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杀青宴的白贻赶到大厅就听到了警报声,王正想护着白贻离开。
路过白贻的保安说了一句,“信息素检测器显示信息素浓度极高!怕不是sss级的alpha!万一引起暴乱,要不要报警呀?”
白贻顿住了脚步,心中不安,“王正,我手机呢?”
王正想了一下,“在车子里。”
白贻加快了步伐,一出门就看见了江畔舟的车子停在酒店门口。
白贻心想不好,转身跟随酒店工作人员,紧张询问,“你们知道是谁吗?”
“不知道,只是信息素浓度检测表都爆了!”
白贻一边祈祷不行江畔舟,一边又万一是江畔舟,该怎么办?
到了十六楼,整个走廊都是江畔舟的信息素,清凉香甜的味道,却充满了危险。
白贻闻见就腿软了,应该是不友好的信息素。
不少工作人员都是alpha、omega,面露难色,不敢靠近,只有一部分beta,并不受影响。
没有门是敞开的,但是信息素浓度已经到了普通人无法承受的程度。
白贻只是有些难受,有些alpha和omega都站稳,靠在墙上,或是坐在了地上。
“嘭”一声,一扇门打开,一个女子被扔了出来。
白贻定睛一看,被扔出来的人是陈嫣然。
陈嫣然捂着后颈,痛苦地哀嚎,只有几个beta敢上前扶她。
众人都知道离开,等治暴局来,白贻却想过去,一个omega男子拉住了白贻,“危险……”
白贻挣脱了那人的手,弱弱道:“我知道。”
白贻越靠近信息素越浓郁,来到了1608门前。
白贻敲了敲门,“江畔舟!江畔舟!你还好吗?”
回应白贻的是无声,良久后,江畔舟如野兽极为压抑的声音从房间传出,“白贻快走!叫治暴局来!”
白贻也有些撑不住了,冷静道:“已经有人叫了。”
再次回应白贻的,只有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杂乱无章,江畔舟发出低吼声,痛苦难耐。
白贻也吓到了,信息素止不住地泄露,“江畔舟!你……”
“滚!她用了禁药!我没法……没法控制!”房间传来了有什么被摔碎的声音。
……wb
不然白贻会因为江畔舟的信息素,强制进入发情期。
白贻捂着腺体,扶着墙离开。
却不想房门突然打开,白贻被有力的手臂拉入了一个僵硬的怀抱。
白贻惊吓出声,“江畔舟!”带着几分哭腔。
江畔舟将白贻抵在门板上……wb
似乎白贻的信息素可以安抚江畔舟一般,江畔舟真的冷静了许多。
只是那根东西抵着白贻,白贻是害怕的,害怕发狂的江畔舟会……
白贻趴在门板上,瑟瑟发抖,被沉水香信息素包裹着,腺体不断传来滚烫的呼吸。
怯生生地声音带着哭腔,“江畔舟,你不……”
“我会!白贻……我想得快疯了!快疯了!”江畔舟低喘的声音就在白贻耳边。
……wb
失控的alpha,手上也没个轻重,白贻又疼又怕,弱弱的哭泣,“江畔舟,你这样……我害怕……”
白贻哭泣的声音不断刺激着江畔舟的神经,江畔舟捏着白贻的下巴转过头,粗暴地堵着柔软的唇,凶猛而放肆。
……wb
白贻眯着眼,看江畔舟双眸散发着让人胆寒的嗜血狠戾气息,对视之际,只会越发狠。
泛凉的指尖钻进了白贻的衣服,白贻反抗着,挣扎着,根本无济于事……wb
疼意来袭,白贻猛烈地摇了摇头,为了让江畔舟清醒,轻咬了江畔舟的嘴唇。
江畔舟嘴唇噙着笑,锋利的牙齿咬破白贻的嘴唇,唇齿舌尖都是咸咸的泪水混着铁锈的血腥味。
江畔舟不顾白贻的反抗……wb
江畔舟微微起身,“老婆!你放松一点,不然会受伤的!”
……wb
江畔舟就将白贻捞到自己怀里,“老婆!老婆!老婆!”
语气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声音越低,力道越大。
白贻唇瓣都咬破了,也压不住喉咙里羞耻的声音。
失控的江畔舟毫无温柔可言,除了不咬腺体,那里都咬,恨不得把白贻入肉坏,揉进了身体里。
白贻忍耐极限,无意泄露了一声可耻的声音,又用手捂住嘴。
江畔舟坏笑着,将白贻捂嘴的手拉着,背过身后。
伴着江畔舟的攻击,白贻嘴里不断泄露那般诱人的声音。
江畔舟很坏,故意说那些话,“白贻,你的声音,好听!”
“老婆!你是我的omega!我的!”
白贻意识模糊,捂住腺体的手,一点都不敢松。
时间被模糊,白贻隐隐约约听见了警笛的声音。
江畔舟低声呢喃,“真扫兴!一次都没有!”
瘫软的白贻被江畔舟捞到怀里,整理好了白贻的衣服。
江畔舟忍着不耐出门,一堆穿着特殊警服和白大褂的人退后了几步。
江畔舟克制地将白贻平放在地,起身举起了双手,语气强硬,“房间内有人故意点了禁药!来针镇定剂!”
众人愣了一秒,你们确定这是失控的alpha?
一针镇定剂打到了江畔舟的手臂上,江畔舟皱眉,不一会儿闭眼倒地。
——
白贻醒来,面前是一个omega男护士在照看自己。
白贻想开口,却咳嗽了起来,嗓子太干了。
那个男护士连忙端来了水杯,将吸管递到白贻嘴边,又关心道:“你没事吧?”
白贻喝完水,摇摇头,缓了缓劲,“没事。”
白贻打量了房间,似是医院,咳嗽床边的仪器又更专业。
那个男护士知道白贻的好奇,只是治暴局的专医院。
白贻反应过来,急切道:“江畔舟怎么样?”
男护士笑得解答,“听同事说,他还在昏迷状态。”
白贻立马坐起身,“他没事吧?”
男护士用八卦的眼神看白贻,笑眯眯地说,“没事!他可是sss级alpha,虽然不像古战场那么强,但是也不会差。”
语气一转,严肃了几分,“只是被人下了禁药,医院做了清理,所以昏迷要久一些。”
白贻松了一口气,点点头,抬头却见男护士用很古怪的眼神看自己。
白贻低头,宽大的病服根本遮不住脖颈的斑斑点点,白贻的脸迅速泛起红,默默地拉起了杯子遮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