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上了出租车,却不知道去哪里。于是问开车的师傅:“哥子,这哪个地方安逸喃?”
师傅看了看坐在副驾驶的沈清,虽然知道沈清是啥意思,可还是忍不住想逗一下这个不正经的土鳖:“帅哥想耍啥子?”
“就是那种一百五整一盘的,哎呀,我说哥子,枉自你还是省城的,懂不起嗦。”
“我们就挣点苦力钱,还要供婆娘娃儿,哪个敢去潇洒嘛。”
出租车师傅一句话,让沈清觉得自己简直就已经高人一等了。“哥子,你只管送我切,车钱我多给你。”沈清摆出土豪的豪横。
“那我就不打表了哈,我晓得一个地方,好多老板都去,说是很巴适。一百块钱我送你过去。”出租车司机接过沈清递过来的中华,侧身说谢谢的时候,看到沈清的裤兜里露出一包玉溪的半截烟盒。
“一百就一百,要是不巴适,我要找你哈。”沈清对着窗外吐了一口烟。
“要得。”出租车司机关了计程表。然后钻进一个小巷子,七弯八拐地有很多发廊的小街上。
“帅哥,这就到了。这些地方我是听人家说的好耍,具体咋个耍,你自己进去问哈。”
“洗头的?”沈清有点疑惑地看着一家灯光暧昧的发廊。
“帅哥,你没听说过啊,这里大头小头都可以洗。”出租车司机等着沈清给钱。
沈清用手机扫了二维码,推开车门下了车,发廊,没错,就是发廊。以前听黄毛说过。
沈清往刚才那家发廊走去。还没走拢,一个穿着看起来比较朴素的年轻女子就走了过来。
“哥哥,洗头哇?”
沈清觉得有点不对,不是应该是那种吊带丝袜吗?丝袜上面还要有两根带夹子黑色的带子从裙子里面伸下来夹住丝袜的上面吗?咋看起来像个打工的学生喃?
“哥哥,不要这样看人家嘛,人家还是学生。”年轻女子有点害羞地埋了一下头。
“啥子学生哦?”果然是学生!沈清是来玩省城的婆娘的,可不是来和学生谈人生谈理想的。
“人家今年才大二,要不是妈妈生病了,我也不会到这里来。”年轻女子双手扯着衬衣的衣角,衬衣好像有点短,这一往两边扯,就露出了一小截雪白的肚子,肚脐眼也露了出来。
“你是省城的人哇?”沈清见女子说的普通话,就问她是不是省城的人,因为沈清今天的目的,是要睡一个省城的婆娘,如果还是个大学生,以后见到黄毛就有吹牛的资本了。
“土生土长的榕市人。只是家离得有点远。近了,怕邻居看到。帅哥,走嘛,人家今天一分钱都还没挣到。”年轻女子换了榕市口音。
“那好多钱喃?”沈清看着那个露出来的肚脐,咽了一口口水。他已经找到感觉了,准确地说,不是他的大脑,是他的小弟,已经蠢蠢欲动。
“哥哥,总不能在大街上说三。走嘛,进去说。”年轻女子伸手过来拉沈清的手。
沈清只觉得手上一阵酥麻,玛德,省城的婆娘手就是舒服,好软哦。沈清又看了一眼衬衣凸起的部分,这下,不去都不行了,因为自己也凸起了。
沈清双手往小腹一摁,摆出一个比较绅士的样子,其实,是要用手遮掩那没忍住的地方。
“进去就进去。未必你还吃了我。”
“人家可都说我吃的舒服哦?”女子的手在沈清手心里轻轻抠了一下。这一说一抠,沈清确定,这就是今天要找的人,而且还是个大学生。
沈清彻底精虫上脑,跟着女子进了发廊。
“哥哥,直接按摩还是先洗个头?”一进门,女子就问沈清。
“你还没说咋个收钱喃?”
“全套一千二,包夜两千。保证让哥哥爽翻。”学生样的女子不再掩饰风尘面目。
沈清有些犹豫,这价格可真不便宜。但这是省城,又是大学生,估计也该是这个价。管求他的, 反正又不是自己的钱,就当玩个格。
“全套。”沈清没说包夜,反正一会晚了不走估计小婆娘也不得撵我。
沈清躺在洗头椅上,头枕在年轻女子的手臂里,头顶就顶着那一团柔软。随着女子手的晃动,沈清极力要捕捉那团柔软带给自己的感觉。
“哥哥,我还有个同学,今天刚来。要不,我们一起?”年轻女子的头往下压了一下,那团柔软就贴着沈清的额头压了下来,这下沈清的感觉很真实了。
“啥子一起?”沈清闭着眼睛继续感知。
“就是我们两个人服务你一个人。”女子的手开始给沈清按摩。
“等一下。”不知道是沈清太急色,还是年轻女子手法太专业,沈清差点就没忍住。
长长出了一口气:“帮老子点杆烟。”沈清指了指自己的裤兜。
女子的手伸进沈清的裤兜,却没有马上拿烟。沈清再次差点就没憋住。
“你们两个一起,好多钱?”妈蛋,要耍老子就扯抻了耍。
“两个人五千。”年轻女子已经从沈清的裤兜里拿出烟,替沈清点了一支,自己也点一支。
刚才两次差点吐了,现在年轻女子停下来,沈清又觉得莫得个捞磨(方言,没着落)“给老子再弄一下。”
“要不要两个嘛?我那个同学还等到起的。刚才我跟他说了,哥哥是个有钱人,不得亏我们两同学。”
“两个不是二千四嘛。”沈清的大脑还保持着基本的运转。
“双飞必须是包夜,不然哥哥你不合算。而且,双飞咋个可能跟一个比喃,就像鞋子一样,一只鞋只要三块,要是一双,买你一百都是相因的了。”女子轻轻地把一个口烟吐在沈清裸露的胸口上。
沈清的感觉随着这口烟又回来了。
妈蛋,五千就五千,这钱老子今天还就花了,睡两个省城的大学生,值了!
年轻女子轻轻为沈清按摩了一下:“老公,你等一下。我去叫我同学进来。”
“快点哈。不然,天都亮了。”沈清可不想浪费哪怕一分钟,这可是五千块钱买的时间哈、哪个啥一刻值千金来着?这妈蛋,是五千金好不好。
不一会,年轻女子的同学来了,沈清偏着脑袋看了一眼,这同学尼玛咋看起来三十好几了喃?
“这,你们是同学?”沈清问刚才那个年轻的女子。
“是啊,是我的学姐,大我十一届。”年轻女子笑着说,“老公,你把我们当母女也行。那可是很高级的哦。”
沈清要趁起身来,刚起来一半,却发现发廊里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两个男人,光头、花臂、大金链子。
沈清吓得一下耷拉了,这是啥情况?沈清想,好汉不吃眼前亏,于是不再有任何疑问。
好在这对“母女”还算有职业道德,该做的都做了。
沈清天亮走的时候,除了那对“母女”叫着老公,一左一右亲了沈清一口。在外面打盹的那那两个花臂男,还客气地给沈清递了一支烟:“哥老倌,下盘又来哈。”
在“母女”的提示下,沈清又给了两个花臂男一人五百的茶水钱。
上了出租车,沈清却记不起老妈住的民宿酒店在哪儿,于是给老妈打电话,让老妈发个地址过来。可老妈又不会发地址,沈清只得让出租车司机跟老妈说,这才知道了地方。
回到酒店,沈清倒头就睡。昨晚,的确有点超负荷了。昨天连晚饭都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