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做手下的,忠心就好!”文雨走到门边。
毛子把锁开了后,文雨就走了出去。
“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文雨转头看向了大家。
“雨儿!”刘大梅一直喊着。
“娘,我没事!”文雨轻摇摇头。
青霸把人带走了,后面的人却很是揪心。
“你打算怎么做?”文雨低声问道。
“你果然很聪明,跟普通的孩子不一样。”青霸笑了笑。
“要是你知道我经历过退婚,险些还得死了保清白,你就不会惊异于我的不同之处了。
在生命面前,无大事!”文雨却是嘲讽一笑。
“你的提议我接受,接下来就是要怎么做的问题了。
你们活的太久了,他们要不满了!”青霸提醒道。
“你想怎么做?”文雨询问道。
青霸深深的看了文雨一眼,对眼前这个小豆丁一样的孩子也很是感兴趣。
“就照你所说的,然后测试一番...”
青霸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下,也试探想知道文雨会怎么做。
“挺好的,不过还差个工具,这个工具得找我外公才行!”文雨思索片刻后说道。
“行,毛子,去找人!”青霸点头道。
“我外公叫刘江!”文雨提醒道。
“知道了!”毛子应了一声,转头又走了。
“虎子,你看青霸到底是什么意思!”
李麻子看着青霸这几日不停地往牢里去,但是又不杀人,也没见找那些妇人。
加上前两天青霸突然发疯,总觉得青霸有什么不对劲!
“青霸怕是起疑心了,不过那又怎么样?
当初他就不满我们以绝后患,我不都是为了寨子好?
出了事,谁也负不起这责任!
他是老大,又想做好人,又不想担后果,哪有那么好的事?
就算是闹起来,我也不怕,咱们的人也不少,最好闹起来,一了百了!”李虎怒哼一声。
“话是这么说,但是到底当初也是他救了我们!
寨子里的人,大部分也是他收留的,咱们也不好做的太绝了!
没有个好理由,那群人是不会服气的,说不准还会反水了。”李麻子摇摇头。
“现在是他想闹事,再说了,又好吃好喝的,谁会不服?
他不肯做这事,行,我李虎可不怕!
现在坏事我李虎做完了,他想当好人,还觉得我有心思?
谁不想当老大,要不是看在当初他收留的咱们,我早就一斧头砍死了,还能让他坐得稳这个位置?
反正这事是不能善了了,叫弟兄们做好准备。
我要让他青霸知道,这个寨子不是他青霸一个人说了算,也不是只有他青霸才有资格当老大!”李虎不屑。
李麻子苦着脸摇摇头,看了看李虎,又看了看青霸的屋子,最后还是没说话。
“铛铛铛!”
夜晚,点燃了篝火,寨子的铜锣响了起来。
“咋了?咋了?”
“出啥事了?”
一群人有些迷迷糊糊的来到了院中。
“弟兄们,今日是有事要和大家说!
咱们这一次抓到的人中,有一个,是啥皇家寺庙的弟子!
她算得我们寨子最近会有灭顶之灾,而这人就是在我们寨子里!
寨子是咱们的家,可不容许有人毁了它。
我请了大师的弟子做法,希望能够找出这人,一旦揪出,我定斩不饶!”青霸大喊一声。
众人有些晕晕乎乎的,什么大师,什么弟子,什么灭顶之灾?
“大家不用担心,咱们只是看看这弟子到底有什么能耐!
反正咱们平日里也没啥热闹看,今日就好好乐乐!”青霸接着说道。
众人闻言,心里也松了几分,也觉得有趣了起来。
“什么大师的弟子,青霸,你可被人骗了!”李虎第一个走了出来。
“是啊,那群人可恨着咱们呢,说不准就是想挑拨我们寨子!”李麻子也是附议。
两人心里一咯噔,很快便明白事有蹊跷。
青霸摆摆手,示意大家稍安勿躁,“管她想做什么,只要咱们兄弟一条心,她能怎么挑拨?
再说了,我也没见过这些大事,反正看看消磨消磨时间,又不是真的!
难不成你们谁还真有这心思不成!”
青霸故作大笑,眼睛却扫视了一场。
各人的反应都不太相同,有些严肃,有些当看了热闹,也有些不安。
“咱们平日里在寨子不出山,也没见过什么世面。
难得抓到了一个,大家乐一乐多好!”毛子见状,第一个出来附议。
“那倒是,我也没见过什么大师,也不知道这大师是做啥的?”另一人附和道。
“呵,不就是些江湖骗子,还能会做啥?”李虎不屑冷哼。
“管他是不是呢,反正咱们看个热闹不是?哈哈!”毛子应道。
“咱们看看也无妨,心中无事,担心什么?
毛子,把人叫出来!”青霸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
文雨走了出来,一旁的还有文山!
众人看着这一老一小,也是稀奇。
“就是个孩子,还是大师?”李虎冷哼一声。
“这是大师的弟子,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不就知道了!”青霸抬眉。
“各位,别看我小,但我可是我师傅最得意的门生。
这心诚则灵,与年龄无关。
我师傅说了,正因为我还小,所以我没见过太多的肮脏事,更是显灵!
反正你们不信,一会你们就知道厉害了!”
文雨的话让大家都笑了起来,一个小女娃瞎嚷嚷着显灵,也是稀奇。
“爷,点香!”
文雨不在意这些人的反应,自己本来也不是,就是借了个名头而已。
文雨神情肃穆,只见文山拿着点着的香绕着文雨转了好几圈,然后文雨睁开双眼。
随即文雨的手快速的翻动,好像做了几个手决一样。
很快 ,文雨拿着手中的桃木剑,让文山把桌上的香烛给点了。
浓烟和火光之下,文雨的嘴里念念有词,手中的桃木剑也挥来挥去的!
“哈!”
桃木剑一剑挑起了桌上的符纸,然后文雨的手假作笔,在符纸上乱画,瞬间收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