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莉亚的目光如同锋利的剑刃,紧锁在凌云的身上,好像要将凌云看透一样。
就在刚刚她感受到了一股极为可怕的气息从城外传来。
而这安德莉亚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弄出来的了。
\&呃……真的不算什么大事,一个小把戏罢了。\&
凌云故作轻松地摇晃着双手,嘴角扬起一抹淡然的微笑,试图用一种不以为意的语气向安德莉亚解释,仿佛刚才那震撼的一幕不过是他随手弄出来的。
\&那个……你们等等,我去看看。\&
凌云的心中想要去看看这禁忌魔法的威力到底如何。
未等话音落下,安德莉亚的声音传来:\&我也要去!\&
夏木闻言,心下顿时焦急万分,几乎本能地伸手握住安德莉亚的手臂,眼中有些急切。
\&你不能去,太危险了!\&
这是自己妹妹的身体。
一旦路途上出现任何不可预料的变故,那后果,将是她所无法承受之重。
\&你就在这里等我回来吧。\&
凌云轻声道,话语中满是对安德莉亚安全的考量,以及对未知探索的毅然决然。
\&你想看以后有的是机会的!\&
说完,凌云的身影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微微一晃,仿佛融入了空气之中,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安德莉亚的嘴角轻轻上扬,形成一个微妙的弧度,那是一种既非完全的笑意,又似乎藏着几分玩味的神情。
她的嗓音细如丝线,轻柔地低语:“这家伙,真是令人意想不到,也i不知道还藏着多少的宝贝。”
话语间,她的眼眸里闪烁着探寻的好奇之光,仿佛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揭开每一件物品背后的秘密。
她略作停顿,目光悠远,似乎在心中衡量着什么,随后缓缓继续说道:“罢了,日后有的是时间,又何必急于这一时半刻?”
与此同时,凌云的身影如同一抹幻影,在第二道城墙上方那道看似坚不可摧的防护罩边缘悄然一闪。
他轻而易举地穿透了那层严密的屏障,踏入墙外面。
对他而言,进出这种级别的防护罩,无异于普通人穿行于薄雾之中,轻松自如。
刚一跨出防护罩的界限,凌云的目光就被远处一个震撼人心的景象牢牢吸引——一只体型庞大到令人难以置信,全身闪耀着璀璨金光的巨型蜈蚣赫然映入眼帘。
“这……这蜈蚣.....还能长成这样?”她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惊异。
这只蜈蚣的存在,无疑挑战着他对于生物进化的认知极限。
细细打量之下,凌云愈发觉得这个世界的怪物们虽然与地球上的生物有着隐约的形似难道也是基因突变然后变成这个样子的?
此外,凌云的视线掠过天际,注意到了数架在蔚蓝天空中盘旋的飞行器。
“看来他们已经将那个黑色匣子投入了这蜈蚣的嘴里。”
她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道,“看看这禁忌魔法威力究竟怎样把”
言罢,凌云稳稳立于城外一块巨大的岩石之上,全神贯注地凝视着前方,静待事态发展。
刹那间,那条庞大得仿佛遮天蔽日的蜈蚣开始发了疯一般地疯狂翻滚扭动起来!
它那布满狰狞节肢的身躯,猛地开始崩溃,如同一座崩塌的山峰,轰然摔倒在了地面上。
随后,这巨大的生物仿佛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牵引,身体开始不可思议地缠绕、蜷曲,就像是一根被烈火炙烤的麻花,痛苦而绝望地左右扭曲着,每一道曲折都似在诉说着难以名状的剧痛与折磨。
“嗯……看上去似乎挺有成效啊,不过按道理来说,这威力不该仅限于此才是。”
凌云紧蹙眉头,手指无意识地拨弄着耳边散落的发丝,眼神中闪烁着疑惑与深思。
自言自语之间,他的内心正进行着激烈的推演与反思。
毕竟,对于这种禁忌级别的魔法力量,他有着近乎本能的深刻理解,其真正的威力绝不可能只展现出这微不足道的一面。
此时,在半空中静静翱翔的飞机里,乘客们的目光无不被这震撼人心的一幕所吸引。
他们亲眼见证了,那只刚刚还气势汹汹的巨大蜈蚣,此刻痛苦难耐地瘫软在地,这一转变之快,让所有人震惊得瞠目结舌。
要知道,就在不足十分钟前,还一副天下无敌的样子!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那原本不可一世的巨兽,怎会转瞬间变得如此不堪一击。
而那些知情者,他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聚焦在了角落里的唐力君身上。
在此之前,几乎无人相信这个看似普通的青年能够对那只恐怖怪物造成任何实际的威胁。
但现实,却以一种最为直接而震撼的方式,给了所有质疑者一记清脆的大嘴巴子。
仅仅十分钟的时间,那曾经令人恐惧的庞大怪物,已然轰然倒地,无力地挣扎,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力量。
这一刻,所有人的认知都被彻底颠覆,唐力君的名字,悄然在这场意外的战斗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一笔。
“老兄,你这从黑市上弄回来的宝贝武器也太厉害了吧?简直超乎想象啊!”
有人忍不住惊叹出声。
“就是说啊,如果早一点把它亮出来,咱们哪里还用得着受这份罪啊!”
另一个人附和着说道,语气中充满了钦佩和羡慕之情。
“先回去之后我一定要去黑市好好淘一淘,说不定真能找到如此恐怖的武器呢!”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传来:“嘿,兄弟,今晚有空不?要不咱哥俩一起吃顿饭吧,然后再一块儿去黑市逛逛咋样?”
说话之人正是之前那个瞧不起唐力君的执法者,此刻却主动靠过来跟他套起了近乎。
然而,唐力君似乎完全没有把周围人放在眼里,他的全部精力依然集中在眼前那只巨大的蜈蚣身上。
尽管他们成功地解除了蜈蚣带来的危机,但这玩意儿造成的破坏程度远不如刚才那个小女孩描述得那般夸张。
唐力君暗自琢磨着,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虑。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可唐力君始终未能想明白其中缘由。
无奈之下,他只好苦笑着轻轻摇了摇头,心想反正已经顺利摆平了这只可怕的蜈蚣,其他的也就不必过于纠结。
与此同时,距离蜈蚣最近的慕容雪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倒在地上、已然丧失攻击能力的蜈蚣,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她实在无法想象,这样一只体型庞大且凶猛异常的怪物竟然会如此轻易地被击败……
仅仅依靠这样一个毫不起眼的黑色小盒子,居然可以轻而易举地击溃那曾经摧毁过首座城墙、并且在刚才那场惊天动地的大爆炸中安然无恙的巨型蜈蚣!
时代要变了!
此时此刻,慕容雪心中已经有了一些判断——等回去的之后,一定要让唐里君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说清楚。
所谓“黑市”与“老人”之类言辞,摆明了就是编的借口。
慕容雪凝视着眼前已丧失抵抗之力、只能于地面上狼狈挣扎的巨蜈,心头涌起一股强烈的杀意,恨不得立刻冲上前去将其碎尸万段。
此刻的蜈蚣宛如一只任人宰割的绵羊,毫无还手之力。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变故骤然降临!
刹那间,只见那蜈蚣硕大的腹部竟开始疯狂地收缩起来。
慕容雪见此情形,毫不犹豫地迅速向后退却,生怕蜈蚣尚有什么阴险后手尚未使出。
但转瞬之间,她惊愕地察觉到,不仅是蜈蚣的腹部正在急剧收缩,甚至连周遭的空间都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一同向着蜈蚣腹部所在之处猛烈地收缩、扭曲……
“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慕容雪喃喃自语道,这些年来,她自恃阅历颇丰、见识广博,形形色色的怪物及其诡异招式都曾领教过。
然而,眼前这般场景,却是生平首遇。
“莫非,这便是那神秘黑盒所蕴藏的真正威能?”
慕容雪凝视着那条蜈蚣,非但没有心生退意,反倒萌生出凑近一探究竟的念头。
远处的凌云极目远眺,同样察觉到了蜈蚣周遭空间的异样波动。
“噢!终于要开始正戏了吗?”
不过数秒间,惊人的一幕发生了。
那蜈蚣的头部与尾部,仿佛受到某种不可抗拒的召唤,不约而同地向中间的腹部缓缓蜷曲靠近,动作诡谲,充满了难以言喻的神秘韵味。
蜈蚣显然感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压迫,它全身紧绷,每一节肢体都在奋力挣扎,试图对抗那股似乎要将其吞噬的强大力量。但在这宇宙间浩瀚的力量面前,它的抵抗显得如此渺小,犹如狂风中的一粒微尘,无力回天。
伴着一阵阵清脆响亮,却又令人脊背发凉的“咔咔”声响,蜈蚣那覆盖着金色光泽、向来引以为傲的坚固甲壳上,竟不可思议地出现了一道又一道细微裂纹,宛如蜘蛛网般迅速蔓延开来,暴露出内里柔弱的肉身。
那些裂痕以一种近乎残忍的美感,在阳光下闪着寒光,预示着一场毁灭性的剧变即将到来。
就在此刻,一股看不见、摸不着的庞然伟力,恍若天神之怒,无情地作用于蜈蚣那庞大的身躯之上,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无视万物抵抗,将其肆意扭曲、挤压,直至那原本傲立的身躯渐渐失去了原有的形态,变得扭曲不堪,如同被孩童随意把玩的泥塑。
只见那只身形庞大的蜈蚣,周身被一层无形而强大至极的力量束缚,仿佛是被一只隐形的巨手玩弄于股掌之间,任意揉捏,肆无忌惮。
最终竟不可思议地蜷缩、挤压,变形为一枚浑圆的球状物,好似一颗被精心塑造的黑色丸子,表面还闪烁着诡异的光泽。
一旁站立的慕容雪,一双明眸紧锁在这一连串令人瞠目结舌的变化上,秀眉微蹙,满面尽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她的唇齿间轻轻吐出低语,声音中夹杂着震撼与困惑。
“这……这一切,究竟是何种力量所致?这黑子里面到底藏着什么东西!”
慕容雪深知自己战斗服的非凡,可面对当前这番震撼人心的场景,即便是这身战衣的力量,也似乎在无形中黯淡了几分,显得有些微不足道。
正当慕容雪思绪万千之际,一股突如其来的异样感觉自腹部涌起,如同有一股细流在体内悄然汇集,凝聚成一个细小却深邃的黑色光点,蕴含着莫名的吸引力。
而更加匪夷所思的是,那正遭受极端折磨的蜈蚣,竟似受到某种不可抗拒的召唤,以惊人的速度,向那细微的黑点疾驰汇聚,企图将这庞大的生物强行压缩,纳入那不起眼的点中。
此际,那蜈蚣身上坚逾精钢的甲壳,在这股巨力面前纷纷裂开,碎片四散,暴露出底下脆弱的肌理。
即便如此,这生物展现出的韧性与生命力依旧让人动容——在那残忍至极的碾压与蹂躏之下,它仍旧拼尽全力保持着身形的大致完整。
然而,抵抗终归有限,仅仅几十秒的时间,便达到了极限……
终于,在这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氛中,一声刺耳至极的嘶吼声划破了死寂的空气。
这声音中充满了无法言喻的痛苦与不甘。
蜈蚣全身剧烈颤抖起来,每一节身躯都在这股似乎来自地狱的恐怖力量下扭曲、膨胀,它的眼眸中闪过一抹惊恐与绝望,那对复眼在绿液的映照下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伴随着一阵噼里啪啦的爆裂声响,蜈蚣的身体如同被无形之手猛然撕扯,瞬间爆开。
绿色的溶液裹挟着一股腥臭与腐败的气息,从蜈蚣破碎的体内狂涌而出,形成一道道令人胆寒的绿色洪流。
它们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弧线,朝着四周肆意飞溅,犹如一场绿色的暴雨,将周围的一切都染上了死亡的颜色。
草木触之即枯,土地沾之则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