭吃蹭喝,与其让他们像讨债一样上门索要,还不如我们主动送出去,这样既可以表达我们的感激之情,也能让贾张氏这次的事情有所反思,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
张元宏恍然大悟:“还是老婆你机智,娶你回来是我一生中最明智的选择。”“别乱说,妈妈还在边上听着呢。”许佳佳顿时脸颊微红。
老实人通常不善言辞,但老实人一旦真情流露,情感的力量却是成倍增长。“我是不是应该回避一下?”方晴打趣地说。
“哎呀,妈。”许佳佳羞涩极了,恨不得立刻躲到炕上把脸埋起来。
方晴笑道:“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你们决定好要送什么给院子里的人了吗?”
许佳佳指着包裹里的风干野兔,接着说道:“这个加上每户半斤榛子和半斤松子,野山参和鹿茸我们就留着吧,给自己和妈妈补身子,还有元宏哥也需要。”她早就心中有数了。这所大杂院共有四进,原住民应该不少。
自家不需要送,排除贾家、易中海家以及那位已故的老太太,还有几家需要送上心意。每户送一只风干野兔和一斤坚果,价格适中,又具有东北特色,适合邻里间的普通交往。“元宏,你明天带上一只风干野兔、一支野山参、一斤羊肉、一斤鹿肉、还有猪肉半斤,再去奶站用奶票换些牛奶,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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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海中和阎埠贵那里。”方晴在一旁插嘴。
“好的,妈妈。”张元宏答应道。
“妈,不用这么多,意思到了就好。”许佳佳连忙摆手阻止。
方晴不想听到她的推辞:“傻孩子,你要让你父母知道我们不会亏待你,让他们安心。一点点东西算不了什么,只要你和元宏好好过日子,早些生个胖孙子就更完美了。”
许佳佳不好意思地说道:“生不生胖小子,可不是我说了算。”说完,两个女人一起看向张元宏,他的心瞬间紧绷,感觉事情变得微妙。看见那些鹿茸,他仿佛感受到了远在他乡的弟弟的暗算。
“看你那呆样,东西都分好了,跟我一起去送礼。”许佳佳被张元宏的样子逗笑了。
他们俩把家中自用的那份取出,两种坚果各分开,每份是一半斤,张元宏捧着,许佳佳则走在前面引路。
出了门,他们就注意到许多邻居悄悄趴在自家窗户边窥探,显然都在期待着礼物的到来。
许佳佳不屑地微微一笑,率先向阎埠贵家所在的前院走去。
寒冬腊月的大门敞开,无需敲门,许佳佳径直步入:“三大爷、大娘,这是我小叔特别为您准备的礼物。”“真是不好意思。”阎埠贵嘴上客套,但手上动作毫不迟疑,接过礼物就递给了身后的大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院子里其他人都是风干兔和坚果各一份,唯有您是双倍,二大爷也是同样的待遇,就连大爷我都不给,您明白我的意思吗?”许佳佳刻意压低声音强调,并示意张元宏打开箱子给阎埠贵看。其他装坚果的袋子都很小,而大妈手中的分量则是两倍。这就是送礼的艺术。
之前她还在吹嘘信里秦斐然赞扬了三大爷,此刻的礼物正是回应那份赞美。
这份礼物的目的地,正是阎埠贵的家。
同时,话语中暗含的意思是,像易中海这种品行不端的人一文不值,若阎埠贵还想偶尔得到好处,就该知道如何站队。
尽管管家大爷非正式官员,但“县官不如现管”,在院子里的话语权不容忽视。
许佳佳深刻体会到,在这个院子里,张家需要有人出面支持,否则即使道理在手,也可能在不知不觉中处于劣势。阎埠贵心满意足,连连点头保证:“放心,我不会乱说的。”
“我还得去给其他人送礼,就不打扰了。”送完前院后,许佳佳来到二大爷刘海中家,然而让张元宏惊讶的是,二大娘的话与在阎埠贵家如出一辙。
没有一斤装的坚果,而是每样坚果都给了两袋,这让张元宏目瞪口呆。
最后,她补充道:“二大爷,其实我更看好您当一大爷,下次有机会,我家一定会支持您的。”刘海中闻言,笑意几乎咧到耳根。阎埠贵家的情况也是如此。
一出门,张元宏和许佳佳立刻转头对三大妈说:“张家知趣,不会像贾家那样讨人嫌,以后听到有人诋毁张家,您要出面制止。张家日后必定会飞黄腾达,两家最好能和睦相处。”
三大妈看着送来的礼物,乐呵呵地说:“放心,谁嘴上不留情,我直接驳回去。”这便是“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
三大妈此刻恨不得有个不知轻重的人跳出来对张家无礼,好让她有机会显示一下自己的立场。
相较于整个院子的和谐氛围,傻柱家中则像是被孤立在外。“都已经送了礼,就剩下我们家没动静。”傻柱显得有些气愤。
秦淮茹实在不愿继续这个话题,转而说道:“还是赶紧让大爷去看看,能否通过关系把张婶从派出所接回来。”
傻柱心中憋着一股气,不仅想把张婶救回,还要让大爷召集全院大会,公开指责张家。“你打算怎么批判?有什么理由?”秦淮茹真怀疑傻柱的思维是否时断时续地有问题。毕竟,婆婆偷钱偷票的行为都是确凿的事实。
在场的邻居们也都是见证人,他们的证词足以证明张家并无过错。傻柱这样纠缠不清,完全是在无理取闹。
“你别乱来,那个叫许佳佳的女孩可不是省油的灯,我们先得救出婆婆,别到最后人没救到,你自己反而陷入麻烦。”秦淮茹犹豫是否该透露真实想法。
“别担心,”傻柱胸有成竹地说,“许佳佳把人送进监狱,等于打所有邻居的脸。仅凭这一点,我们就该批判她。”他听到中院有人喊大爷,估计是大爷回来了,于是决定去找他。“易中海,你在想什么?”他已经开始构思如何利用这次事件。
傻柱已经想好了策略。利用许佳佳让全院蒙羞,现在的社会讲究集体利益,他们住的四合院如同大家庭,任何事情都关乎整体声誉。但现在,由于贼窃事件,四合院的十六户人家,除了去世的老太太,其余十五户,包括张家,都会受到舆论指责。后果非同小可。
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一旦外界得知四合院出现贼偷,邻居们的联想会更甚,甚至怀疑这里的人品。如果传言蔓延开来,附近的家庭可能会因此疏远他们,严重的话,可能会影响院中孩子的婚姻选择。傻柱试图用情感和道理打动易中海。
他无需夸大其词,只需要让易中海明白接下来四合院会面临的困境。易中海默默抽烟,一言不发。
“大爷,”傻柱焦急地催促,“我不是信口雌黄,张婶真的在派出所,街道办的邱副主任全程在场。很快,关于我们院被盗贼的公告就会贴在街上,到时候人人都会说青云胡同四合院住着小偷。”
他知道易中海非常重视集体荣誉,而许佳佳直接报警带走贾张氏,无疑是重重地扇了他一耳光,同时也破坏了他竭力维护的整个院落名声。见易中海依旧保持冷静,傻柱决定再加一把火:“大爷,你能接受出门被人指指点点,甚至恶意诽谤吗?他们会说是您的管理失职导致贼窃事件。”
易中海的动作突然停滞,转向傻柱,沉声道:“贾张氏的恶名昭彰,她确实罪不至冤,但你说得没错,院内的事务应由院内自行解决,闹出去只会让大家都难堪。我会去找老刘和老阎,你去把许佳佳和张元宏喊到中院来。”“大伯,其他人也要通知吗?”傻柱迅速起身,满脸期待的样子。
“暂时不需要通知其他人,也不公开宣布是全体会议,先私下与张家进行协商,能和解自然是最好,大家都不至于丢脸。”易中海解释道。
傻柱虽然心里不大情愿私下解决,但面对大伯的指示,他还是选择了服从。
点头后,傻柱走向后院。
望着傻柱离去的背影,易中海不由得叹了口气。他开始意识到,傻柱的问题似乎日益严重,自从与贾家牵扯上后,院里频繁发生的事情让他质疑当初把养老全部托付给傻柱是否明智。遗憾的是,他的伴侣早已离世,如今连个可以商议的人都没有。
“先解决了眼前的事再说吧。”
易中海起身,先去隔壁告知了刘海中,接着又唤来了阎埠贵。当他回到屋里时,傻柱已带着许佳佳和张元宏到达。这一幕被不少人都看到了。“看来傻柱又找了大伯撑腰啊。”“这还用说,肯定的。”
“傻柱真是越来越让人讨厌,贾张氏偷窃被抓明明是她自己的责任,他却非要跟张家纠缠不清。”“傻柱捡了便宜后,脑子好像真的坏掉了,变得像个傻瓜。”
另一边,许佳佳质问易中海:“你说,大伯接下来会不会又要开全体大会?”“如果只是为了找张家麻烦,我不参加。”“那可真是个蠢货!”另一旁有人附和。
许佳佳和张元宏来到易中海家中,他并没有以大伯的身份居高临下,反而态度和蔼地说:“我请你们二位来,不是为了别的。我今天不在院里,回来后才得知大事,贾张氏因为几千块钱和几张购物券被你们报警,警察介入了,是这样吧?”
“没错,有什么问题吗?”许佳佳毫不畏惧,对于她来说,自诩公正严明的大伯只是个笑柄,无需虚伪应对。
“事情是这样,贾张氏确有不当之处,但毕竟是院内的事。我认为应该内部解决,避免影响大家面子。所以我请你们去派出所写份谅解书,让贾张氏回来。我会在全院大会上公开批评她,绝不宽容。老刘和老阎可以作为见证。”易中海阐述了他的立场。
“没必要,违法就要接受法律制裁,不是所有事都适合用全院会解决的。这不是你大伯能插手的范围,我实话实说……”许佳佳冷冷地看着易中海,用极其讽刺的口吻说道:“你算哪根葱?”“你……”易中海被气得脸色发抖。傻柱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
好的,许佳佳显然失去了理智,继续恶言相向。秦姐原本担心他会出问题,如今反而是许佳佳陷入了困境。易中海何曾遭受过这般侮辱,顿时无法容忍,起身怒喝:“你怎能如此说话?我与你和颜悦色地商讨,你竟敢骂人!”
“骂我又怎样,若非念及你年纪已大,我都想教训你一顿。”许佳佳轻蔑地说:“你这是商量吗?字里行间都是偏袒贾家,不就是看在傻柱和秦淮茹能为你养老吗,易中海,给你脸叫你一声大爷,不给就什么都不是。你以为你是皇帝还是国家总统?贾张氏犯法,你也敢擅自做主?”
“荒谬至极,还想让我写谅解书,真是痴心妄想。没事我们就先走,我和我丈夫还有事要忙,要去派出所找贾张氏。”许佳佳不再理会易中海,拉起张元宏转身离去,她怕自己真的控制不住动手。这算哪门子事。“对了,差点忘了。”走到门口,她回头补充:“傻柱,我之前说的话你可记住了,别让我再抓到你的把柄,下次我不会再手下留情。”
“站住!”易中海在身后大声呼喊,然而无济于事。
他气得胸膛起伏不定,对着傻柱下令:“去,通知所有人,今晚开全体会议。”“好的。”傻柱兴奋地跑开了。
“易院长,今晚的会议是关于什么?”刘海洋全程旁观,此刻才悠悠开口询问。
缓过一口气后,易中海答道:“两件事,一是警方带走贾张氏对我们医院造成的影响,需要教育一下许佳佳;二是刚才她辱骂我这个院里的长辈,理应受到批评。”
阎埠贵抢先表态:“贾张氏的事当时我在场,所有人都能证明她偷窃,没必要召开全院大会。”刘海洋紧随其后:“我虽未亲见,但贾张氏的行为确实咎由自取,我不赞同为此事召开大会。”
两位院长互视一眼,心中不约而同地想道。
许佳佳不屑地看向易中海:“易中海,你算什么东西!”老阎、老刘果然也接受了张家的好处,而自己却只收到一份。“嘿嘿!”刘海洋轻笑。“嘿嘿!”阎埠贵也附和。
易中海一脸惊讶,这两个家伙什么时候联手了?而且还一致为张家的许佳佳说话。自己只是外出一趟,世界似乎瞬间天翻地覆。权衡片刻,他决定退一步:“既然大家都认为贾张氏的事无需再议,那就先把刚才许佳佳骂我的事情讨论一下。”
\&行,晚上再说吧。\&刘大海应承下来,\&好的,那我先走了。\&阎埠贵也起身离开。易中海心里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不禁怀疑今晚的全院大会能否顺利进行。
这时,柱子气喘吁吁地跑回来:\&都已经通知好了,大家都说今晚一定会来。一大爷,许佳佳那样侮辱你,今晚可不能手下留情,顺便为秦姐讨个公道。\&
易中海无奈地摆摆手:\&知道了。\&
晚上七点整,易中海刻意推迟了几分钟,展示他的权威,这是他一贯的做法。但今天不同。
当他走出家门,来到露天的中院,他惊呆了。整个中院空无一人,只有柱子孤零零地坐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其他人一个都不见。
\&老易,看来大家都睡了,我也回去休息了。\&刘大海匆匆露了个脸便离开。
三大爷阎埠贵则更加坚决,干脆没出现。
再看看周围的住户,他们的灯光竟然真的熄灭了,而且是在他的眼皮底下熄灭的。\& !\&易中海感到一阵茫然。
他试图从秦淮茹那里要回孩子,确实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现在他备受打击。
易中海瞬间像被霜打的茄子,失去了往日的活力。他终于明白那种不祥的感觉是什么,他的威信荡然无存。召开全体大会,结果却连一个人也没有到场,这是他多年以来从未经历过的。
\&柱子!\&易中海不再称呼他的名字,而是直接叫他的外号:\&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给我讲清楚。\&柱子从未见过一大爷如此愤怒,几乎被吓得当场站直。那些躲在家中装睡的人,此刻偷偷掀开窗帘一角,窥探外面的情况,等待着剧情的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