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舟看着进屋的白贻,低头叹气。
或许自己太直接了。
还是白贻不想嫁给自己?
江畔舟不敢再想了,也跟着进屋了。
一起吃饭,一起散步,一起看剧,一起洗澡,一起爱爱,一起清洗,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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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灏的心情极差,也不想出门。
白贻就陪着林灏,一起浇花,坐在花园里发呆。
至于苏暮和江畔舟,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白日的娱乐城还没到营业时间,很安静,没有人。
只有一间待客室内,剑拔弩张。
高冶笑盈盈地看着对面的二人,将泡好的茶水递给苏暮和江畔舟。
江畔舟一脸漠然,垂眸瞟了一眼,继续盯着高冶。
苏暮则是将茶杯端起来,将茶水倒掉。
高冶笑着低下头,不紧不慢地开口,“这是何必呢?”
苏暮眸色阴沉,语气强硬,“太有必要了!”
苏暮是个护犊子的,没有轻重缓急。
高冶看向了一脸冷漠的江畔舟,正想说什么。
江畔舟抬手,将茶杯推远了一些,冷声道:“高家这茶,我喝不起。”
高冶眸色晦暗,很快又笑着摆手,“无碍,无碍。”
高冶看向恨不得吃了自己的苏暮,随和开口,“你也不必这样,我与高灏是兄弟,我且会害他吗?”
苏暮一双眸子宛如鹰狼般凶狠,不似好忽悠。
厉声道:“少忽悠!是谁动了我老婆?告诉我!”
高冶垂眸,眼神闪过一丝严谨,“就是一个不知名小混混,我哪里认识呀!”
苏暮冷呵一声,双手捏紧,手背的青筋暴起,克制着脾气,“放你娘的狗屁!不是你的狐朋狗友,你用得着亲自来敷衍我们吗?”
高冶捏着茶杯的手一紧,变了脸色,阴沉着脸。
江畔舟抬手,轻轻地拍了拍苏暮,冷声道:“高老板不从商,不知道从商的规矩,商业合作与兄弟道义,是不一样的。”
高冶手松了松,眼睛微眯。
江畔舟抬眸瞧了一眼,语气严峻,“高老板应该懂得取舍,毕竟这么大一家娱乐城,不安全是很大的隐患。”
江畔舟最后一句放慢了语调,似是为了让高冶听得更清楚,更明白。
高冶听明白,看向江畔舟冷厉,突然笑了起来。
“哈哈哈!那是自然!”
高冶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低下头,将已经冷了的茶水喝下。
声音迟疑,“是……李家正。”
苏暮闻言,抬头冷厉的光射向高冶,拳头锤在茶几上,物品都震动了一下。
苏暮起身,气势汹汹地摔门而出。
江畔舟看向高冶,不紧不慢地看向那杯茶,“茶水冷了,我就不喝了。”
高冶点点头。
江畔舟起身,“走了。”
“慢走不送。”高冶咬牙切齿道。
江畔舟跟着出来时,已经不见苏暮的身影。
瞧着苏暮有点失去理智了,恨不得去杀人。
江畔舟拿出了手机,拨打了苏景的电话。
江畔舟:“喂。”
苏景:“喂。”
江畔舟:“你家老幺的媳妇儿被李家正欺负了,苏暮现在正气冲冲地要去干人了。”
苏景:“艹!谢谢提醒!”
说罢,电话就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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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你妈的!李家正!给老子开门!”
苏暮眼眸猩红,拳头将李家大门砸得梆梆响,也无人敢应。
“艹!”苏暮一脚踹在大门上,门都凹进去了一块。
嘴上骂人的话也没有停下来过,“李家正!你再不出来!老子叫人来扔鸡蛋了!”
“狗蛋的!你要是狗就躲着吧!躲一辈子!”
周围不少富家太太都站在阳台看戏。
“这是谁呀?看着像个女孩。”
“你连她都不认识?苏家苏暮!以前就是个浑小子,稍微一惹就咬人。”
“哦~那他干嘛砸李家大门?”
“这谁知道呀?不过据说苏暮好像结婚了,就安定下来,不知道李家那个畜生怎么惹了她。”
“哎!她大哥来了。”
苏景将车随便停下,就下车了。
“苏暮!你丢不丢人!回家!”苏暮呵斥着。
苏暮回头,“我不丢人!反正今天我非得弄死李家正不可!”
苏景冷声劝解道:“走!回家说这事!”
苏景拉着苏暮走,苏暮就犟着不走。
一边犟一边骂,“李家正!你个狗逼玩意儿!给老子滚出来!”
苏景非老大的劲才给苏暮塞进车里,准备开车走了。
苏暮又把车窗降下来,继续骂,“你别以为你躲着不出声,我就不知道你在里面了!恶心玩意儿!”
“爷爷我想其他方法!也不会放过你!麻蛋!”
不容易走远了,苏暮才停下来,胸膛起伏,一脸阴戾阳。
苏景开始了说道,“你就不能用阴招,非得跑去骂他!”
苏暮甩了两个字,“解气!”
苏景无语凝噎,专心开车。
李家一家三口躲在客厅瑟瑟发抖,安静了许久也不敢有所动作。
李家正缩在沙发里,示意佣人出去看看。
佣人胆怯地出去看了一眼,进来松了一口气。
“走了。”
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李家夫人顺了顺胸脯,抬头看向李家正,指着鼻子骂。
“你惹谁不好!偏惹苏暮!不知道她最记仇呀!”
李家正一脸委屈,“我不知道那个omega是苏暮的呀!”
李家夫人气得手抖,结巴道:“你……你玩她的omega了?!”
“我真不知道呀!我要是知道,碰都不敢碰,别说是摸一把亲一下了!”
李家正一脸委屈的样子,李家夫人已经气得头晕脑胀的,“你还……还亲……”
李家夫人直接一屁股坐下,满脸绝望。
失神念叨着,“完了……完了!李家完了!”
李家正小声嘀咕着,“至于吗?不就是赔点钱吗?”
李夫人站起身,冲了过去,胡乱地拍打着李家正,下了狠手。
“不就赔点钱?钱是你挣得呀!你个败家子!老娘今天打死你!打死你!”
李家的闹剧没有结束。
苏暮听了大哥的建议,玩阴的。
只是留下阴影的林灏,需要苏暮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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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江畔舟揽着白贻,手又开始不安分了。
白贻抓住了江畔舟的手,“别闹,明天有工作。”
江畔舟小声嘟囔着,“可是三天已到。”
白贻困极了,顾不了那么多,“下次吧!”
江畔舟闻言,笑容越来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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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畔舟抱着白贻笑得美滋滋,“睡吧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