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不知道该说什么,威利洛说的也没错,比起一个莫名其妙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乌姆里奇,格林德沃这个名字虽然有点恐怖,但是至少有一个邓布利多可以牵制住他。
而且比起伏地魔,格林德沃更偏向于有些激进的政治家,在这么激进,人儿也是政治家啊,不是恐怖分子啊。
虽然这么说前任主子有点落井下石的嫌疑,但是当西弗勒斯退去那些年少时对伏地魔这个名字代表的某些他渴望的意义之后,冷静地剖析伏地魔各种行为。
真的就是一个纯粹的,实力强大的,癫狂的恐怖分子。
威利洛看着西弗勒斯细细思索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低头吻了吻西弗勒斯:“不要再争论了,教授,开学那天不就知道了?”
西弗勒斯赞同的点了点头,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看着威利洛问道:“你怎么和卢修斯说的?为什么他会把信件寄到这里来?”
“我和他说我的魔药成绩太差了,需要在你这里补一补课,而您看在萨克迪迈的面子上也勉强同意了,教授,这个理由也没有那么牵强吧?”威利洛卡着西弗勒斯笑着说道。
“如果主角换成别人,卢修斯绝对会多想的!你下次给我小心一点!”西弗勒斯看着威利洛有些的说道。
“yes,sir,我听你的。”威利洛笑着举手投降,然后把茶具收拾了一下,又说道:
“到了散步时间,我的猫猫教授要离开这里和他的狐狸出去走走吗?”
西弗勒斯抬着头看着威利洛笑眯眯的样子,点了点头,站了起来。
两人幻影移形到了伦敦的泰晤士河公园,走在廊桥上,看着河下面波光粼粼的水面,觉得被俗事纷扰的烦躁的心平静下来不少。
“对我们这种经常要思考和烦心的人来说,散步是必不可少的,可以保持身心健康,不然我迟早有一天要得一个狂躁症的。”威利洛抱怨着说道。
“我也觉得我需要每晚散步,特别是我在霍格沃兹教书的时候,我都觉得我老了十多岁。”西弗勒斯这么说道。
“但是霍格沃兹那个地方,晚上散步的话很容易碰到亲亲抱抱的小情侣,不过,扣分也很有益于身心健康。”威利洛笑着说道。
“……除了圣诞节一些太过分的,我一般不会因为这种事情扣分的。”西弗勒斯面无表情的说道。
“我知道我知道,教授,不然我们的就会被抓典型的。”威利洛站在石桥上,一手撑着石桥,一手搭在西弗勒斯的肩膀上笑着说道。
西弗勒斯不知道到该说什么,只能顺着威利洛耳朵目光,看着天边要沉不沉的浅紫色晚霞和夕阳。
“呃,抱歉!两位,……”突然被一阵声音打断,两个人都不怎么高兴的回过头。
看到身后站着一个带着报童帽,穿的很随意的男人拿着一幅画对这两个人不好意思的笑。
“有事?”威利洛揽着西弗勒斯不高兴的问道。
“很抱歉打扰你们,我是个画画的,在那边写生,这几天总是看到两位来这边散步,而且这几天的夕阳也重总是太好看了,忍不住画了下来。”那个男人拿着一幅画递给了前面的威利洛。
威利洛瞟了一眼,好像画的还不错。
西弗勒斯也凑过去看了一眼,确实挺好的。
天边的夕阳残血,淡紫色的云雾缭绕,水面上一行飞鸟划过,垂在了天边和树巅,画里两个年轻人站在桥边,看着天边的美景,姿势亲密无间,白发的青年笑着把手搭在身边人的肩上,另一只手指着天边,两人像是在聊天,明明只是简单的动作,但就是让人看到了温柔和爱。
那一行鸟威利洛还记得,是前天的时候看到的,因为最后一只鸟的尾羽上带着一点点像是碎金色的羽毛。
“我们这些画画的,见过不少来这边散步的情侣,但是很少有经常来的,两位已经算是常来的了,而且两位长得实在是太符合我们这些画画的审美了,我只画了一幅,送给两位了,希望你们像是天上的星月,永远都相伴。”画家笑着说道。
威利洛把画递给了西弗勒斯收了起来,对着画家点了点头:“谢谢。”
西弗勒斯低着头看着画,威利洛却像是想起了什么,看着画家问道:“我可以看看你的画夹吗?”
“当然,荣幸之至。”画家笑着带着两人走到了他放在河边柳树下的画架,翻出了一摞厚厚的画报,递给了威利洛。
“我很高兴有人愿意花时间看我这个没成名的画画工作者的画。”画家笑着说道。
“你一定会成名的,相信我。”威利洛接过画翻了几下,本来是想把全部画有他和教授的画都买走的,毕竟要是因为这个惹来了一个杀身之祸,就是罪孽了。
画家很健谈,但是西弗勒斯说实话……他其实是有一点点的社恐的,搞科研的都带着点这个 ,所以只是淡淡的嗯一声。
但是这一声就足够让画家继续说下去,西弗勒斯都好奇到底为什么他能把树边上的喜鹊这一个话题说上好几次。
难道是爱画画的特点,善于观察生活?
“教授?看看这个?”威利洛突然笑着把一幅画递给了西弗勒斯。
画中正下着倾盆大雨,天空黑暗沉闷,乌云滚滚,不见一丝光亮,一个年轻人穿着一身单薄的黑衣站在石桥上,雨水落在他苍白的脸侧,他静静地站着,好像失去了擦拭的力气明明只有一个侧脸和一个背影,但是就是能让人看出来那种绝望的孤独和悲伤。
像是因为暴雨中无家可归的黑猫,在狂风里看着万家的灯火,决绝又落寞的站在一边当着无声地看客。
站在两人身边的画架,看了一眼那幅画:“这个啊,我叫他《暴雨中孤独的人》,是我五年前在这里画着的,那时候好端端的突然下起了暴雨,我没有带伞,就只能在那边的小亭子躲雨,就看到了这个年轻人,一身黑,但是偏偏脸色非常的苍白,淋着雨,……我很难形容那种感觉,像是看到了一片破碎的玻璃……就是凄美的感觉。”
“我当时也没事干,就把他滑了下来,本来想和他说的,但是他雨还没下完就离开了,我带着画架不方便去找,就想等几天,但是一直没在见过他。”画家说着抬头看向两人,然后目光定格在了西弗勒斯的脸上。
“哦等等,是你吗?先生。”画家看了一会西弗勒斯,才反应过来。
西弗勒斯点了点头,威利洛把画架送他们的那一幅画拿出来,和《暴雨中孤独的人》对比了一下,笑着看向了西弗勒斯。
“我觉得我们的新家可以把这边个裱起来。”
西弗勒斯像是在思索,随后笑着点了点头:“我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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