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理发店后门。
宾利停在兰博基尼旁边。
“妍妍,妈妈刚才教你的那些话,你一定要记住,待会要帮妈妈说好话知道吗?”
“嗯~”
叶繁枝脑壳痛,早知道就不给梁灿文说这档子事了,不仅给他说了,还说了自己差点把妍妍给了黎星冉,这犯了大错了啊,回去一点会被梁灿文狠狠的抽!
太太知道今晚自己大抵是胸多鸡少。
所以先把妍妍拉入伙,一起对抗他爸爸。
“走――”
两人下车,推开门,看到梁灿文坐在沙发上玩着皮带。
叶繁枝递给妍妍一个眼神,妍妍秒懂。
“爸爸我们给你买了剃须刀。”
妍妍递上剃须刀。
梁灿文接过剃须刀:“去画画。”
妍妍眼巴巴的看了眼叶繁枝,叶繁枝递给妍妍眼神,不许走。
梁灿文一拉皮带,“啪~”的声,妍妍吓得笃笃笃的跑去前面理发区,顺手把小门关上了。
“嘿!这小家伙不讲义气!”
叶繁枝又变脸,挤出微笑,温柔的过来,“灿文别生~”
啪~
梁灿文一拉皮带。
叶繁枝的态度立马端正,站得笔直。
梁灿文起身走来,围着叶繁枝转,一边说道:“你可以啊,把女儿交给你,你交给黎星冉。”
叶繁枝:“灿文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狡辩,呸,是解释,我糊涂啊,原谅我一次,就这一次,我以后再也不糊涂了,我给买了剃须刀,就原谅我一次嘛,好不好嘛~”
“真想用剃须刀把毛给你剃光!”
“!!!”
叶繁枝吓得下意识的夹了夹腿。
这个惩罚太狠了吧!
叶繁枝移动脚步,要去关门,毕竟人大面大,后门外来来往往那么多邻居看到梁灿文在这里训妻,我叶繁枝老脸往哪搁?
我不要面子的吗?
“站好!”
叶繁枝立马站直!
路过的秦大爷朝梁灿文竖起大拇指,是个男人!
叶繁枝嘟着嘴,委屈巴巴,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
“伟大的女人,下次还送女儿不?”
“不了,我错了,我悔过,下次不敢了。”
“态度还算端正,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打三下。”
叶繁枝伸出手。
“打屁股!”
梁灿文转身去了卧室。
“???”
叶繁枝眼睛都瞪大了。
打屁股?
多大的人了还打屁股?
唉~
叶繁枝叹了口气,谁叫自己犯了大错呢,差点把妍妍送给黎星冉,该受罚。
叶繁枝老老实实的去了主卧,趴在床上,撅着屁股,回头道:“灿文,你能不能把门关一下,妍妍看到,有损我形象。”
“这个可以有。”
梁灿文把门关上,走了过来,瞄了眼圆润的蜜桃,伸手就要剥开。
“干嘛~”
叶繁枝拉住裙子。
“不要不要~打孩子才脱了打。”
“你自己脱,我减一个,只打你两下,你自己想想。”
梁灿文在旁边椅子上坐下。
叶繁枝纠结死了。
打三下和打两下,这个数学题,谁都会选择后者。
“快点。”
“你别催嘛。”
叶繁枝心一横,一咬牙,一拉,又立刻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进被子里。
瞬间感觉空调吹着水蜜桃好凉凉~
太太真的是绝了。
被子里传来嘟囔声:“打吧!”
梁灿文嗤的声,差点笑出声,又立马绷住。
起身,走到水蜜桃面前,抚摸一下。
“要打就打,不许摸。”
梁灿文扬起手,不重不轻在蜜桃上打了两下。
叶繁枝提起裤子,揉了揉屁股:“心里舒坦了吧梁总?”
“舒坦了。”
梁灿文揉了揉叶繁枝的头,去了厨房做晚饭了。
叶繁枝哼了声,翻身下床,去陪妍妍画画了。
不一会儿。
梁灿文做好了几个家常菜,三人坐在餐桌上吃饭。
妍妍喜欢这种有爸爸有妈妈在一起的时光,是童年里最美的。
因为有爱,所以是不是亲妈,其实不重要了。
之所以不重要,是因为有些事情她不懂,但她懵懵懂懂知道回不去了。
梁灿文道:“繁枝,你说我女儿以后长大是什么样的?”
一说起这个,叶繁枝立马精神起来了:“我跟你说,必须管教好,这小家伙古灵精怪,你又那么有钱,以后长大不得了,搞不好就是个拿钱砸人的富家女。”
梁灿文:“噢?那怎么管?”
叶繁枝一挺胸脯:“我给你管啊,有我管,保证长大后知书达理,识大体的女人。”
梁灿文笑了笑:“有点道理。”
饭后,三人手牵手去了附近公园散了步,回到家洗洗睡了。
妍妍今天要挨着叶繁枝和梁灿文一起睡大床中间,一家三口很幸福的睡着了。
翌日清晨。
周一。
两人把妍妍送到了幼儿园后。
“我去看看诗诗,先走了。”
叶繁枝拦下出租车就走了,都没问梁灿文要不要一起去。
不问,因为楼诗诗现在很黏梁灿文,幼苗头,叶繁枝就不冒这种险了。
楼诗诗在家盼着梁灿文来见她,但又不打电话,又不说,就是闷着。
……
金沙会所的软装陆陆续续生产出来了,梁灿文和蒋总一起去了一趟家具厂看看,因为是公装,所以加大人手在生产,梁灿文出了钱,务必最短的时间生产出来。
蒋总并不了解梁灿文突然那么着急。
梁灿文也没说。
不需要说,蒋总执行就是了。
从家具厂回来的路上,梁灿文想了想楼诗诗这一次家暴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导致的。
想了想,开着兰博基尼来到了陶艺馆,找到了周馆长,谈了点事,想着楼诗诗到时候痊愈了回到这里,给她一个惊喜。
梁哥是懂如何给少妇惊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