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排除法先排除几双不可能的jiojio。”
梁灿文表情很认真,叶繁枝很无语,因为他工作都没现在这么认真过,却在女人jiojio这方面格外认真,并且造诣颇高。
梁灿文在帘子前徘徊观察眼前那六双jiojio,忽的呵笑一下,这画面有点熟悉哦,像极了麻衣老家那边爱拍的一个电影系列,不过差别在于,眼前的是jiojio,电影里的是其他部位。
梁灿文止步在一双过膝白丝长袜玉足前,坚定道:“这双是我小姨子的!”
黎温凝从帘子后走了出来:“姐夫你好厉害~”
叶繁枝却急了。
“你看一下就知道是你小姨子的,你和你小姨子是不是有一腿!”
噗
梁灿文一口老血喷死:“你想什么呢。”
叶繁枝:“那你为什么看一眼就知道?”
帘子后林巧巧嘟囔一句:“这还用问嘛,姐夫和小姨子,你问太多小心伤心,毕竟小姨子半个屁股都是姐夫的。”
黎温凝娇羞不已。
梁灿文:“林董伱别煽风点火,温凝和星冉是亲姐妹,她们姐妹俩长得都差不多,jiojio也差不多,我一眼便知。”
叶繁枝:“既然都说到小姨子和姐夫这个问题了,我有个问题想问问你,哭哭哭,哭什么哭,滚出去哭!”
旁边的夏幼宁还在哭,叶繁枝脾气暴躁,听到就烦,直接骂了一句。
“学长,叶繁枝骂我,呜呜呜~”夏幼宁梨花带雨的扑到梁灿文怀里大哭。
梁灿文安慰:“好了好了,别哭了,下辈子我一定不让黎星冉帮我送礼物了。”
“哇~呜呜呜~你们你们……呜呜呜~”夏幼宁推开梁灿文趴在沙发上,嚎啕大哭。
叶繁枝:“我想问……”
梁灿文:“不许问,每人只能问一個问题。”
叶繁枝:“哼,不问你,我问温凝,温凝你和你姐夫……以前在家的时候怎么相处的?”
黎温凝:“就正常相处。”
叶繁枝:“我问的是有没有不正常的相处?”
坦白局,玩得起就玩,玩不起就滚,都不能急眼,想问什么就问。
“我想想……”黎温凝挠头想了想,“噢~想到了,以前大一的时候军训,我听说姐夫生病住院了,我就跑去医院看他……”
梁灿文害羞了:“别说!”
叶繁枝:“说!必须说!”
“就……”黎温凝脸红道,“我不知道姐夫生什么病,去了医院才知道姐夫割那个什么手术,然后出院回到家,那天早上姐姐去买早餐,回来把我骂了一顿。”
叶繁枝:“黎星冉神经病啊,骂你干嘛?”
黎温凝:“我…我在家铺上瑜伽垫,穿着粉红色瑜伽裤撅着屁股在练瑜伽,然后……姐夫伤口裂了。”
这!!!
叶繁枝震惊:“你大清早的穿瑜伽裤去考验你刚做完那个手术的姐夫?”
黎温凝:“没没没,我当时还小,我不懂。”
叶繁枝:“……好吧,那你有什么问题要问你姐夫吗?”
黎温凝:“没什么问的。”
叶繁枝:“OK,下一位!”
梁灿文继续用排除法了麻衣、伊人、热娜的jiojio,太熟悉了,在家是几个女孩子天天光着脚丫子跑来跑去,梁灿文一眼便知。
她们也没什么问题问。
于是只剩下四双jiojio了。
梁灿文仔细观察后说道:“这样你们四位跪一下。”
帘子后的四个女人跪下。
梁灿文指着其中一个:“这位穿着破烂丝袜的是诗诗。”
叶繁枝:“她们跪一下你就认出来了,你怎么知道?”
梁灿文:“诗诗跪的时候是鸭子坐。”
所有人望去,果不其然,诗诗是鸭子坐。
嗯???
叶繁枝陡然明白了什么:“你为什么知道!”
梁灿文:“别胡思乱想,我和诗诗清清白白,是每次诗诗和你玩的时候,她都喜欢这样坐。”
显然梁灿文是胡说八道,为什么跪下,梁灿文立马就知道是诗诗了,因为诗诗吃辣条的时候,都是鸭子坐,诗诗害羞的咬了咬唇,灿文好讨厌
诗诗起来走出帘子,梁灿文看向脸红娇羞的诗诗,这女人最可爱之处在于脸红,随时随地都会脸红,很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想要狠狠地惩罚她。
诗诗问道:“灿文,我想问你能不能多陪我……”
叶繁枝:???
“……我女儿。”诗诗说完。
叶繁枝松了口气:”麻烦你以后说话别在关键的地方停顿,怪吓人的,放心吧,婷婷是我女儿,妍妍也是,我和灿文都会多陪陪她。“
梁灿文:”对。“
“太好了,mua、mua~”诗诗开心的在叶繁枝和梁灿文的脸颊上亲了一下,“繁枝,我太激动了,你不会介意吧?”
叶繁枝:“走走走,别茶里茶气的。”
诗诗“噢~”了声。
接下来只剩下三双jiojio了。
其实吧,梁灿文刚才让她们跪下时,不仅知道谁是诗诗,还知道谁是巧巧。
诗诗是鸭子坐。
巧巧和瑾虞是日式跪坐,区别在于巧巧的膝盖很容易红,唔……所以中间那个是巧巧。
梁灿文不说。
只是看指着那双网状丝袜玉足:“这是宋铁。”
宋铁害羞的从帘子后走出来,叶繁枝生气道:“我就知道你们有一腿。”
梁灿文:“唉~真没有。”
叶繁枝:“那你为什么知道是她的!”
宋铁害羞不语,梁灿文能认出,她也很诧异,不过想了想,之前梁灿文在金沙给她做了全身spa,还在家写了满江红,能认出也在情理之中了。
梁灿文当然不会说这些,说了就是找死。
梁灿文:“是张旭海给我说的,她老婆的jio很漂亮,说脚背上还有颗性感的红痣,喏,这个网状丝袜刚好把那颗红痣露出来了。”
宋铁震惊:“我老公给你说这些?”
梁灿文:“嗯,津津有味的说,害得老夫都馋了。”
宋铁羞红了脸,叶繁枝邦邦邦给了梁灿文三拳:“不许胡扯。”
梁灿文:“猜对了就行。”
叶繁枝:“情非得已女士,请问问题吧。”
宋铁不服:“你能不能别一口一个情非得已?”
叶繁枝:“我又没说错。”
宋铁:“叶繁枝你是不是大姨妈来了,今天脾气那么暴躁?”
叶繁枝:“我就是看你不顺眼。”
宋铁:“呵、彼此彼此,有本事打一架。”
叶繁枝:“怕你呢?”
“停停停,别打。”见两人要打架,梁灿文赶忙拦住,“和谐社会,有话好好说。”
宋铁:“看在灿文的面子上,我不跟你计较。”
叶繁枝:“跟我计较?来来来,有本事你打我,来呀,打我呀。”
“见过犯贱的,没见过你这么犯贱的,你叫我打的,别管我——”
宋铁推了叶繁枝一把。
“啊~~~”
叶繁枝顺势摔倒在地上,打了个滚:“灿文,她打我。”
宋铁:“叶繁枝你能不能别装,我就轻轻推了你一下。”
“啊~痛,灿文我手抬不起来了,宋铁打我,呜呜呜~”
叶繁枝演起来了。
宋铁质问:“灿文,你相信她,还是相信我。”
梁灿文脑壳痛:“你们能不能别闹。”
宋铁心寒:“果然你还是相信你女朋友,呜呜呜~”
宋铁哭着跑过去和夏幼宁一起哭。
叶繁枝起身,在梁灿文脸上亲了一下,笑嘻嘻道:“还是老公好~”
梁灿文笑了笑,如果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九个女人一出闹剧。
继续猜猜猜吧。
只剩下母女花了。
这可是巨有钱的亿万母女花,一年花在保养上面的钱,没一亿,也有千万,皮肤比少女还嫩。
梁灿文刚才就判断出谁的玉足是谁的。
此时装傻不知道,摊开手:“拿根毛过来。”
叶繁枝:“你拿!”
楼诗诗:“你拿!”
宋铁:“你拿!”
温凝:“你拿!”
伊人:“你拿!”
热娜:“你拿!”
麻衣:“我……我没有,拿不出来。”
嗯???
一群女人惊讶的看向麻衣。
唉……梁灿文扶额无语,“我说的是拿一根旁边柜子上装饰的孔雀毛,你们想哪儿去了。”
叶繁枝:“早说嘛,吓我一跳,我去拿。”
叶繁枝拿来羽毛,梁灿文用羽毛挠了挠帘子下面两双jiojio。
帘子后。
秦瑾虞颤抖一下,紧紧抱住林巧巧:“妈,我快受不了了。”
“坚持一……啊~”林巧巧也感觉到脚背一阵酥麻,母女俩紧抱在一起。
梁灿文是会玩的。
拿着羽毛挠了挠j她们的iojio,又挠了挠小腿,然后大腿。
秦瑾虞和林巧巧强忍着不吱声,坚决不能让梁灿文认出。
秦瑾虞:“妈,我最怕痒了,你让灿文停下来吧。”
林巧巧:“现在停下来,岂不是前功尽弃了,坚持!”
帘子外,叶繁枝看不下去了:“喂,你玩够没有,猜不猜!”
梁灿文:“OK,我猜……左边是林巧巧,右边是小鱼儿。”
呼呼
秦瑾虞和林巧巧一下子瘫坐在地上。
腿都软了。
母女俩昂起头:“灿文你好厉害。”
梁灿文呵呵笑了笑:“必须的,有问题要问吗?”
秦瑾虞:“梁灿文,给你个二选一的机会,我和我妈,你选谁!你别看叶繁枝,看着我回答。”
梁灿文哭笑不得:“为什么要做选择题?”
“当然要做选择题,难不成……你!!!梁灿文,啊!!!你不要脸!”
秦瑾虞陡然反应过来,扑上去按住梁灿文,抓起枕头一顿砸。
“灿文你太过分了,我踩死你!”
林巧巧抬起白丝玉足从天而降要踩,梁灿文一口咬住jiojio。
林巧巧:“啊!痛痛痛,松口,呜呜呜,灿文…呜呜呜……”
我去
其他女人惊掉下巴。
原来他是这样的梁哥。
叶繁枝上去掰梁灿文的嘴巴:“你松啊!”
梁灿文疯狗一样,就不松!
林巧巧:“你们都愣着干嘛,帮我把他弄走啊,呜呜呜~”
四小只、诗诗、宋铁、扑上去帮忙,温凝去掰手,伊人挠痒痒,热娜挠脚底板,麻衣揪大腿,诗诗挠胳肢窝,叶繁枝掰他嘴,宋铁抱着林巧巧的腿倒拔垂杨柳往外扯。
“你松不松,不松我坐死你!”
秦瑾虞见威胁不成,起来,又肥美坐在梁灿文肚子上,梁灿文就是不屈服。
呜呜呜
夏幼宁还在那边哭。
林巧巧:“哭哭哭,只知道哭,你想想你学长和你死对头好了五年,说明他就没把你放在眼里,你咽的下这口气,还不快过来帮我弄他!”
对啊!
学长和我死对头好了五年,这口气咽不下去!
“统统散开,让我来!”
几个女人立马闪开。
夏幼宁愤怒起身,冲了过来。
一团黑影从天而降,梁灿文表情惊恐。
夏幼宁一屁股坐在梁灿文头上。
小学妹的爱是窒息的。
下一秒,梁灿文拍打在地摊上,认输了:“幼宁幼宁,我要窒息了。”
夏幼宁这次从她脸上下来。
叶繁枝推了夏幼宁一下:“喂,你要不要脸,什么你都坐!”
夏幼宁:“我喜欢,你坐就可以,我就不可以?”
叶繁枝:“我……胡说八道什么,我正经女人。”
梁灿文坐起来大口喘气,周围全是女人,这群女人是玩疯了。
梁灿文:“全部猜出来了,你们输了,一人罚一杯酒。”
九个女人咕噜噜的喝下,本来刚才就喝了酒,疯闹一阵后,大家都醉醺醺的了。
梁灿文:“好了,游戏做完了,坦白局也完了,可以睡觉了吗?”
“我还没问!”
宋铁举手。
梁灿文无语:“你问啥啊问,你回去问你老公吧。”
宋铁:“不要,我就要问你。”
叶繁枝:“问,我倒要看看你想问什么。”
宋铁喝了酒,胆子贼大,有点当初在酒吧台上那样的胆大了。
“我想问你,我给你唱情非得已,你真的有没有喜欢我过?别看叶繁枝,看我!回答我!让我死心!”
“没有。”
闻言,叶繁枝放心了,谁都可以,宋铁不行,因为懂得都懂。
“呜呜呜~”
宋铁大哭,拿起酒瓶咕噜噜灌了自己好几杯。
夏幼宁心软安慰道:“好了,别哭了,你想想我八年,还一个人,学长不喜欢你,你至少还有老公。”
噗——
所有人一口酒水喷了出来。
这是什么安慰人的话啊!
“我去洗个澡,你们慢慢喝!”
梁灿文起身迈过一群女人去了卫生间泡了个澡。
十多分钟后,出来时,地上、沙发上、九个女人都喝醉睡着了。
呵……梁灿文嘴角勾勒一抹玩味的笑意,游戏才开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