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嘿嘿嘿~”
怀夕一脸痴汉的模样把玩着手里的毛茸茸的耳朵。
她的姿势已经从黑泽阵的怀里变到黑泽阵的背上。
毛茸茸的耳朵在怀夕的手里变换着各种样子。
“怀夕。”
黑泽阵的喘息声在此刻寂静的街道上异常明显。
“咳咳。”
怀夕下意识收起双手咳了起来。
“这不是太可……”怀夕在黑泽阵愈发危险的气势下止住了将要说出口的“爱”字。
“怀夕耳朵很敏感的。”黑泽阵也不想把话说得这么明显,但是从他把自己的身份卡牌放到怀夕手上后,怀夕就一直在触摸他的耳朵。
对于狼来说,耳朵和尾巴都是不可触碰的地方。
不然……
黑泽阵的喉结动了动,背起怀夕的手上青筋暴起。还好怀夕此刻不在黑泽阵的面前,不然她就会发现黑泽阵的眼中遮不住的欲望。
“怀夕。”
“怎么啦。”怀夕已经把耳朵放下,但是也只是不再用手碰耳朵而已。她换了个姿势——把自己的头搭在黑泽阵的头上。
这样的动作更方便她时刻吸黑泽阵的耳朵,就像吸猫一样,把自己埋在毛茸茸里面。
“怀夕。”
黑泽阵只是想叫叫怀夕的名字,既然这里是游戏不方便做什么,那么叫怀夕的名字总可以吧。
“嗯。”都到这了,怀夕怎么还不明白黑泽阵的意思,就像在黑泽阵忍耐时抱住她一样,她及时回应黑泽阵。
“怀夕。”
“嗯。我在。”
“怀夕。”
“我在。”
“不行,这弄的我好像siri一样。”
喊一下,应一下。
被怀夕这么一弄,黑泽阵也没了想法,手上的青筋恢复了正常。
“我们现在要去哪里?”怀夕在黑泽阵背上摇晃着自己的小脚丫。
“莫利亚提的手下蒙朗上校此刻所在的酒吧。”黑泽阵走的很稳,没让怀夕感到任何颠簸。
“你是要堵莫利亚提?”怀夕还记得在这个剧情里,莫利亚提教授伪装成车夫在外面等江户川柯南的上门。
“对。与其跟在那群小鬼头身后从头开始,还不如直接到终点堵大boss。”
这样来的更快些。黑泽阵如此想道。
什么更快些?怀夕扯了扯黑泽阵的银发,银发在月光的照耀下更加亮丽反光。
头顶反光的银发的黑泽阵好像在身上装了个led灯,还是月光的颜色。
头顶那一圈就像圣光一般,照亮黑泽阵的脸庞。
黑泽阵:……写的很好,下次不要再写了。
头皮随着怀夕的拉扯有些轻微的刺痛,但黑泽阵还能接受,他面色正常,淡声道:“更快的明白这些卡牌的用处。”
他是狼。
怀夕是精灵,森林中自然孕育出的精灵。
他们俩的卡牌上身份都很贴合原本的身份。
怀夕是植物成精。
而他……怀夕不止一次说他很像狼。
就连在孤儿院的时候,怀夕都说他像个小狼崽一般。
长大后就是一只狼王,孤独的狼王。(黑泽阵嘀咕:不孤独,他有怀夕陪着。)
黑泽阵把怀夕向上颠了颠,在心里分析着更新版后的《贝克街的亡灵》。
不管游戏剧情再怎么变,莫利亚提是旧时代伦敦的反派这一身份永远不会变。
那么他手上的线索一定比福尔摩斯家里的多。
黑泽阵抬头看向不远处灯光昏暗的酒吧——莫利亚提守株待兔的那个酒吧。
此刻的怀夕也知道黑泽阵要做正事,早在靠近酒吧时就从黑泽阵的背上下来,挽着黑泽阵优雅的朝酒吧走去,好似参加宴会一般。
走近酒吧门口,就有一个车夫模样的人拦下黑泽阵和怀夕。
“先生夫人晚上好,我们大人有请。”
车夫朝黑泽阵和怀夕比了个手势,表示他们大人在前面不远处的马车上。
“让你们大人过来。”黑泽阵从小就不是一个听话的孩子,何况是现在的他。
他可不是别人叫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的乖孩子,怀夕除外。
“这……”车夫犹豫了,但想到他们大人在吩咐他这件事时的神情,恭了恭身子,朝身后走去。
走了那么长时间的路,怀夕的腿也累了。
黑泽阵拉着她走进酒吧,坐到吧台边的椅子上,怀夕的腿被黑泽阵拿到手上轻揉着。
莫利亚提此时还没伪装成车夫的模样,一进来就看到这样的场景。
原本吵闹的酒吧就因为黑泽阵和怀夕的进入而变得有些安静但角落里还是会时不时传来窃窃私语的声音。
等莫利亚提再进来时,酒吧瞬间寂静。
除了黑泽阵和怀夕这个小空间有动静,其余人就好似在玩123木头人的游戏一般——不但连声音都消失了,他们甚至动都没有动一下。
莫利亚提把右手上的黑色手套摘下,挥了挥,酒吧里的人瞬间作鸟兽散——慌张而狼狈的离开了。
他们并没有走远,齐齐堆在门口守候着,等候他们大人莫利亚提的吩咐。
莫利亚提走在吧台后,手上的两只手套都摘下来后,他把刚刚蒙朗上校走之前给他的红酒开了。
拿出三个干净的红酒杯。
一杯放到黑泽阵的面前,一杯放到怀夕的面前。
还有一杯,是他自己的。
“先生和夫人怎么称呼。”
怀夕看着面前红酒杯中的酒红色液体:“叫我们黑泽就行。”
莫利亚提诧异,没想到这两个人中主导的居然是这个柔柔弱弱的女性。
他惊讶地看了黑泽阵,很快又收回自己的眼神。
“好的,黑泽先生,黑泽夫人。”
“快说。”黑泽阵不耐烦了。
他觉得莫利亚提好多事啊,上来就是一顿醒酒的操作,不知道一顿操作猛如虎,一看评分二百五吗!
莫利亚提晃酒的动作都顿了下:“不好意思,是我招待不周了。”
他把红酒杯放下:“是这样的,我想请您帮我控制住我的孩子,他失控了。”
见怀夕和黑泽阵都没接话,莫利亚提继续说道:“当然,这件事是有报酬的。”
“什么报酬。”
“关于这位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