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她正经历关键的时刻,根本就没有办法出去帮红以秋。
好在龙卫都被调了回来,守护在这里。
他们的武功强大,而且忠心耿耿,即便是面对曾经为首领的凌华,动手也毫不留情!
“你们为什么要和我打在一起?我来抓容辰也不是为了伤害他,相反的,我所效忠的容霄还是他所尊敬的大哥。我们迟早又会统一战线,你们又何必赋予顽抗呢?”
可是龙卫这些人都经历了凌华的背叛,此时对她心中充满了恨意和不解,更不要说听她说什么了。
“真是执迷不悟!”
凌华掌气咄咄逼人,几个龙卫一下就飞了出去。
她身躯向前,又和红以秋打在了一处。
“上次有蛊虫作祟,这次没有了,让我看看你的实力到底进步到了什么地方!”
凌华和洪红以秋争斗的声音逐渐向房子靠近,显然,红以秋面对的并不是凌华一人,还有其他一起进攻而来的敌人!
“咔!”
门被打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竟是李沐!
“阁主,夫人,我想你们也别反抗了……嗯?阁主,你是在驱除蛊虫吗?别白费力气了,除了圣女之外,凌华下的蛊虫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解开。”
李沐向两个人走去,水芸芊看着他一步步逼近,手已经放进了怀中的玉盒身上。
这是乌雅留给她最后的杀手锏,原本她打算去漠北那边用的,可是现在只能用在李沐和外面的凌华身上了!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空气中一阵奇异的香气传来,凌华的进攻一下就减缓了很多。
她退后一步,躲避红以秋的攻击,随后让跟在她身边的属下去拦截红以秋。
“不对,这里有一个圣蛊!”
凌华立刻喊了一声,随即身上的蛊虫倾泻而出。
“李沐,你别浪费时间了,快用你身上的蛊虫控制一下对方!”
李沐听见凌华的话语之后皱了一下眉头,这个蛊虫他养育了很长时间,不知耗费了多少心力,现在用来对付圣蛊确实是他心中所想,可听了凌华的话语之后他却不想用了。
毕竟这个蛊虫要是用完了之后就再也不能养出下一个,明明凌华带了这么多人过来,完全可以用人命去填,为什么一定要浪费他的蛊虫?
可是凌华已经下了命令,如果他不听从的话,很快死的人就会是他了。
“上次没有来得及使用这个蛊虫杀掉你,是我的失职,这一次就让你看看蛊虫的厉害!”
李沐说着,在他的身上爬出来一只蟾蜍,这个蟾蜍绿油油的,背后的点是斑驳的白色,一看就非常恶心。
可这个时候,水芸芊已经把玉盒中的蛊虫吃了下去。
一阵灼热的气息在她丹田处爆开,随即全身的经脉都被冲击,一阵剧烈的疼痛在她身体内爆开。
容辰亲眼看着这一切,看着水芸芊的皮肤上开始渗出血珠,双目赤红,整个人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烧了一样,全身的皮肤都红了起来,急忙喊道:“那到底是什么蛊虫?你吃了之后为什么会有如此庞大的内力!”
可此时的水芸芊已经没有办法回答他了,她一掌打了过去,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什么蛊虫都是废物!
李沐和那个蟾蜍当场毙命,就连他落下去的墙壁都被水芸芊这一掌给打碎了!
外面的人看到水芸芊居然这么强,一时间都停下了手中的武器,呆呆地看着她。
“不可能,你什么时候拥有这么厉害的内力了!”
凌华不可置信的看着水芸芊,但是这个时候的水芸芊已经听不清任何人说话了。
……
三日后,一辆牛车晃晃悠悠的向前行驶。
在车上的车夫穿着一身破旧的粗布衣,脸上带着头巾,脖子上还围着白色的汗巾,时不时在脸上擦一把。
“王爷,我们什么时候到漠北啊,这里也太热了!”
红以秋被容辰逼得穿上了一身粗布衣,全身哪里都觉得不对劲,恨不得现在就到漠北换上一身华贵的衣服。
“有衣服穿你还挑上了,若是真正的南疆男人,上半身都是不穿衣服的。”
红以秋一下就不说话了,他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后悔为什么找容辰说话。
这不是一下就撞到人家不舒服的地方了,肯定要挨骂啊!
牛车内,容辰的手放在水芸芊的身上轻轻拍着,怀中人像是睡着了一样,就是睫毛不停地颤动,睡得不是很安稳。
容辰想起那天水芸芊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气势,以及到最后重伤凌华,还要追击的模样,心又开始不安的跳动。
他不清楚水芸芊吃的是什么东西,但是他能确定,就是那个东西导致水芸芊现在都没有醒过来。
“你联系到时菖蒲了吗?”
“我的王爷,你好好想想,现在南疆连我们暗阁都没有了,探子不知道散落到什么地方去,别说情报和信,信鸽说不定都被烤来吃了,我去哪儿联系时菖蒲啊!”
红以秋觉得自己这辈子做的最错的事情就是放弃了游戏江湖,跟着容辰做事情。
但是怎么办呢,主子已经选了,他总不能背叛容辰吧。
他可不是凌华!
容辰也知道自己说的话强人所难了,可是时菖蒲明明只比他们早走一会儿而已,为什么消失的这么快?
就在容辰想着的时候,外面的红以秋却说:“我想,时菖蒲那个老贼说不定在走的时候就已经发现凌华了。但是他没有和我们说,而是直接跑了!”
“不可能,他是池家的家臣,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容辰不相信红以秋说的,但他心中也无法对自己的疑惑自圆其说。
“王爷,他之前明知道你中了千机的毒,却不来救你,分明就是有了自己的小九九。我看啊,你以后还是防备着点这个老贼吧,说不定就会做出和凌华一样的事情来!”
红以秋实在闲的无聊,没话找话,把暗阁和龙卫里的所有人都怀疑了一遍,到最后都被自己说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