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周之后的一天,赛恩斯察觉到他留在巴布吉那里的感应牌子被触发了。
现身的瞬间,赛恩斯的魔杖之上亮起红光,扑通一声,一个食死徒应声倒地。
在那之前,他正和另外一个食死徒一起围攻巴布吉教授,几乎就要得逞。
“你们要对巴布吉教授做什么?”
见自己的同伙倒地,另一个食死徒立刻跳到一边,背靠墙壁站立,吃惊地说,“赛恩斯·奥特姆!”
“看来我在你们那里还有点名?”
“奥特姆教授,”巴布吉趁机退到赛恩斯身边,“谢谢你。”
“不用客气……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赛恩斯与巴布吉打过招呼之后,追问这个食死徒,“你们想对巴布吉教授做什么?”
那个食死徒见赛恩斯没有继续进攻,瞄了一僵硬的躺在地上眼珠子乱转的同伙,邪恶一笑,“不要问这种愚蠢的问题,奥特姆,你不会想不到的,黑魔王要见她。”
赛恩斯好整以暇地说,“说起来,上次与伏地魔只是匆匆见了一面……”
“太胆大了,”食死徒阴沉地说,“奥特姆,你竟然敢直呼黑魔王的名字,你在给自己找麻烦。”
“找麻烦?”赛恩斯了然一笑,“看来他没告诉你他的魔杖丢了?……看来真没有……那么他的手肯定也治好了?看你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看来是了!”
“不可能!”食死徒面具下的眼神中透露出来的神情,既震惊不已又不可置信。
“没什么不可能,”赛恩斯轻声说,“你回去吧帮我带个话,就说我很想他,对了,别忘提一句,就说,那只金杯很有意思!”
“你想干什么?!”食死徒谨慎地说,“什么金杯?”
“你不需要知道是什么,只要把话带到就行了,”赛恩斯很贴心地说,“温馨提示一句,这句话对伏地魔来说很重要,若是你没有把话带到的话,会有什么后果,我不敢肯定。
对了,巴布吉教授,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巴布吉满脸怒气地说,“告诉那个人,他的野心不会得逞的,他就是狭隘的疯子!”
食死徒又望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同伙,“阿瓦达啃大瓜!”一道惨绿的光指向巴布吉教授。
赛恩斯一挥魔杖,系在腰间的钛合金盾牌恢复了原本的大小挡在巴布吉教授身前,“早防着你了!
跑就跑吧,搞这一出,都说了要你回去给伏地魔带话了。”
那靠墙的食死徒见事不可为,果断幻影移行离开了。
巴布吉大口呼气,抹掉头上惊出的冷汗,“奥特姆教授,你又救了我一次。”
赛恩斯摆摆手,“不要在意。”
他走到被石化的食死徒面前,折断他的魔杖,取下他脸上的面罩,不认识,估计大街上应该有他的通缉令,不过赛某人从来没有过关注过。
他讽刺地说:“说实话,有点儿出乎我的意料,刚才离开的那个家伙竟然还试图把你一起带走,有点儿感动到我了。”
地上的家伙眼神显现出鄙夷的神色,脑海里翻腾的思绪表明逃走的那个并不是真的想要救他,只是两个人出来一个人回去,怕被伏地魔惩罚罢了。
这一点儿都不让赛某人奇怪,食死徒服务的永远只有伏地魔一人,相互之间哪里会有什么情谊。
“奥特姆教授,”巴布吉说,“我已经通知了傲罗,他们一会儿就会过来。”
“好的,”赛恩斯点点头,“等一会儿吧。”
若是只有赛某人自己在场,食死徒肯定是不会留下尸体的,但是有其他人在场,也只能移交给拥有执法权的傲罗了。
“奥特姆教授!”
“嘿,原来是你,唐克斯小姐!”
“是啊,巴布吉教联系了我,我就赶来了,”唐克斯的精神有点萎靡,她佩服地说,“你们真了不起,我们东奔西跑了好多天都没抓到一个,没想到你们在这里抓到一个……啊,原来是特拉弗斯!”
唐克斯与赛恩斯说话的功夫,与她同来的另一个人已经把躺倒在地的食死徒拉了起来,“这位是?”
“啊,对了,”唐克斯拍了一下头,“还没和你介绍,这是我们法律执行司司长,皮尔斯·辛克尼斯”
介绍了同来的人之后,唐克斯转头又介绍赛恩斯,“司长先生,这是……”
“霍格沃茨魔法学校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教授,赛恩斯·奥特姆,”辛克尼斯说,“现在不知道你的人可不多……抱歉,我需要抓着这个家伙,没法和你握手。”
“你过奖了,”赛恩斯盯着辛克尼斯的眼睛说,“那只是邓布利多抬爱。”
“人已经接到了,”辛克尼斯说,“唐克斯,我们该走了。”
“等等,”赛恩斯说,“唐克斯小姐,有辛克尼斯司长押解犯人肯定万无一失,我能占用你几分钟吗?”
唐克斯看了一眼上官,辛克尼斯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然后又对赛恩斯和巴布吉点点头,押着犯人离开了。
“奥特姆教授,让我留下有什么事吗?”
“其实也没什么,”赛恩斯说,“只是偶然听双胞胎说起你和卢平教授结婚了,还没对你说声恭喜。”
“谢谢!”唐克斯萎靡的精神好了不少,“我们不想搞出太大动静,结婚的时候甚至没有其他任何人在场,抱歉没有通知你。”
“我觉得这样挺好,”赛恩斯对她的决定表示支持,“一个是不是幸福只有她自己知道,没有必要在意别人怎么看。”
“你真是太好了!”唐克斯感动地说,“我一定要把你的话转述给莱姆斯,他听了一定会开朗很多。”
巴布吉教授听闻唐克斯结婚了,并且还是和狼人教授卢平,对她的勇敢表示了肯定和祝福。
“好了,不耽误你的时间了,也代我向卢平教授问好。”赛恩斯说道。
“谢谢你,奥特姆教授,”唐克斯向屋里的两人告辞,“再见!”
“巴布吉教授……”待唐克斯走后,赛恩斯轻声开口。
“是我太固执了,奥特姆教授,”巴布吉说,“我已经因为自己的自大得到了教训。”
“谁都有自己的坚持,巴布吉教授,你无需为已经过去的事情介怀。”
“我决定暂时去其他地方避一避,”她随即又接着说:“但是我不会停止说话的。”
赛恩斯点点头没说什么,只要不是头铁的非要硬刚,一个巫师想要逃跑,还真不是那么好找的。
事情已了,他也告辞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