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单单是他大哥,周单单是谁?等等,周单单——嘶——”
丁胜利咂摸着嘴回过味来后,立即牙疼一样的嘶了一声。
其他人也马上知道周帅帅的靠山是谁了!
毕竟周单单这么个女孩气很重的名字,如今却掌着国家的钱袋子,谁能印象不深刻啊?
尤其是他们这种穷的叮当响,哪年都少不了要向上面求援,要批款的省份了。
周单单那就是他们各省的财神大老爷啊,能不知道他的大名吗?
好家伙,这个嘴毒的能刀死人的周老师,竟是周部的弟弟。
咳咳!那行吧!
被他说两句就说两句吧,也不是不可以!
难怪叶老说如果是他儿子他保不住,还真是有几分道理的。
当然不是他们不敬重叶老的意思,主要是叶老他讲理啊,叶老他不管钱袋子啊。
这周单单周部吧,怎么说呢?反正就是他们要等上头拨款救急的省份,还真得罪不了。
不过,他们是知道周部有两个弟弟的,可好像都不叫这个名字啊。
这位周老师还是青大的教授,这工作也对不上啊!
不会是搞错了吧。
可叶老总不可能骗他们,刚才周帅帅也很熟稔地叫叶老叶叔,可见他们本来就是认识的。
那他这是——
比起知道周家一些内情的江镇国他们,这几位明显不太知道周家的事情,或者说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周单单的父亲和这位嘴毒刀人的周老师的父亲是——周达朝。
此刻,他们所有人的目光纷纷看向了秦洪,“小秦,这到底是?你快给我们说说,我都糊涂了,周部他的弟弟好像没有这么一位吧!”
“咳咳,有的!他们不是一个母亲!”
秦洪不得已只能回答了。
本来他刻意没提周帅帅的来历,就是为了隐藏周达朝也在这里。
可这下倒好在大食堂偶遇了叶老,叶老又把周帅帅的身份来历给叫破了,还给了谢书记他们一个错误的信号,以为周单单和他这个弟弟关系好呢!
还不如他赶紧澄清了算了,不然的等晚一些,万一这几位又和周帅帅遇上,周帅帅那家伙的嘴巴就不会拐弯,再直接了当的说他几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并不待见他的话——
秦洪想想都是一脑门子官司!
他就多余要带他们参观裴家村,要是不带他们参观,就让他们在招待所里休息,也就没这么多事情了。
可这又明显不符合他要打好关系,为将来借势的计划。
造孽啊!
他就知道当这么个大秘,他迟早得头秃。
“不是一个母亲!”谢怀民松了一口气,一副他了然了的模样。
建国后,很多老——干部,不仅仅是在军-中,在政-体系里更多,几乎都和原配离了婚,再找了。
当然也有一部分是本来就丧偶了,所以再找了年轻的,这没啥。
所以听到不是一个妈,他们就以为周部的老父亲也是这么个情况。
莫宏奇却眉头一皱,不对啊!
周部的父亲?等等,他终于想起了那个他听说的很有名的周部被他父亲赶出了家门,一直父子就没能再和好的传闻。
同时,莫宏奇也终于想起了周单单周部的父亲到底是哪个。
N的!还真是个没有官职,却不能令人忽视的隐藏大佬啊!
一把拽了拽谢怀民的衣袖,沉声看向几人,“周部的父亲是周老!”
“周老?”
丁胜利还是没反应过来。
“周达朝周老?”刘向前反应过来了。
莫宏奇严肃点头。
“厮——财神爷啊!”丁胜利终于找到他们说的是谁了,这一个激动,不小心把心里别人对那位老爷子起的外号给喊了出来。
可不是嘛!
就是财神爷啊!
关于周家的财富的事情,还是有一点点传说的。
当然周家现在也是又红又专的,因为谁都知道周老当年把整个周家几乎都送给了国家,还利用自家的人脉,无数次帮助贫穷困难中求发展的咱们的队伍,搞药品,搞物质,搞武器,甚至于他的妻子,着名的外科大夫,也牺牲在了战场上。
那位巾帼英雄就是如今周部三兄弟的亲生母亲。
可以说,那真是把家底和全家性命都交付给了国家。
所以周老再娶那是完全没毛病的,人家原配没了,所以说,这位周老师就是周老后面的夫人给他留下的唯一的根苗了?
哎哟,好家伙,难怪叶老说人家能护得住,可不是就能护得住。
老子是原来的老财神爷,亲大哥是现任的财神爷。
就说这亲大哥是同父异母吧,那人家兄弟也没仇吧?
谢怀民和丁胜利他们不知道周家那三兄弟,对这个弟弟和自家老父亲之间,那是有宝藏密库财宝和夙怨隔着的,还以为周帅帅是周达朝后娶的妻子生的,应该和前头的哥哥们没有恩怨才对。
只能说,他们想劈叉了!
不过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们知道周帅帅的嘴毒是有人能给他兜底的,那他们就当没听过他的那些话吧。
现在他们在意的,想知道的是,“秦洪啊,你和哥几个说真话,周老他人是不是现在也在这裴家村里?”
秦洪只差没拍着自己的额头,仰天长叹了。
他就知道,除了周帅帅那个口无遮拦的,其他人就没有真的傻的。
这不是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吗?
连称兄论弟的都用上了。
他可当不起啊!
“哎哎哎,别别,几位书记,你们和江书记是老哥几个,可别折煞小秦我了。”
“那你就透露一下,是不是呗?”
“咳咳,您几位不都已经猜到了吗?”秦洪无奈,只能一笑。
几人眼睛都亮了,“还真的在!哎呀,这趟裴家村可真算是来对了啊!”
“小秦啊,就是不知道你方便不方便替我们引见一下周老,先前不知道也就算了,现在既然知道周老也在村中,我们总要拜见一下,你说呢?”
“呃——这个不是我不愿意,主要是我也做不了周老的主,要不您几位等晚饭时分,江书记醒了,你们和江书记说,由江书记出面的话,更合适一点,毕竟我的身份不那么合适!”
秦洪几乎只差明示他们,他才是一个秘书,怎么能够的着去周老那说话?
几人一听也觉得有道理,也不好意思为难秦洪,闻言点头,“那就等镇国晚上醒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