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一个死命抱着老大的脑袋,另一个死命的用自己身子压制他的身体。
在接到举报有一群人在巷子里打架斗殴,公安们带着人过来,快要靠近的时候听到枪声,才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自行车也不管了直接往巷子里冲。
“别动!我们是公安!”公安们举着枪对着沈文峰他们。
沈文俊丝毫不松手的说“我们是学生,他们是杀人犯,这个人有枪,我两个哥哥中枪了!”
沈文峰突然说“我顾家的亲戚,你们认识顾明辉吗?他是你们京都市的市长,我妹子是他小侄媳妇,昨天的婚礼你们听过吧!”
听他这么一说其中一个公安用手电筒照了他的脸仔细看清楚后说“他说的是真的,昨天晚上维持秩序后,顾家请我们吃饭的时候,我看到他们跟顾家的人在一起的!”
三个公安相信他的话,就过来用手铐铐住那个老大。
沈文俊看到人被抓,连滚带爬的来到自己哥哥们身边哭着喊“文学哥!文越!你们醒醒啊……”
在家等孩子们回去的沈家人左等右等都没有等到人。
刚从医院看望侄媳妇回到家的顾明辉就接到了电话,当他知道了那几个孩子都姓沈的时候,就赶紧挂断电话直接拨电话到了沈欣悦家。
顾宴臣去书房接到电话后就黑了脸“谢谢二叔,我现在就去接他们!”
来到大厅他喊了沈文锐兄弟俩出去了,走之前跟家里人说他们出去一会儿就回来。
沈文锐兄弟俩一头雾水的跟着出来了,顾宴臣路上就简单了说了事情经过。
沈文锐担心的问“他们这是受枪伤了?严不严重?”
“不知道,我二叔也不知道具体情况!”顾宴臣皱着眉回答,沈文学那几个舅子自己虽然没有跟他们怎么相处,但是以他们沈家的家风来看,他们绝不是惹是生非的人。
到了公安局,他们看到一群忙碌的公安,问了几个人才找到了负责人。
负责这件案子的公安是丁明军,他是丁明成的堂哥,看到顾宴臣过来了就跟他点点头“你的几个舅子我们送去医院了,有两个虽然身中数枪,但是他们好像穿了防弹的衣服,他们只是被子弹射中的力量震晕了!我看了一下除了一些皮外伤之外应该不会有大问题。”
“谢谢丁哥!”顾宴臣听到后才放心。
幸好他们没事,要不然媳妇知道后又要担心了。
沈文锐兄弟俩听到了就询问了在哪家医院,就跟顾宴臣打了声招呼就去医院看弟弟们去了。
“丁哥,这些人是怎么回事?现场怎么会有枪?”
丁明军突然面色严肃起来“小臣,你几个舅子这次可能是立功了!”
顾宴臣面色严肃的说“这些人身上是不是有什么大案?”
“对,我们在你舅子衣服里找到的子弹跟郊区那桩灭门案很像,现在已经送去给有关部门鉴定了,如果鉴定吻合的话就能定案了!”丁明军悄悄的告诉他。
“他们的同伙有两个已经死了,你那几个舅子年纪不大功夫倒是不错啊!那里面的一个人我们可是用四五个公安才押住他,他们两个人就能反制住。”
顾宴臣点点头故意说给他听“他们一直在练古武,沈文学还是军工研究院的研究员,沈文越兄弟三个高考刚结束,他们的志愿填报上军大!”
“不错啊,以后前途不可限量啊!我知道怎么做了,你小子脑子转的可真快!”丁明军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又突然说“但是你还要准备另一条退路,如果他们不是案犯,那两条人命你的几个舅子的前途就算毁了,就算用枪的事情可以解释,但是进军大的可能性不大了!”
顾宴臣点点头“我知道,我相信他们!那丁哥这件事我就麻烦你了,有事给我家打电话!”
说完他给丁明军留下顾家的电话,万一自己不在他爸跟爷爷也能解决,又说了几句道谢的话就离开了。
顾宴臣到了医院看到躺在病床上的四个人,看到四肢被包扎的像木乃伊一样的人时吓了一跳。
“不是说伤的不重吗?怎么给包成这样了?”顾宴臣询问。
有两个医生在这里回答“他们的伤看上去不严重,但是身上有很多被利器割破的伤口很深!不这样包扎就会浪费更多的纱布。”
“哥,你能把我们这个样子拍下来吗?我们要记住今天吃的大亏,是功夫没有练到家才造成的,以后练功嫌累的时候就拿出来督促自己!”沈文越对两个堂哥说。
沈文曜非常赞同的说“这个可以有!”
他装着从包里拿出照相机他们几个拍了照,还把两个医生也照进去了。
“你们怎么就惹到他们那群人的?”跟着送他们来医院的公安见他们现在可以做笔录了。
沈文学组织了一下语言“我们玩了一下午就带弟弟们去烤鸭,在我们开口要求服务人员帮我们把几个鸭架打包起来,然后他们就好像故意挑衅我们一样,骂我们是乡巴佬。”
“在服务员的调解下就没有再闹,我们吃完就直接离开了,走了一段距离就发现那些人跟过来了!”
公安一边记录一边问“是他们先动手的吗?”
“是!他们说看上了我们的身体!”沈文峰开口。
这下在一旁安静听着的顾宴臣三个人也都听的莫名其妙。
“他们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公安把这句话记录了下来。
“不知道,后来那个老大说直接处理掉我们!我们只能拼命了!至于那两个死掉的人,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就是当时突然听到枪响了,我们手上一个惊吓他们的脖子就被扭断了!”沈文俊解释着那两个人的死因。
沈文峰接着说“他们那些人的功夫可不差,要不然我们兄弟齐心就死在那里了!”
沈文学突然说了一句“我怀疑他们抽大烟了!我在他们身上好像闻到一股烟味儿,不是你们抽的香烟,就是一种说不上来的味道。”
“不会是鸦片吧!”沈文曜小声的说着。
做记录的公安的手一顿,对身边的同志做了一个眼色那个人就就去了!
“啊!死人了啊!”
这时一个女人刺耳的尖叫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