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白贻已经拿起了碗筷夹菜。
江畔舟拿起了筷子,就“嘶”了一声,放下了筷子。
白贻感受了江畔舟的目光灼灼,抬头见江畔舟一脸委屈,抬了抬手,“疼!”
白贻眼珠一转,歪头问,“你不会是想让我喂你吧?”
江畔舟脸色更加委屈,唉声叹气,“没事,疼就疼一会儿吧!”
江畔舟说完,又拿起了筷子,抽气声后,手颤颤巍巍地夹起菜。
白贻心想,你不去演戏!真的是可惜!
白贻想故作看不见一般,继续吃饭,但是江畔舟像蛇吐信子,“嘶”个没完。
白贻就不信了,淋酒精面不改色,现在倒是疼起来了。
但是白贻对上江畔舟失落的眼神时,又心软了。
“行了!我喂!我喂!”白贻端着碗,坐到了江畔舟身旁。
江畔舟露出了得意的笑,早这样不就行了吗?
白贻拿起了江畔舟的筷子,直接拿了一筷子辣椒,喂到了江畔舟嘴边。
江畔舟张嘴就吃了,眼神一直落在白贻脸上。
白贻有些无语,现在怕是自己给江畔舟喂毒药,江畔舟都会吃。
江畔舟:胡说!我只吃老婆的爱情毒药!
从厨房出来的苏姨,看见了这样一幕,又缩了回去。
苏姨满脸姨母笑,默默地拿出了手机,拍了照片,发给了温言。
晚饭后,白贻早早得洗了澡,就在看剧本。
江畔舟进来,举着包了创口贴的手指,“受伤了,没法洗澡了。”
白贻是真的无语,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道:“你再说一遍。”
江畔舟放下已经没有感觉的手指,直言道:“你给我洗?”
白贻转身,看着高大冷峻的江畔舟,长了一张霸总alpha的脸,却不敢人事。
白贻冷冷嘲讽,“江畔舟,你真的让我大跌眼界!”
谁家一米八八的alpha手指被割没法洗澡啊?
呸呸呸!什么谁家?总之离谱至极!
江畔舟平时冰冷孤傲的眼睛,此时正委屈巴巴地盯着白贻。
江畔舟轻叹,“唉~自己洗自己洗,疼死我好了。”
白贻实在受不了江畔舟唉声叹气,嘀嘀咕咕的样子。
白贻抬手,“打住!我洗!”
就当给阿猫阿狗洗澡!
江畔舟嘴角立马扬起了笑容,早发现白贻吃软不吃硬。
浴室内,江畔舟心猿意马,早早就脱光了衣服。
白贻一转身,就是赤裸的江畔舟。
白贻别过头,“转身?”
江畔舟故作疑惑,“为什么?”
白贻咬牙,你要不是金主爸爸!这么耍流氓,我就给你嘎了!
白贻故作冷静,“太吓人了!行不行!”
江畔舟“哦”了一声,转过身。
白贻回头,暖色灯光下,健康的黄肤色,宽大结实的背脊,视线越往下越炙热。
白贻不是小色迷,但是不妨碍omega对alpha的欣赏。
白贻挤了沐浴露在浴球上,在江畔舟后背适力地搓擦。
江畔舟背脊一僵,白贻醒悟,两人都闻到了空气中浓郁的栀子花香。
白贻调整了心绪,结巴开口,“那个……忘记喷阻隔剂了。”
白贻其实喷了。
但是,白贻紧张与惊吓之际,也会意外泄露信息素。
江畔舟沉着气,低声道:“你这是引诱alpha犯罪!知道吗?”
白贻闻言,直接“呸呸呸”,“就是你们alpha为自己的禽兽找得借口!”
江畔舟在白贻看不见的地方,目光温柔,笑意绵绵。
聪明勇敢的白贻,若是换做其他omega,恐怕只会惊慌逃避。
江畔舟淡淡道:“你倒是个不上当的。”
白贻气鼓鼓地反驳,“你当omega都是这么好欺负。”
江畔舟突然转身,面对白贻,“别光擦后背,还有前面。”
白贻的脸涨红,昂着头,“好。”
白贻捏着浴球,擦过了胸肌,腹肌,人鱼线,就停下了。
“剩下的,你自己来。”白贻有些烫手将浴球扔给了江畔舟。
江畔舟低头,看着白贻扑闪的睫毛,泛红的脸颊,嘴角噙着一抹邪笑。
“白贻,你的脸好红呀~”说着,就捧上了白贻发烫的脸颊。
白贻想后退躲开了,被江畔舟结实的手臂环住了腰肢,紧紧地贴着江畔舟的腹部。
白贻的睡衣都打湿了,湿润润地贴着肌肤,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江畔舟腹肌的轮廓。
白贻双手搭在江畔舟胸肌上,抗拒地推了推,语速极快,“江畔舟!你……你说过……!”
“我后悔了!”江畔舟声音低沉,另一只手江白贻紧紧地搂入怀中。
白贻身子僵硬,不敢乱动,可是拦不住江大舟气宇轩昂。
白贻紧张就结巴,“我……我明天……”
轻声耳语,“我知道了,我不会乱来的。”
江畔舟抱着白贻的动作更紧了,低声细语,“让我再抱一会儿。”
江畔舟爱白贻,爱他入骨。
可江畔舟不是擅长表达爱意的人,唯一能做的,只有克制忍耐,用涓涓细流的日子,告诉白贻,我喜欢你,很长时间,还可以更长时间。
白贻即使不是一个感性的人,却也察觉到了江畔舟低落的情绪。
“我只是想说,明日戏份很重,今天不是一个合适日子。”
白贻说完,咬牙皱眉,自己只是想安抚一下江畔舟的情绪。
结果话中的意思,叫江畔舟立马松开了白贻,笑得开心。
捏住白贻的肩膀,期待地问,“真的吗?”
白贻噎住了,在江畔舟期待狗狗眼下,点了点头。
江畔舟将白贻转过身,推出了浴室。
白贻站在浴室门外,低头看湿透的睡衣贴着腹部,十分难受。
白贻找了一套新睡衣,换上了干爽的睡衣,脸颊还是微微发烫。
白贻双手揉了揉脸颊,热昏的脑袋清醒了一些,有些后悔自己的“豪言壮志”。
白贻其实挺害怕的,毕竟江大舟看着就很壮实,与自己手腕不相上下。
简直比自己和林灏看得ao片男a还可怕狰狞,白贻想了想就会去世的程度。
不过,白贻想了想江畔舟的身材,似乎不是很亏。
白贻在圈内,看了不少模特的身材,都不及江畔舟。
并不是很夸张的那种,反而是白贻喜欢的那种恰到好处。
白贻正想着,江畔舟正好出浴,带着浑身热气。
白贻直直地缩进了被子里,发现自己的脑子越来越不正经了,尽想一些没用的。
江畔舟走过来,白贻背对着江畔舟,“我困了,先睡了。”
江畔舟心情不错,轻声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