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莲娜,冷。”
万物寂灭的天灾之中 ,庞大的金属怪物从气流中横冲直撞,利刃般的雪片,前仆后继,撞击在乌黑的铁片上,起不到分毫效果。
空荡荡的车顶之上,两朵更大的雪花幸运的飘落在一起,一同停歇在黝黑的钢板之上,显得是那么纯净。
没有言语,窈窕的霜雪精灵向一旁微微挪动了一下身子,与身边的青年拉开了些许的间距。
尽管如此,绝美的容颜上仍未见到半分怨恼,有的仅仅是切实的担忧与关怀。
她明白,自己能够安然无恙的站在基地车的车顶,全靠阿宇持续施加护盾来庇护这辆车。
这相当于用自己的力量抗衡天灾的侵蚀,会感到冷也是情有可原的吧……
既然这样,还是不要让自己的体温来“雪上加霜”为好。
“怎么样?”
她转头看向杜宇,迎来的却是一张充满笑意的脸,在这张脸上她完全看不到什么艰辛,云淡风轻,如同在休憩一般。
“更冷了。”
杜宇的声音中带起了些许的挑逗,邪恶的小手不知什么时候游上了那纤细的腰肢,沿着曼妙的曲线缓步上行,将这团绵软的雪花揉进了自己的怀里。
“啊……不是说冷么,和我这样……”
冰冷的耳廓沿着下颌线划过脖颈,霜星的俏脸扬起,两团轻微的绯红飘忽在如雪般洁白的脸颊上,让人看到就忍不住想要含在嘴里。
“是啊。”杜宇微笑着勾了一下霜星的鼻尖,声音中不知涵盖了多少的温柔:“所以还请拜托温柔美丽的霜星小姐,用你的善良来填满我空旷的心房了。”
“切,油嘴滑舌—— 喂!你的手,安分一点。”
“老婆~”
“你你你……得寸进尺!你喊什么都不行!不许再往上了!”
常言道:不彻底的拒绝就是引诱。
虽然不知道这句话是哪个名人说的,反正听起来就很有道理的样子——看着霜星无力的反抗,他本来还能忍耐的欲火一点点生长起来。
得寸进尺?
咱可是忍了10年了,这才哪到哪……
纤细的腰肢柔软且富有弹性,常年锻炼造就的身材令其触感非凡,手指一点一点上移,一点一点……
“叶莲娜,你的身体好软啊……”
……
“唔嗯——!”
碰!碰到了!
纵使隔着厚厚的衣料,当手指触碰到双峰下沿的刹那,霜星的身体仍旧如同触电一般颤抖了起来,一声嘤咛,伴随着急促的喘息流转,令本就磅礴的心火彻底升腾。
面对此等佳景,这要是还能忍得住,那心性或许也与磐石又有什么两样呢?
喘息声陡然变粗,邪恶的手掌也不再收敛,径直朝着峰顶攀岩而去……
——“医生?”
——“医生?”
响亮的呼唤声打破了淡粉色的微醺,霜星惊呼一声,连忙用力推开了杜宇的身体,羞红着脸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用斗篷将自己遮的严严实实。
与霜星的害羞不同,好事被打断的杜宇阴沉着脸站起身,脑门上的直接突破了黑与白的边界。
今天!
要是事情不重要,你今天就走不了了!!!
……
几声脚步声传来,拎着特制旗杆的极境绕过了金属凸平台,走到了杜宇的身边。
但当他刚想要说什么时,他的眼睛对上了对方的视线——这一下子差点吓得他把旗杆都扔了出去。
一脸无辜的极境一脸无辜的看着杀意都可以凝聚成实质的杜宇,一脸无辜的问道:“呃……刀,刀客塔?”
“怎么了,极境,有什么急事吗?”
开玩笑归玩笑,他也不会真的对极境动手,更何况他也明白,如果不是有什么非常特殊的情况,极境也不会上来找他。
“有,而且非常严重。”
极境瞥了一眼背对着俩人站在一旁的伤心,装作没看见的样子继续回答道:“第一集团军的主力军队正在朝我们迎头赶来,与我们的行进路线几乎完美重合,预计还有不到一个小时就会和我们碰面。”
“多少?”
杜宇皱了皱眉头,对于这条消息感到有些意外——诚然,乌萨斯集团军的情报的确不容易获取,对于一般事例来说,遭遇这样的紧急情况也是情有可原的。
但……
凯尔希你在干啥?
除非是有事情让凯尔希忙得连观察战局都做不到,否则她又怎么可能会发现不了集团军的动向?
而现在凯尔希就坐镇在罗德岛总部,她有什么可忙的?
总不能是黑蛇上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