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癫带着林才在下午骚扰了高泽夕,被高泽夕羞辱后,他们气不过就立马找到了高泽夕的家里,挟持了高泽夕的母亲。这可真是又可恨又可气啊,人类怎么可以无耻到如此地步。
高泽夕冲进院子里没看见母亲,他都有些慌不择路,进了屋内看到两个黑衣人挟持着母亲,高泽夕便抓住林才。
“你们快放了我娘,不然我掐死这小子。”一向沉着冷静的高泽夕言语已经十分激动。
两个黑衣人急了,“这要是林才公子有什么闪失,回去了李忤大哥不得扒了我们的皮啊。”
“你们快放了我娘。”高泽夕大喊。
两个黑衣人已经准备放下刀了,可就在此时,高泽夕突然觉得后背剧痛,紧接着掐着林才脖子的手也被打了一下,疼的他松了手。
这林才也是猴精,这时候他速度极其的快,三步并两步跑到了黑衣人身旁,高泽夕要抓他,可是自己已经被抓住了,两个黑衣人从后面抓住了高泽夕的胳膊,并且绑了起来。
这时候高泽夕与母亲四目相对,十分可怜。
紧接着从外面进来一个穿白衣服,拿着一把折扇的人,这人看上去年纪不小了,很淡定的样子。
“高泽夕,滋味不错吧,不过你不会白受苦的,你只要答应加入我,我保证好好对你,我也会把你娘当我娘来供养。”
高泽夕打量了一下这个人,只见此人,打扮的人模狗样,穿的很干净,皮肤也比较白净,除了脸有些长,长得不丑,还留着一缕胡须。
身上这身衣服看上去很贵的样子,还带了个坠子,像一个将就的人。
“你就是李忤吧。”高泽夕怒着说。
“聪明,我就是李忤,我早就听说过你,你当初竟然查到了镖银是我偷的,你可真有本事,今天见了,发现你不仅有那个本事,身手还不错。
我本来想杀了你,但是我爱惜人才,我看到你这么优秀,我舍不得了。”
“呸,你个流氓,你个泼皮,谁要跟着你。”
“哎哟,还挺硬啊。”
李忤还没说完,林才走了过来,他蹲了下来,看着高泽夕的裆部,猥琐的笑了:“硬汉是吧,你说,要是把你阉了,你还是硬汉吗哈哈哈?”
这侮辱谁受得了啊,高泽夕实在是怒不可遏:“我去你的。”
高泽夕一脚踹到了林才的胃部,这一脚重的把林才瞬间踹的朝后倒滚了两个跟头,然后头磕到了墙上。
李忤又走近一步,李忤扇他的扇子:“高泽夕,你这把力气真的很强,你比那杨癫强多了,我知道杨癫害过你,跟着我,我杀了他,给你报仇。”
“我呸,你这个卑鄙无耻无情无义的家伙,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别在这儿说这么多来恶心我。”
说完高泽夕把眼一闭,头一歪,不说话了。
倒在地上的林才的脑袋被磕了个大血窟窿,现在还流血,林才哭着说:“舅舅,这家伙欺人太甚,快杀了他啊。”
“闭嘴!”李忤严肃的骂了林才一句,紧接着又对高泽夕好好说话:“高先生,你是个聪明人,你考虑一下吧,跟了我,可少不了你好处。”
“你怎么这么多废话,我说了不跟着你,你还要我说几遍?”
这时候李忤收起了笑容:“高先生,你要是不跟我走,那你的母亲可就……”
高泽夕睁开眼,又吓了一跳,他看向母亲,被人挟持着,好不痛苦。
“你混蛋!”高泽夕抬起脸来就要踹李忤,李忤让开了。
“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李忤转向黑衣人,做了个“杀”的手势,黑衣人立马举刀。
“不要,我答应你!”高泽夕大喊了出来。
李忤做手势示意放下刀,黑衣人放下了刀。
李忤面向高泽夕:“高先生,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让兄弟们都听着。”
“我说,我答应跟着你。”
在高泽夕说话的同时,高泽夕的母亲大喊:“夕儿,不要啊。”
“哈哈哈哈这才对嘛,高先生,你要是早点答应我,何必吃这些苦头呢?”李忤笑的非常阴险。
此时高泽夕的心里当然不好受啊,他是读书人,虽然现在不当官了,但也是体面人,失身为贼他实在是不愿意啊。
可是又能怎么办呢,为了母亲的安全,不得不这样啊。
高泽夕落下了眼泪,真是猛男落泪啊。
李忤一个手势,示意大家带着高泽夕母子走:“高先生,我现在找了个山头,叫九龙峰,你跟我走吧,等以后成了气候你就是一把交椅。”
高泽夕是真的难受啊,可是又不得不去,李忤哈哈大笑,特别得意,可是就在此时,大家都没有注意到,高泽夕的母亲主动撞到了黑衣人的刀上,一瞬间口吐鲜血。
高泽夕一回头:“娘!”
高泽夕的母亲倒在了血泊里,高泽夕跑了过去抱住母亲:“娘,孩儿现在就带您去找医生。”
母亲奄奄一息了,却还是挤出几个字:“夕儿,你不要做贼,不然娘死不瞑目。”
说完老太太便去世了,老太太的手从高泽夕的手里滑落了下去。
“不!”
这时李忤知道事情不妙,急忙溜走,剩下的是一群人,高泽夕杀疯了,他站起来拿起一根扁担,就去打这些黑衣人,没想到一根扁担竟然打死了三四个,也打伤了两个,可是最后还是让他们逃了,高泽夕自己也受了伤。
高泽夕安葬了母亲,便离开了,从此后再也没有高大人,也没有卖鱼的,不知道过了多少个年月,在杭州,金华以及长江沿岸一带出现了一个邋里邋遢的老疯子。
这个老疯子武功高强,但是浑身臭烘烘的,天天骗吃骗喝,一言不合就打人,在当地是十分遭人恨。
让大家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已经赫赫有名的张乔张大镖头对这个招摇撞骗的老叫花子一直特别好,最后还用钱给他买了房,还帮他娶了几房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