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翻译听他老婆这么说,笑了笑煞有介事地咳嗽了一声说:
——“那我就和你们说说这事,说来这也算一件好事呢,让我戒烟了,嘿嘿……”
我们饶有兴趣地听他说道:
——“就是去年,我和宋经理在乌拉尔地区的一个化工厂谈合作的事。那个化工厂到处都是易燃品,管理挺严格的,宋经理不吸烟,可我吸烟呀,有几次我吸烟的地方不对,被他们厂里的人警告了,本来我就觉得挺窝火的,那个老宋还话里话外地暗示,我抽烟给他丢人了……
唉!说起来这俄国女人抽烟的可一点也不比男人少。
我后来找到他们工厂那个专门吸烟的地方了,感觉在这里抽烟的女职工好像比男的都多。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一在那里抽烟就有毛子女的过来管我要烟抽。
她们要我就给呗,不就一支烟嘛!
可是,我后来发现,管我要烟的人越来越多,一盒烟我自己都抽不上几根,不过,我想,老毛子都那么穷,向我要烟的可能都是这里的女工,买不起烟,也怪可怜的,全当我做慈善了。
这些女的要了烟,你还要负责给他们点烟。
一次,我熬了半天,好不容易有机会,借故把宋经理甩了想去抽几口烟。
在那个抽烟区,我刚把烟拿出来,得!一群女的就围上来了,嘿嘿……
一人一支,我就在那里发烟,还发一支点一支,你们看我这服务做得”
王翻译自嘲地干笑了一声继续说道:
——“一群人,我都没看清楚把烟都给谁了。
就剩最后一支了,我刚要自己抽,就看见那个经常找我要烟的高个子姑娘站在我面前,我告诉她这是最后一支了,我还没抽呢!可她就像没明白一样,瞪着大蓝眼睛,可怜兮兮地说《求你了》。
我实在不好意思拒绝,我给她了,她接过烟,我还思摸是不是要给她点上呢,举起打火机……
没想到,这姑娘连句谢谢都没有转身走到不远处一个高个子的俄国小伙子那里,那小子给她点着烟,两个人在那里笑着面对面地喷云吐雾,脸都快挨到一起了……你说这毛子男的可真够绝的,泡妞连支烟都舍不得。这毛子姑娘也是,他自己抽烟都不给你一支,你还和他近乎什么呀?”
——“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吧?你以为一支烟就能收买人家了?人家看上的是毛子。”女王翻译不满地斜了她老公一眼说。
——“谁想用一支烟收买她了,我就是看她可怜才给她的,不过,这丫头也太没礼貌了,那做派,就好像我该她的似的,那个毛子男的更恶心,还斜着眼偷看我,他是不是觉得中国人都是傻瓜?我真是越想越生气,这老毛子,不分男女都不值得待见!”
——“岂止是没礼貌,这就是没良心,说实话,毛子女的真都不怎么样,我以前还挺同情她们呢,后来发现,是她们自己不争气!毛子男的对她们不好,她们还有越上赶着,对中国人到一副傲慢的样子。”高翻译说
——“在俄国,男的多女的少,他们男的都被女的惯坏了。”郝翻译说。
——“你说毛子女的有几个好的?抽烟、喝酒到处胡混。你是没见过毛子女的耍酒疯是啥样。”王翻译满眼嫌弃地对高太太说道
——“呵呵……那这件事怎么就让您戒烟了呢?”我不解地问。
——“抽不成烟了,我转了一圈回去见到宋经理,他阴阳怪气地问我是不是又去抽烟了?我告诉他我没抽烟,他还不信,我一气之下告诉他《老子戒烟了,以后再也不抽了!》”王翻译得意地说道。
——“你们还别说,他从那以后还真戒烟了,我都没想到!以前怎么劝他都戒不了,呵呵……”女王翻译笑着说。
——“我见过挺多俄国女的抽烟,不过,我不抽烟,也没给过她们烟,可是俄国女的喝酒我可有点受不了,她们喝醉了,又喊又叫的,可吓人呢。在中国我连一个酒鬼都没看到过,不过在俄国可就见得多了,还确实有不少女酒鬼呢,脏兮兮,那样子可真难看。”小白说。
——“这俄国到处是烟鬼,酒鬼和色鬼,我就没看见他们做什么正经事,怪不得那么穷呢。”男王翻译说。
——“中国人最聪明勤劳,我觉得还是咱们中国男人最好,是吧?”男王翻译看着高翻译问道
——“呵呵……反正中国人有几个像毛子那样的?一点家庭责任感也没有!”高翻译说
——“嗯,我就有点怕老毛子,现在,我看到他们就难受,我可不愿意去俄罗斯。”小白对高太太说。
高太太探究似地看了看她。
——“你们说俄国男人不好,可有人觉得好,还主动往上送呢!”女王翻译挤眉弄眼地对大家说道。
——“我们在说中国人对毛子的看法,你说那些毛子丫头不算!”王翻译显然没明白他老婆的话,插嘴道。
——“我说的就是中国女人,毛子女人我提它干嘛?”女王翻译不满地回敬了她老公一句。
我们看向她,她接着说:
——“以前,小郝说她见了毛子就犯花痴,我还将信将疑呢,这次和她去了趟俄国,我算见识到了。”女王翻译捧着茶杯故作神秘地说。
——“你都见识什么了?说来听听!”贾翻译瞪着小眼睛一副想听笑话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