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苏捂着嘴巴,一阵后怕。
“还好小小姐身手敏捷!”
回到楚家已经是傍晚了。
殷素娘、舒容儿在楚家门来回踱步。
楚家其他人则焦急地看向回楚家的路。
看到小泠然所坐的马车,连忙上前。
“怎么回来得这般晚?可是皇后为难你了?”
小泠然对殷素娘甜甜一笑:“娘亲,没事,我好好着呢!”
坤宁宫内
何宛容足足摔了两套茶具气还未消。
“这楚家的小妮子还真是不按常理出牌!谁家姑娘会将自己的裙摆直接提起?谁家姑娘会直接钻进餐桌?果然是在乡野长大!粗鄙至极!”
禾儿轻声安抚道:“皇后娘娘莫要因此动气。此计不成,那便再生一计。不过是个十岁大小的小姑娘,便是再聪明,也不可能回回都都让她逃脱。”
何宛容冷静下来,将除了禾儿以外的宫女全部遣退了。
“永宁郡主只有这一个亲妹妹,只要将她那妹妹攥在手里,还怕她不为我所用?”
“皇后娘娘说的是。”
何宛容拿起面前的茶杯,放在嘴边喝了一口放下。
“本想今日让人将她衣裳弄湿,趁着她换衣裳的功夫,找一侍卫看了她的身子,让她没了清白。
没想到这死丫头竟然这般机灵,半点不像她表现的那般懵懂无知。
此事确实是我看错人了。”
窝在何宛容床下的吱吱听到这话,绿豆般的眼睛瞪到了有史以来的最大。
这老女人太坏了,竟然藏了这个心思,看来上次她附耳对旁边那个宫女说的便是这事。
它这回得离近点,这次是姑奶奶聪明,下次若是姑奶奶疏忽,后果不敢设想!
吱吱蹑手蹑脚出了床底,小心翼翼地跑向梳妆台。
“禾儿,附耳过来。”
吱吱不由大骂,又是这样!
都这没人了,还这般小心谨慎干嘛?
防着谁呢!气死鼠了!
吱吱气急败坏,不小心弄出一个动静。
“什么声音?”
吱吱地老鼠毛竖了起来。
它钻进梳妆镜底下,正好见有个珍珠在里面。
它将珍珠推了出去。
禾儿来到梳妆台,看到地上滚动的珍珠。
她将珍珠捡了起来。
“皇后娘娘,是颗珍珠掉下来了。”
何宛容嗯了一声,心这才松弛下来。
“接下来,你便按我说的办。”
“是,皇后娘娘。”
虽未听见何宛容与禾儿说的是什么,吱吱还是焦急忙慌地跑回了楚家。
楚家
正在做梦小泠然突然被惊醒,吓死她了,她做梦梦到耳边有老鼠在叫,还要咬她耳朵。
“吱吱,吱吱!”姑奶奶,我的姑奶奶你可算是醒了!
小泠然从床上跳了下来:“竟然真的有老鼠。”
说罢她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吱吱鼠脸懵逼:“吱吱,吱吱?”姑奶奶,你这是在干什么?
小泠然听清楚吱吱说的话,这才反应过来是吱吱来了。
方才睡迷糊了,吱吱的鼠语没来得及转换。
小泠然将油灯点亮。
揉着睡眼朦胧的眼睛问道:“吱吱,你怎么来了?”
“吱吱,吱吱!”姑奶奶,皇后娘娘要害你!
小泠然打了个哈欠,听到这话她清醒多了:“如何害我?”
“吱吱。”不知道。
“嗯?”
小泠然一脸懵逼:“那你怎么知道的?”
“吱吱,吱吱,吱吱。”她今日本打算害姑奶奶,但是被姑奶奶英明化解,所以她要另生一计害你。
小泠然的指腹轻轻摩擦着茶杯。
“她今日是打算如何害我的?”
吱吱将自己在皇后寝宫听到的的通通讲了出来。
“吱吱,吱吱。”就是这样了,后面附耳说的话我没听见。
“好歹毒的心思,竟然想拿女子的清白作为要挟。”
当时宫女欲弄湿她衣裳,她便有所猜测。
她原以为是皇后想故意将她许给何人。
没想到事实远比许人更为可恨!
她不敢相信若是她未察觉皇后阴谋会发生何等事。
“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就是就是,恶毒的老女人!我真想咬掉它的耳朵,但是我嫌脏!
小泠然眼皮抽搐,想到了自己的梦。
“该不会方才我睡着,你也在我耳边说,你要咬掉我的耳朵吧。”
吱吱惊恐捂住嘴巴,连连摇头:“吱吱,吱吱!”姑奶奶冤枉,没有的事!
“看来是确有此事了。”
“吱吱,吱吱,吱吱。”姑奶奶我错了,我就是逗你的,没有要真咬的意思。
小泠然双手抱胸看着吱吱:“行吧,你先回去吧,若是有什么消息,你再与我书。”
“吱吱,吱吱!吱吱!”好的,姑奶奶!姑奶奶你一切小心!
吱吱担心小泠然待会儿反悔怪罪于它,说完这话便跑没影了。
小泠然笑着摇摇头。
翌日
小泠然、褚念儿照例来到锦瑟华年。
刚到锦瑟华年,江小鱼便道:“二掌柜,三掌柜,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大掌柜呢?”
“大掌柜在里屋等你们。”
小泠然、汐然皆点了点头,一同进了里屋。
“夏夏,出什么事儿了?”
谢觉夏听到小泠然的声音站起身。
“泠儿、念儿,我们准备上新的衣裳又一次被皎皎明月抢先一步上新了。这已经是今年的第三回了。”
小泠然惊讶道:“这都第三回了?!怎么不与我说?”
“这些时日发生的太多,我见你太忙,便没有与你说,今年锦瑟华年都还未上新过。生意惨淡了许多。”
这段时日,确实发生了许多事情。
小泠然也知道谢觉夏是担忧她,所以才没有与她讲。
小泠然从里屋拿出今年设计的几套衣裳,怎么会这样?已经很久没有发生这件事情了,这上面的衣裳皆是她在原想法上二次创新的,之前这般,皎皎明月往往只有第一版。
宋皎皎身上究竟有什么秘密?
小泠然眸子微眯,或许她得想办法查查此人了。
谢觉夏、褚念儿皆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
“怎么会这样,莫不是这稿子被皎皎明月的人看去了?”
褚念儿蹙着眉:“可是这稿子只有锦瑟华年的人瞧见过,总不能是...有人背叛了我们吧?”
谢觉夏面色微沉:“但愿不是。”
褚念儿忧心忡忡:“可是,这是不是太凑巧了,好几次了都这般,真的太奇怪了,我总感觉事情怪怪的。”
小泠然将画稿重新收好放回柜子。
“或许...我们可以试上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