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尧作为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婚内出轨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儿。
媒体报道的也比较克制,韩怡特意让他们把阮玥出镜的画面处理掉了。
她在等岑初瑾那边的进度,等着一起给阮玥致命一击,她给过路尧机会了。
刚开始的时候韩怡只是心疼岑初瑾,觉得一个好女孩不应该被这样欺负。
相处过后韩怡是真的喜欢岑初瑾,也拿她当朋友,两人有了共同的爱好和秘密。
韩怡没有想过和路尧离婚的,她知道作为独生女她需要承担的责任,也从来没有逃避过。
她知道了岑初瑾和纪家兄妹俩的感情纠葛,觉得三观崩碎的同时也替岑初瑾感到可惜,起初帮岑初瑾对付纪兴哲只是为了替姐妹出气。
岑初衍的出现让事情出现了转机,第一次见面就给她绘制了一张充满诱惑的蓝图,她也是商人。
在足够的利益推动下,韩怡开始了和岑初衍的合作。
他们兄妹俩似乎各有各的计划,又相互配合着。
韩怡一直都知道路尧玩的花儿,她不在乎,可当她看见阮玥和路尧站在一起时,心里莫名产生了强烈的危机感。
她可以肯定,自己是不喜欢路尧的,最终也只能把这种情绪归咎在阮玥的身份上。
纪家盘踞在阳城太久了,路尧要是真的和阮玥在一起,对于自己家来说就是很大的挑战,韩怡不能允许这种情况的出现。
阮玥不是纪家的亲生女儿,路尧要是真铁了心要和她在一起,纪家就绝对不会放弃她,亲不亲生的,一样都是威胁。
她郑重警告了路尧,可这并没有用,再三收到岑初瑾送来的消息后,韩怡终于决定了要和路尧离婚。
不出意外没有成功,路尧并不同意。
韩怡只恨自己刚结婚时贪图美色,想要向岑初瑾学习一下都没有机会。
路尧不是纪兴哲,他没有觉得韩怡在开玩笑,哪怕这段时间和阮玥打得火热,可他并不想离婚。
再加上最近几次约会都不顺利,路尧也知道是韩怡动了手脚,本来就理亏的他在家消停了好几天。
纪兴哲的视频一放出来,韩怡就联系了岑初瑾。
“姐妹儿,看不出来啊,你们家这手底下人才济济啊,这种方式都想得出来。”
韩怡很替岑初瑾开心,她终于可以拥抱新的人生了。
岑初瑾也不好意思说这人是纪家的,她就是钻了个空子而已,故作高深的说道:“那是,我很厉害的好不好,之前只是不稀罕搭理她们。”
“好,我岑姐威武霸气!”
“明天我去领离婚证,完事我们出去吃好吃的呀。”
岑初瑾抱着陶陶在床上翻滚,拿到协议书的时候她开心坏了,想要找人一起分享她的快乐。
要不是必须领离婚证,她一眼都不想看见纪兴哲那个人渣。
“好,明天你忙完了叫我。”
挂了电话的韩怡有些惆怅,她什么时候才能离呢。
其实等岑家兄妹的计划完成,阮玥就构不成威胁了,可韩怡还是不愿意,她总觉得继续待在路尧身边会有危险。
自从看见阮玥和路尧在一起,韩怡就时不时能梦见自己惨死,她觉得这俩人克自己。
岑初瑾一大早就起床了,美美的给自己画了个妆,为了庆祝今天的好日子,她还特意选了一条大红色的裙子。
配上布灵布灵的首饰,这一身放在其他人身上可能略显浮夸,却显得岑初瑾像是朵盛开的人间富贵花。
连陶陶都忍不住吐槽,“宿主,我的眼睛要晃瞎了,你戴那么大的钻石不会被抢吗?”
“去,你懂什么,去除晦气,迎接新的开始,就得这样。”
到了约定好的时间,岑初瑾一下车就吸引了众人的目光,香车美人。
不少人都想看看什么样的人能配上这样的姑娘,岑初瑾到了没一会儿纪兴哲就来了。
看见如此惊艳的岑初瑾,纪兴哲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他们分开不过几个月,岑初瑾好像一朵美丽的塑料花被重新注入了生命,开始变得鲜活,更加吸引人了。
他隐约记得,岑初瑾刚追求他的时候,也是一样的灵动美丽,自从嫁给了他才慢慢低迷下去的,好像是他亲手毁了岑初瑾。
纪兴哲有一瞬间不想让岑初瑾去死,这个念头刚浮现就被压了下去,家业才是最重要的。
就在围观人群以为他们是来结婚的时候,两人径直走向了离婚窗口,让那些刚刚还在感慨郎才女貌的人大跌眼镜。
两人交了申请书,被告知需要30天的冷静期。
岑初瑾在刚知道这个世界也有离婚冷静期的时候一阵无语,这作者要不要这么贴合实际,这么不合理的设定为什么要放在小说里折磨人啊。
查询了资料,得知起诉离婚是不需要等的,准备行动的时候她又想到了纪父的计划。
纪父是准备杀了她,好让纪兴哲继承她手里股份的。
要是直接起诉了,纪父说不定还要想什么恶毒的办法来对付她。
还不如等这个冷静期,他们为了遗产也会在这30天里动手。
到时候直接收集证据,把他们全都送到局子里去,永绝后患。
流程很简单,两人很快就出来了,好不容易见到岑初瑾,纪兴哲不想浪费这个机会。
他一脸忧郁的开口:“初瑾,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就这样结束了吗?”
“我知道,我有些地方做的不够好,可真的有必要做到离婚这一步吗?”
“我们之前不是说了,要个宝宝,我们一起好好生活吗?”
事到如今纪兴哲还能这么恬不知耻,装成不舍得的样子在这里恶心人,这是岑初瑾万万没想到的。
她觉得现在已经是撕破脸的状态了,纪兴哲怎么就认为他这两句废话能有用呢。
岑初瑾觉得她有必要替原身出口气,撕烂纪兴哲这张伪善的面皮。
“纪兴哲,你要不要脸,你做的不够好?”
“我想问一下,你做什么了,我怎么记得结婚这么久以来,你什么都没做过呢?”
“你没有见过我的父母,我们没有婚礼,我甚至没有结婚戒指。”
“结婚以来,我在那个家凡事亲力亲为,家里缺请保姆的钱吗?你敢说你不是故意在磋磨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