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奶奶呜咽的声音传进耳朵。
白贻收敛了情绪,抬头看奶奶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轻声哄着,“奶奶,我喂你吃饭,好不好?”
奶奶没办法回答,只是眼神温柔地看着白贻。
白贻到食堂打了清淡的饭菜,打饭阿姨认出了白贻,笑眯眯地打招呼。
“小明星!你来啦!白奶奶每次耍赖不吃饭,只能你哄得住!”
白贻笑着回应,“奶奶年纪大了,老小孩老小孩,越老越小。”
“也是,白奶奶是享福的,有你这个孝顺又漂亮的孙子。”食堂阿姨一边打饭一边说话。
白贻端着饭菜,礼貌点头,“谢谢阿姨,我先回去哄奶奶吃饭了。”
食堂阿姨笑眯眯地目送白贻,“去吧!”
看着背影,与一旁的保洁感叹,“唉~小白多好的孩子,又孝顺又漂亮的a级omega,要是没背负债务,我真想把他跟我儿子撮合在一起。”
保洁阿姨只是笑笑不说话,心想,就你那酒鬼儿子,还想肖想小白!做梦!
白贻回到病房,给奶奶喂饱了饭,又帮助奶奶躺下午睡。
白贻拉着奶奶的手轻声嘱咐着,“奶奶,我要回去准备工作了,你要好好吃饭,听小杨阿姨的话,好不好?”
奶奶拉着白贻的手不肯放,眼中满是倔强。
白贻也不挣脱,只是耐心劝解,“奶奶,听话好不好,我要挣钱了。”
在白贻无奈的眼神下,奶奶还是松开了手,“唔唔唔”说了什么。
白贻轻轻地拍了拍奶奶的手,“一个星期来看奶奶一次,不会忘记的。”
白贻起身,望着小杨阿姨,抱歉地点头,“小杨阿姨,麻烦您了。”
小杨阿姨摇摇头,“没有,奶奶平时很听话,除了想小白你了,就会发脾气。”
白贻点点头,又细心嘱咐了一些事项才离开。
小杨阿姨看着白贻的背影,无奈地叹气,若是没有那场意外,这孩子该是南川市状元,可惜了。
——
白贻下车后,身体就莫名的燥热,不安,后颈的腺体微微发热,信息素的味道也无法控制。
糟了!发情期!
白贻出门匆忙,没有带抑制剂,好在工作日又是日头最强的中午,没什么人。
白贻几乎是用跑的,进入电梯时,庆幸没有人同乘。
栀子花香四溢,呼吸混乱,手脚开始发软,贴着墙角站着,在电梯打开的瞬间回家锁门。
白贻松了一口气,无力地瘫软坐到地上,靠着意志力走回房间,在床头找到了抑制剂,来了一支。
白贻躺在床上,用被子裹住自己,意识开始模糊,欲望暴涨。
掉在鞋柜旁的手机响起消息提示音,屏幕亮了又熄了。
大佛:下午叫明叔接你,去南川一中的校门口小吃街。
思考良久的江畔舟觉得,应该需要一些提示。
江畔舟盯着屏幕,半晌也没有回复。
冷静冷静,不要显露你不值钱的样子!
江畔舟放下了手机,看着oa上一堆的审核消息,莫名心烦。
项目部李经理一条,二条,三条……
总裁江畔舟:就你屁事多!
于是全公司都看见了,全公司都知道了项目部李经理屁事多!
项目部李经理:首先,我没有惹你什么任何人!其次,我没有惹你们任何人!最后,我没有惹你任何人!
一个小时后,江畔舟看着依旧没有回复的微信界面。
江畔舟抬头看进来送文件的李数,冷脸一张,严肃道:“你会在什么情况下,一个小时都不回消息?”
李数哪敢不回消息,但是又不是他不回,认真思考,认真回答。
“没看手机?睡觉?反正是不方便的时候。”
看总裁不回答,李数默默地退了出去。
江畔舟:……不方便的时候?可是前几次都是秒回呀!
江畔舟也不再纠结,拨通了语音电话,铃声是机械的女声,“微信收款五百元……微信支付五百元……”
江畔舟:……
没人接,江畔舟黑着脸,又打了几遍,依旧没人接。
不至于睡这么死吧!白贻没有通告,应该就在家,那为什么不接?
江畔舟开始胡思乱想,脸色愈发阴暗,最后拍案而起。
提前下班,直奔荣光小区。
到了901门前,“咚咚咚”地敲门,除了江畔舟喘气的声音,没有声音。
江畔舟又敲了好一会儿,低吼道:“白贻开门!”
不在家?
江畔舟拿出了手机,拨通了语音电话。
“微信收款五百元……”
隔着一扇门,铃声响了起来,江畔舟自然听见了。
又抬手锤门,“白贻!快开门!”声音冷得不像话,似是白贻背着他偷人。
“白……”
“吧嗒”一声,门缓缓打开,只开了一条缝。
一股浓烈的栀子花香溢出,白贻只露出了绯红的脸,一双水润飘忽的眼睛看向江畔舟。
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贴在额头,微微张着嘴轻喘,眼眶发红,像一只被欺负的小兔子,清冷美人染了情欲,异常勾人。
江畔舟愣在了原地,怔怔地看着白贻惹人冲动的模样,喉咙发紧。
白贻呼吸急促,沙哑着声音,“江…江畔舟。”
江畔舟闻言,喉结滚动,眸光微闪,握紧了双拳。
白贻没有太多的力气,意识也混乱,废力地解释,“我……我今天不能去,发情期……”
白贻正欲关上门,江畔舟反应迅速,推开了门。
白贻被带得猝不及防后退,又被江畔舟一把拦腰入怀。
“嘭”地一声关上门,江畔舟脑子不受控制地想抱着白贻,想亲吻他,想……
江畔舟像抱小孩一样,将白贻抱了起来,找白贻的房间。
白贻原本糊涂的脑子被撞散了思绪,为了舒服就趴在了江畔舟的肩膀上,能闻见香甜清冷的信息素。
可是白贻没有觉得舒服,身体却愈发难受。
小脑袋摇摇晃晃,稀里糊涂地开口。
“江畔舟,我…我好难受……”言语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江……难受……呜呜呜……”一边胡言乱语,柔软的嘴唇一下下擦过江畔舟的脖颈。
江畔舟也很难忍,一巴掌拍在了白贻的屁\/股上,声音低哑,“不许蹭!”
白贻难受,便只是遵从意识,身子不适地蹭了蹭江畔舟,声音带着颤音,“可是……难受……”
江畔舟找到了栀子花香更浓郁的卧室,将白贻扔到了床上,将门关上。
江畔舟站在床边,盯着床上难受到扭动身子的白贻,眸色晦暗不明,咬牙忍耐,抬手摸了摸颈后的腺体。
白贻难受地昂着头,露出了粉嫩的脖颈,看向江畔舟,媚眼如丝,“江畔舟……你帮帮我……”
江畔舟眉眼紧蹙,暗骂一声,“艹……”
“帮帮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