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逃回深山,终于松了口气,想起自己惨败的模样,刀砍向四周,疯狂发泄。
“可恶!可恶!可恶!……”
忍者砍倒数棵大树,清空了周围环境,气喘吁吁的驻剑痛恨自己的失败。
“无能的狂怒,你太让我失望了。”剑瘟自林中走出,言语透着无尽的寒意。
忍者回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喏喏无言。
剑瘟:“以你的实力,如果一开始不与他废话那么多,又怎么会败!”
“最蠢的是,还被他的言语激怒,白白浪费了念力,否则,纵使到了最后,你仍有绝对的胜算。”
“击败没有准备,心存顾忌的城市猎人,让你骄傲自满了吗?”
忍者终于认错:“我不会再输了。”
剑瘟淡漠道:“这不是我想听到的。”
“……”再度思考良久,忍者再次说道:“我应该像对付犽羽獠时一样,用念力全面强化五感与体能,相良诹一除了力量能与我一拼外,其它方面都逊色于我。”
剑瘟失望道:“一开始你就不该与他比拼招式,他的资料你也看过,进步太快了,给他时间进步,是你最大的错误,别被他的言论左右了,武士道精神也要分场合。”
忍者:“若非犽羽獠打中我肩膀的那一枪还没好,导致我出刀速度有所迟缓,他怎么可能有机会在招式上取胜我!等我伤好,我会找回颜面。”
“最后,你确实被他腿法所败。”剑瘟打破忍者幻想:“既然知道自己肩膀有伤,就不该用切落,手举那么高,是嫌自己破绽不够大吗?”
“……”忍者呐呐无言。
剑瘟想起刚才哪一战:“声东击西,当你眼光被踢向你左手的一脚吸引的时候,他已经踢中了你的腹部,接下来更是让你毫无招架之力,迅捷,避虚就实,虚虚实实,出腿无声无息,佛山无影脚,的确有一套。”
“无影脚?你听得懂中文?”忍者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剑瘟:“武学技击之道,怎么能少的了华国,我自然也会研究。”
“你固步自封的想法不可取,只要能打倒敌人,用哪国的武术,又有什么区别?能打倒敌人的武术,就是好武功。”
忍者:“你既然一直在附近看着,为什么不出手?”
剑瘟:“我从未说过我在现场。”
忍者心中闪过不好的预感:“什么意思?”
剑瘟的回答应证他的预感:“我是通过你的五感知晓的。”
“你!……”忍者大怒,自己竟被窥探一切而不自知。
剑瘟冷笑道:“你应该明白,我让你获得力量,岂会毫无代价。”
忍者握刀,怒意正要发作,就听远方传来一道声音。
“有无四律,无主无奴,主死奴亡,若我是你,便不会做无意义的事情。”
面具人v孤身一人,依旧身穿棕色英伦风衣,自远方而来,服部俊在深山外围等待。
剑瘟眼神渐冷,在v出声前,自己竟然毫无所觉:“你是谁?”
v:“一个和你一样的外来人。”
剑瘟一愣,瞬间明白v的潜台词,颇感意外。
忍者没心思管v的身份,质问道:“什么叫有无四律?”
忍者的问话正中v的下怀,他需要在剑瘟面前展现自身的价值:“有无四律,记载于黑天书上的戒条。”
“第一律,无主无奴,意思就是,剑主一死,剑奴亦亡,从你被他灌注力量的那一刻起,你便是剑奴,剑瘟一死,你亦同亡。”
忍者双手紧握,强忍怒气:“还有呢?”
剑瘟没有制止的意思,他并不知道黑天书是什么,但是不妨碍这条定律与他能力的确相同,所以他很好奇,剩下的三条定律,以及v口中的黑天书。
v:“第二条,有借有还,你从他那借来的力量,必须要偿还,否则便会引来灾劫,痛不欲生,必须要剑主的力量来解开,你应该每个月,都有接受他力量的灌注吧?”
忍者看了眼剑瘟,默认了这个事实。
“第三点,无休无止,就是说,就算你不修炼他给你的力量,这股力量也会自动运行增长,用尽之后也会自行恢复,你的灾劫也就永不消失,永远受制与他。”
忍者皱眉,听到这里,他已经彻底认命了,但还是想知道最后一点:“最后一条呢?”
v看了眼剑瘟,见他并不制止,便道:“最后一条最是恶毒,有来有往,祸遗三代,自你而起,后至子孙,自出生起,便是剑奴,都会受制于剑主。”
“当然,还有一点,便是你也可以成为别人的剑主,只不过,你的剑奴,同样受制于你的主人。”
“啪啪啪……”
剑瘟鼓掌笑道:“连我都没总结出来的定律,竟然被你说的分毫不差,我对你所说的黑天书,开始感兴趣了。”
v看着眼前笑脸相迎之人,知道他已入局,也就没有揭露他最后的底牌,那就是在最后时刻,剑瘟可以将剑奴修炼壮大的力量与生命精元,精气神全数吸收,借此提升实力,突破极限。
剑奴,其实就相当于另类的鸣人的影分身,一旦收回,就相当于将另一人的一切接收。
v:“我亦对不法议会,深感兴趣。”
剑瘟暗道果然,笑道:“我可以代为引荐,但是需要同道你表明身份。”
v:“那便等我加入再说吧。”
剑瘟面露不耐:“看来同道是想试试我们的能耐了。”
v负手而立:“如果连我的身份都查不到,不法议会的议长,便由我来做。”
剑瘟冷笑道:“还未加入便要求做议长,汝的野心真大。”
v:“浅薄的试探,我很明确的告诉你,我是东方人,用‘汝’这个词,会显得你很老,哪怕你是日本人。更会显得你无知,因为这个词在古时,是对亲密之人的称呼,我不认为,你有资格做我的朋友。”
剑瘟面露怒容:“你的狂妄,需得配得上你的实力啊!”
剑瘟以手做刀,信手挥出,便是磅礴剑气,黑红剑气,斩断眼前一切,“轰隆”一声响,烟尘散去,徒留眼前一道四十米长的沟渠。
剑瘟一动不动,只因v已站在身后。
v:“看不清我们的差距,看来是我高看你了。”
“……”剑瘟眼珠转动,斜视身后:“你的确有狂妄的能耐。”
v闪身离开,临走前不忘嘲讽道:“你佯装生气的演技,还不如jp的男优,我建议你去演艺培训班学习一番。”
“呵...jp啊~”剑瘟看着v离去的身影,恢复淡漠的表情,看向忍者:“看来,我们需要重新疏理一下我们的关系。”
忍者敢怒不敢言。
……
“我们走吧。”v来到服部俊身边。
服部俊看向深山爆炸传来之处,问道:“你们动手了?”
v:“这不是理所应为的事?”
服部俊:“剑瘟的实力,与你所说的,似乎不符。”
v:“他隐藏了实力,在我面前,开始表现的老谋,后来表现的易怒,加上他年轻的外表,只是想让突然出现的我以为他是个装深沉,却沉不住气的嫩角放松警惕。”
“而且,他还未达到顶峰,待他将所有剑奴的力量吸收,才是真的麻烦。”
“唉...”服部俊突然感慨道:“真怀念以前那些直接莽过来的外来者。没那么多的算计。”
v:“这也算是吸取了教训。”
服部俊:“接下来干什么?”
v:“你差不多该回去了,不然他也会着急。”
服部俊:“那你呢?”
v:“不法议会即将调查我,我需要给他们制造一些线索。”
服部俊:“我该怎么联系你?”
v:“凭你我共同的言灵即可。”
服部俊:“好吧,你要小心,有事就联系我。”
“嗯。”
两人就此分别。
……
新宿警署,野上冴子给相良诹一倒了杯咖啡,问道:“你怎么没留在神谷活心流,反而出来了?”
相良诹一:“参加比赛啊,你也知道,因为工藤那家伙的缘故,东京的侦探行业被压缩的不成样子,只有资深的事务所能接一些调查婚外情之类的案件过活,我这个新开的事务所,为了吃饭,只能找点副业了。”
君不见毛利小五郎刚登场时的样子,开了十几年的事务所都没半点生意,这家伙可还是前刑警,人脉不缺的那种。
而现在,就连犽羽獠,也只是接一些保镖之类的清道夫工作,这样和工藤新一的业务区分开来,才能保证活力。
原着中冴子的妹妹野上丽香可是因为友村刑警的事,深感警署黑暗,辞去警察职业,转行开了侦探事务所,现在也完全没有类似的想法。
“工藤啊~”
野上冴子颇为认同道:“他的确是个十分厉害的侦探,但被你这么一说,也太夸张了吧?”
“还好,我也没打算一直干下去,等找到父母的死因,我就转行。”
相良诹一早有打算,只等剧情开始,找到价值四亿的枫叶金币,再去找到龙神号宝藏,最后买下乌丸莲耶的黄金别墅,之后就可以和幸子无忧无虑的生活下去了。
完美!
默默给自己的想法点了个赞,相良诹一问道:“冴子姐怎么会刚好出现?”
野上冴子:“幸子给我打了电话求援,我又刚好在附近调查,幸好换了卫星电话,不然我在下水道,未必能联系的上我。”
相良诹一:“在下水道调查?”
野上冴子:“就是你刚刚战斗的那个人,前两天他袭击了我和犽羽,而且还在东京湾的废弃工厂杀了很多人。”
“他是通过下水道逃离的。”
相良诹一想了想:“我帮你一起对付他吧。”
“不行,太危险了。”野上冴子还是有点不放心相良诹一现在的身手。
相良诹一:“可是他很可能与狂笑与神谷活心流有关。”
野上冴子奇道:“为什么这样说?”
之前她和犽羽獠判断忍者与狂笑应该并无关联,和神谷活心流有牵扯倒是可能,毕竟都是剑道高手。
相良诹一:“他似乎和明神师兄有仇。”
相良诹一详说了一番自己的试探,野上冴子听完,陷入沉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